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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后他们某个人单独接近你,说了什么,不要信,打电话给我或沈总,不要一个人出头。我们不知道那些人都在哪儿安插了眼线,能保护自己的,唯有不信任。”顿了顿,他道:“就算是我,也不要太过信任。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的人带偏误判什么,局里应该还有他们的人。”叶南期记住那三个人的脸,点点头,低声道:“辛苦你了。”李恒然摇了摇头:“我一直很内疚……当年,没有拉你jiejie一把。”这件事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过了多年,这根刺没被拔/出来,在心头埋得更深,想要根除,就得把刺拔/出来。交谈结束,叶南期想着其他问题上了车,在一个红灯前回过神,看了下路线,幽幽道:“张酩,我家不在这边。”想偷偷把人带回去的张酩被发现,露出个憨厚的笑,乖乖换了方向,往叶南期家开去。没了沈度细心妥帖的照顾,叶南期又不想制造黑暗料理虐待自己,这几天买了一堆速冻饺子和泡面,晚上煮了泡面,凑合着填肚子,挑剔的舌尖尝不到之前美味的饭菜了,泡面都没滋没味的。叶南期总算明白什么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了。他郁闷了一晚上,梦到他回到沈度家,沈度煮了一桌子他喜欢的菜,他正要下筷,沈度制止了他,托着下颔,笑吟吟地道:“想吃我的菜,得先要了我的人才行。”叶南期半夜直接惊醒,初夏的夜已经开始闷热,他却依旧手脚冰凉,翻来覆去的,再也没睡着。隔天去新公司时,闻琛穿了身正装,臭美地喷了点香水,想风风光光的,给叶南期添面子。相比精神饱满的闻琛,叶南期就有点蔫了。他心不在焉的,没想怎么在新公司出头,到了公司,只低头跟着闻琛走,睡眠不足导致精神恍惚。他们俩要先去见见博盛的老总。叶南期之前查过,博盛的老总是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虽然看着有点一言难尽的猥琐,但风评很正直,应该不会出现潜规则一类的事。秘书等了两人有一会儿了,带他们进办公室,叶南期漫不经心地抬起头,习惯性地扬起温柔的笑容:“周总……”话没说完,剩下的一半卡死在了喉咙里。沈度坐在老板椅上,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笑容,纠正道:“是‘沈总’。”叶南期面无表情,发现闻琛已经悄悄退出去了,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门,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俩。很好,不需要逼问,闻琛这个从犯就自己招了。沈度观察着他的表情,嘴角噙着笑,添了一句:“不过叫‘沈总’太生疏,你要是愿意叫老公的话,我会很高兴。”第41章叶南期震惊了。好像说开之后……沈度就格外地没脸没皮了。还老公呢?叶南期琢磨了一下把人扔下楼的可能性,微笑着开口:“沈总,您怎么在这儿?周总呢?”沈度被噎到了。叶南期不用做什么,这副岁月静好温文尔雅的客气模样,就够他难受了。他顿了顿,不故意摆架子了,知道叶南期今天会来,特地让人准备了一桌的水果和点心。见叶南期脸色稍霁,沈度才解释道:“巧合,不久前收购了这个公司,今天才知道你签了合同。”叶南期吃了几块糯米凉糕,眯着眼享受香香糯糯的味道,听到解释,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认认真真地吃东西。他尝得出这是沈度的手艺。很好,果然那个梦是假的,吃沈度做的东西不需要……那样。自从被表白后,叶南期还是第一次和沈度见面。见不到人时胡思乱想心慌意乱,见到了反而镇定自若,假装无事发生。沈度几次想说话,看叶南期垂着眼睫,吧唧吧唧吃点心,嘴微微鼓起来,瞧着又软又可爱,想伸手戳一下他的脸颊。他也不心急了,猜出搬出去后叶南期就没吃过几顿好饭,心疼之余又有点气。自己照顾不了自己,还总是瞎折腾,一腔孤勇,就是不看身边的人。是不觉得真的会有人把他捧在心尖尖上,伤到点都会疼痛难忍吗。叶南期昨晚没吃下泡面,今早又没吃早饭,饿得不行,默默填饱肚子,吃得急有点噎到,眉头一皱,沈度就默契地递过来了一杯温开水。填饱肚子就该算账了。叶南期抬起头,面无表情道:“不知道我签了博盛?你和闻琛当我傻的?”他的嘴角还有自个儿没发觉的点心残屑,表情却又严肃,沈度忍着笑,真诚地摇摇头:“只是怕你生气。”“所以你承认你和闻琛合伙耍我?”叶南期皱皱眉,“我现在可以后悔解约吗。”沈度摸出手帕,按着叶南期给他擦了擦嘴角,语气淡定:“可以啊,违约金两千万。”叶南期被这个数字惊到忘记推开他:“……”资本家丑恶的嘴脸暴露了。沈资本家细细地给他擦了嘴角,故意使了点力,看他的唇角变红,想到前几天不管不顾时尝到的滋味,又有点蠢蠢欲动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寡欲圣人,既然都说开了,干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趁叶南期不注意,飞快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叶南期吓得跳起来,又被沈度按回来坐下,微笑道:“当然,还有另一个选择。当总裁夫人怎么样?工资卡归你管,每个月给我一点零花钱买菜,唔,再多给点,还得每天买一束花给你。保证绝对不偷偷存小金库。”叶南期气闷地踢他一脚:“不怎么样。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要动手动脚的。”“只是你认为离婚了,我可没同意。”沈度安然地坐着任由他踢,反正叶南期也没用力,他就自动解读为舍不得用力,况且偷了一吻后心情不错。“法律上我们依旧是一对儿。你刚才说离婚了不能动手动脚,但是咱们可没离婚,我可以动手动脚吗?”叶南期活了这么久,头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彬彬有礼、条理清晰、一本正经地耍流氓。沈度被他谴责的目光盯得有点挂不住,觉得不能把人逼急了,轻咳一声,不逗他了:“好了,说正事。”叶南期警惕地看着他:“我们俩好像也没什么正事可以说。”“那个姓陈的心理医生其他的消息。”沈度笑得像只大尾巴狼,“你不想知道?”叶南期沉默了一下。他想离婚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想拉沈度下水,可是这人在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之后,在被他三番五次拒绝之后,居然还这么不怕死地往前凑。他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