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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软软的毛巾包住对方的头,一下一下的擦着,动作轻柔。姚昶闷闷说:你以前经常跟路一鸣一块儿去看电影?舒砚文愣了愣,下一秒下巴搭到姚昶肩头,一下就笑趴。姚昶脸色越来越难看,全黑下来。“你就为个半天不理我……姚昶你幼不幼稚啊!”姚昶仍然很气闷,其实脸上有了一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说:你刚才说什么?舒砚文反应很快:说您风流倜傥青年才俊0.0姚昶回过头按住舒砚文脑袋就很轻很快地吻了上去,舌头探到深处,猛力吸吮,用门牙轻轻刮蹭,算作小小惩罚,“我不喜欢你跟他去看电影儿。”舒砚文无辜,“那时我都不认识你呢。”“那也不行。”舒砚文依旧很无辜,“那你就没和别人去看过电影儿?”姚昶想了想,冷冷丢出两个字,“没有。”坐在电影院里,看着大银幕上播放着的电影广告,舒砚文囧着一张脸,“你今天提前让大家下班,就是为了跟我看一场电影么。”姚昶点头,“是。”舒砚文哭笑不得的抱住毛毛的脑袋笑起来,突然不能再赞同的姚远的看法。电影院里很暗,世界没有光线,只有耳边人的声音很明晰。这个人……真的越来越幼稚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也跟着强烈的跳动起来,耳垂生生的红了,好像每处的空气都洋溢着甜香果味一样。今天的天气非常好,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初夏晴好,白日越来越长,傍晚时分,这座最熟悉不过的城市里依旧是一片明媚耀眼,打开窗户,阳光的味道异常好闻。下班时候,办公室里尽是欢呼,有人不动声色,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宽大温暖的掌心轻轻压上头顶毛茸茸的头发,舒砚文敲击着最后几个字,按一下保存,“搞定~”回头看那张熟悉的脸,有些苦恼,“嗯……今天不是起晚了么,没去买菜,现在陪我去?”“今天在外面吃?”“那小远呢?他怎么办?”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眉眼间流动出似水的温柔,眼前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的事那么上心,包括自己的家人,都时常挂在心间,这样的感觉居然让他不知所措起来,“他……他跟同学有约了,刚给我打了电话。”“那就好,去哪儿吃。”“出去再说吧。”吃饭的时候对方递过一张电影票放在桌面,看了一眼,最近上映的爱情文艺片,一看片名就会是很闷的片子,舒砚文有些疑惑,“……这个?”姚昶有些不自在,沉吟了一会儿,说,“待会儿咱俩去看。”“你跟我……去看电影儿?”还爱情文艺片。舒砚文突然有点儿想笑,怎么感觉这事儿那么没溜儿呢,这事儿联系上姚昶那样,真是不怎么搭^0^舒砚文是被姚昶吻醒的。张了张眼,打了个哈欠,看着贴近自己那张好看的脸,鼻尖顶上他的鼻子,舒砚文一把搂住他脖子回亲了一口回去,姚昶一下愣住,嘴角不可抑制的勾了起来,下一秒就饿狼扑食一般吻过来,舌尖闯进舒砚文口腔里冲撞舔弄。舒砚文吓了一跳,猛地推开他,在黑暗里瞪着紧贴自己脸的那个人,用气声训斥着对方,“你干嘛啊,这儿是电影院!”看着姚昶喘着气的样子,不由想笑,嘴角甜蜜的扬起,歪着脑袋说,“公共场所不许耍流氓,懂么,姚大经理。”姚昶回他,从鼻孔里出气,“公共场所也不许勾引人。”舒砚文很委屈,我怎么勾引你了。姚昶不说话,舌头轻轻舔着舒砚文唇角,舔到酒窝,一下不肯松嘴。“噢,亲你一下就是勾引你了,那你刚才对着我瞎啃半天呢,你这是重罪!”姚昶问,你以前和路一鸣看电影睡觉么?舒砚文羞愤,“我跟他看电影干嘛还要睡觉0.0”姚昶伸手捏他鼻尖,“想哪儿去了。”舒砚文一下也反应过来是自己想歪了,“我……好像没有……”姚昶声音瞬间就冷下来,身体离开,不再压着舒砚文,在自己座位上坐得端正,“舒砚文,你真是好样的。跟我看电影,你就在一边打瞌睡。”舒砚文给他说的有些心虚,探出脑袋盯着姚昶看,“好啦,我的错,下次决不这样儿了,要不,明天?!0.0明天我跟你来看。”“明天晚上开会。”“后天?”“后天我要出差?”舒砚文一下颓下来,“什么?你要出差怎么没和我说?去哪儿?”“上海。”“……”舒砚文脸一下就皱巴巴,话都不愿意再和姚昶多说了。姚昶也看不下去电影,拖着舒砚文就往外走。街外的路灯明亮,照在舒砚文脸上,看得出有明显的不满。“总公司临时决定的。”“去几天?”“一个星期。”舒砚文瘪下嘴,又不说话了。姚昶不自觉勾起嘴角笑起来,拖着舒砚文右手一把把他扯入怀抱里圈住,俩人都穿着短袖T恤,皮肤都有点凉凉的,闷热的夏季里,手臂贴在一起,很舒服的感觉。“好啦,我的错。”舒砚文安静了一会儿,在姚昶怀里笑出声儿来。“你有印象么?五分钟前我刚跟你说过这句话。”姚昶低头看着怀里笑得很可爱的那个人,别过头笑得更开心,nongnong情意敛不住。在谈了恋爱之后就会变得很傻?最天真模样?恋爱之前谁都不相信,当这是胡话,可当认真与喜欢战战兢兢地交付出去了……每一个细节都甜得像蜜,每一个明天崭新发亮。然后我们都成了只会傻乐的大傻子。在爱人面前,最天真模样。那天他们谁都不清楚在大街上给了对方多漫长的一个大大拥抱,只记得在明亮耀眼的街灯下,也不知道谁很大胆很大胆,众目睽睽下耍流氓,圈住怀里的人低头就吻下去,每一下唇舌辗转都是最温柔的亲吻,谁又两只手揽紧对方脖子,加深了这个吻。闭起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世界都是虚无的。像是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只管尽情谈恋爱就好。本来爱人眼里也就只看见对方。这天早上舒砚文几乎是气冲冲的从房里奔出来的。光着脚丫子站在客厅看着乌烟瘴气的厨房,甜甜的冲里面站着的那个人微笑一下,“请问总经理您在干什么呢?”姚远嘴里尚嚼着一片吐司,又拿起另一片吐司抹了点草莓酱上去,干笑几声,“呵呵呵呵,他是觉着现在2012了,北京还没出闹点什么事儿,准备来一恐怖袭击呢,我刚想说他要真弄出什么来我立马儿拨电话给中南海,公开宣称姚昶同志对此次爆炸全权负责。”说完顿了一顿,“嫂嫂,你没穿拖鞋。”“…………”舒砚文盯着一张郁闷的脸回房间找拖鞋,只看见一双比自己尺码打了最起码三号的鞋子在床边,“姚昶你又穿错我拖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