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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大家都在觊觎自己的宠物。那位女生傻眼了。秦雨阳也傻眼了,这种正常的讨论有必要刻意澄清吗?不过……他出乎意料地觉得,这种一本正经护食的举动,透着那么一点可爱。毛团在贵族青年的耳边蹭了蹭,毕竟是同族嘛,以后多多关照。“好了。”青年克制的手指抚上爱宠的头:“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冲我撒娇。”否则可能会引发可怕的事情。“……”神他妈的撒娇,明明是兄弟之间的共勉!终于到了第一大学的食堂,秦雨阳很吃惊,这是中世纪豪华辉煌的殿堂吧,走进这里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也跟着变成了贵族。严以梵在这里来去自如,感觉身边所有人都没有他这么符合这里的气势。想要吃什么,还是需要自己去拿。严以梵为自己选择了适口的食物,以及一些新鲜的蔬菜,和两粒红彤彤的番茄。“这是你的早餐。”他一本正经地说。秦雨阳傻眼,我一个一米八七的大老爷们,你就给我吃两颗番茄,一片生菜?人性呢?毛团不干了,他眼巴巴地瞅着隔壁的红肠,想吃!“不,那不是你吃的食物。”严以梵严格地说,一手端盘子,一手把毛团拎回来。然后转身离开,找了一个清静的角落,把毛团放在华丽的桌布上,白色的小碟子推到他面前。“……”丧!“吃吧。”青年拿起一颗番茄,塞到胖鲁鲁怀里。秦雨阳反射性地抱住,红白相衬,异常喜感。看他半天不吃,严以梵举起刀叉:“难道需要我帮你切开?”切你的头。秦雨阳放下番茄,爬向隔壁香喷喷的rou类早餐。一根叉子迅速挡住他偷红肠的举动:“鲁鲁,你不能吃rou。”青年皱着眉头说。可是就是想吃怎么地了!rou食系动物毛团换个方向出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盗了一片叼着,然后就跑了。“鲁鲁!”“这是谁的宠物?”一双脚恶意地挡在秦雨阳的面前,他抬头,看到一张,不好意思,看惯了严以梵和景煊的帅脸,突然看到这么平凡的五官,真反应不过来。“是我的宠物。”严以梵抢在那个人动手之前,把叼着红肠的毛团捞进自己怀里。秦雨阳躺在他怀里趁机吃起来,顿时有点感谢这位程咬金给自己拖延时间。“严以梵,听说你转到了武斗系。”马林抱着胳膊:“你以为武斗系是垃圾场吗?你想来就来?”惊讶得秦雨阳手里的红肠都快掉了,这是来找茬的?“不然呢?”优雅的贵族少爷整整衣领,哂笑:“难道要问过你的意思吗?这位不具名先生?”言下之意暗指,你是哪根葱?“哈哈哈……”周围围观的人群一片哄笑。马林面红耳赤,举起左手:“我要向你挑战!你敢应战吗?”“马林!”立刻有人起哄:“你这样太卑鄙了,人家明明只是个书生而已。”周围的人都觉得,严以梵能抵挡马林一击就不错了。从前只听说严以梵在法政系很出色,但是从来没有听说他还有武斗的天赋。就算有天赋,也不可能赢过武斗系的狠角色马林。“啧!”严以梵眼尖地看到,一个顶着红毛的青年从门口慢悠悠地晃了进来,于是毫无后顾之忧地说:“我接受挑战。”周围一片起哄,不可思议。“那真是太好了。”马林捏了捏拳头,准备狠狠地教训一顿这位法政系之光,让他知道武斗系的厉害。“红毛!”严以梵朝景煊喊了一声。众人顺着严以梵的视线望去,顿时恍然大悟地懂了,原来是喊景煊,不对,他喊景煊……红毛?谁给他的勇气!梁静茹吗!“臭狼!你喊老子什么?”景煊火冒三丈高地撸袖子,准备狂揍707一顿。“帮我照顾鲁鲁。”一道白色的抛物线在空中划过,景煊立刻换了一个表情,很乐意地把毛团接在怀里。哈哈,他当然愿意照顾,照顾一整天都可以!“嗷呜!”秦雨阳一见了这位亲人,立刻感动得泪汪汪,因为终于不用啃生菜了!“你就这么喜欢老子吗?”景煊心花怒放,亲了毛团好几口:“走,爸爸带你去吃rou。”“嗷呜!”秦雨阳死而无憾了,这么上道的大兄弟上哪里找。不对,爸爸?等严以梵干完一场漂亮的单方面斗殴,景煊和秦雨阳已然吃得肚皮圆滚滚,回来观战。“服气了吗?”严以梵用膝盖摁着表情凶狠的马林。马林丢了大脸,怒极地瞪着隔壁正在看好戏的同系同学:“景煊!你身为武斗系的学生,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景煊就懵逼了,这跟自己有关系吗,真是搞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帮他了?”不对:“我帮谁轮得到你管?你是哪根葱?”“……”受到暴击的马林,没想到景煊和严以梵的关系这么好。这不应该……!“以后不要再轻易地挑衅我。”严以梵搁下一句忠告,放了他。今天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马林在众人的嘘声中灰溜溜地离开。严以梵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走到景煊面前把毛团接回来。他看见毛团抱着一颗番茄,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地啃。“……”恼火:“你又带它吃rou了?!”景煊满不在乎:“是又怎么样?”趁着还在自己手里,快速再亲几口:“昨天就吃了rou,它不是没事吗?”“如果它有事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严以梵压下怒气,把毛团抱回来,回到桌边吃早餐。“嘁,这也是我的宠物,我怎么忍心把它养死……”景煊嘀咕。毛团吃饱喝足,把脑袋搁在番茄上面,一边用爪子沾碟子里的牛奶舔,一边看着吃相斯文的贵族青年,真的很好看。再仰头看看隔壁坐姿放浪不羁的翼龙,浑身散发着老子目中无人的态度,琥珀色的眼睛流淌着懒洋洋的光,嘴角轻佻,又撩又帅得一塌糊涂。仔细看,秦雨阳才发现,景煊的左眼角下有颗红色的小痣。“707,”泪痣景撩撩斜视着严以梵:“刚才你喊老子什么?”终于想起来翻旧账了。严以梵挑唇:“什么?”他绝不承认。“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拆了你的房间。”景煊朝他恐吓道。舔牛奶的毛团爪子一顿,因为顾着看好戏,爪子沾错了隔壁的酱油碟子,妈的,咸死他了。“你这颗蠢毛……”两个主人异口同声地无语道。景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