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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淇,庄淇……原本提着的心被单青一句话给压了下去,又被他抱紧自己的动作提了上去。庄淇苦笑一声,明知道他傲娇,还上了他的当。歪着头,庄淇的吻细密地落在了单青的脖子上,电击一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单青咬住了唇。“你想干嘛?”单青有些紧张。“你说我想干嘛?”这么诱人的人在眼前,当然想马上拆了吃进肚里。庄淇笑得神秘而性感,手顺着摸进了单青的衣服里面。“这,这有人……”庄淇的手在他身上引起一片不小的热火,单青无力地抵抗着,眉头却越皱越紧,“门还没关!”单青还没说完,庄淇就堵住了他的嘴巴。避开他嘴上的俩水泡,庄淇吻得小心翼翼,啄了两下后,笑着说:“不碍事,没人进来。啊……”一把捏在庄淇的手肘上,单青笑得阴森森地:“都残废了还色心不死啊?”下、身碰着单青发硬地性、器蹭了蹭,庄淇撒娇道:“那这里怎么办啊?”身下的欲、望急需抒发,这才是恋人的感觉,对着单青,庄淇的性、冲动来的猛烈而迅速,都不给他一点思考和缓解的余地。低着头脸红耳赤地推开庄淇,单青整理好衣服坐起来说:“惯得你!”双腿勾住单青的膝盖,一用力,后者一下子躺在了自己身上,庄淇咬着他的耳朵,也不勉强,笑着说:“那抱着睡觉总行了吧?”他在山里徘徊了整天整夜,现在浑身还是虚软的。单青应了一声,等庄淇躺好后,自己钻进了他怀里。别说个子高就是有安全感,现在自己完全忘了搂着庄淇睡了,一跟他一张床就主动往他怀里钻。脸亲昵地蹭着单青的头发,庄淇温顺地像条大狗一样,搂着单青,他觉得特别安心,这么长时间来的焦心焦肺一扫而光。单青咧开嘴,露出两颗虎牙,却不笑出声。仿佛一出声就破坏了这份美好的静谧气氛,两个人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不用说话就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意,这种恬静安然的感觉,就是他想要的平淡安稳的生活吧。手快要压麻了,单青动了动身子,一抬手,手背却碰到了一个硬得发热的东西。单青抬头:“……”庄淇无辜地:“……”这不怨庄淇,他刚才亲单青亲得起了火,被他硬生生地给刹住,而现在又这样抱着,不□才怪。脸微微一红,单青低下头,眨了眨眼,伸手握住了小庄淇。庄淇猛然抽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低头一看,单青的手握在了庄淇肿胀的性、器上……“单青……”庄淇闷声叫了一句,嗓音低沉而性感。抬眼看了庄淇一眼,他正满眼欲、火地看着他,单青手掌包裹住庄淇的性、器,来回撸动了起来。两个人对视着,脸上满是情、欲,庄淇的目光更深刻些,俯身亲上单青,捏着他肩膀的手也渐渐加大了力气。闷哼一声,单青的手上射了一手的白、浊。吻着的唇分开,庄淇粗喘着气,找纸巾帮单青擦了手。手上的东西被擦干净,单青突然笑起来。宝贝似的抱着单青亲了又亲,庄淇沉声问:“笑什么?”单青面瘫着脸,无比认真地说:“竟然是秒射!”被这样调侃,庄淇完全不恼,哈哈笑起来,狠狠地亲了单青一口说:“那我看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哎……”单青哈哈笑着赶紧抓住庄淇的手,庄淇随即反握住了他的手,俯身亲上去。很快,单青被亲得晕头转向,庄淇的手灵巧地解开单青的裤子,握住了他已经膨胀的下、体。喉咙里低哼一声,单青眯起了眼,握着庄淇的手摇了摇头说:“你的手……”嘴角噙起一抹温柔的笑,庄淇啄了他的唇一下说:“不用手。”那用什么?单青还没问出来,庄淇已经顺着他的身体下去,张嘴含住了他肿胀的欲、望。震惊和快感同时袭向单青,单青像被热浪打坏的人一样,手指插、进庄淇的发间,瞬间没法思考了。单青仰起头,喉结随着庄淇吞咽自己欲、望的动作而上下滚动着。庄淇的技术并不娴熟,甚至有些拙劣,牙齿硌得他又疼又痒,但是却让他舒服又享受地不得了。低下头,庄淇正仰头看着他,眼睛里装满腻死人的温柔。单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被满满地说不上来的感觉。单青比庄淇多了一辈子的经验,所以虽然也是处男,但是坚持的时间要比庄淇要长一些。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单青急着推开庄淇,庄淇温柔地看着他,直到他射进他的嘴巴里,咽了下去。急喘着气,单青迷离着眼看着庄淇眼里深若潭水般的宠溺,然后张开胳膊死死地抱住了他……真好,这一辈子,他没有错过他。29、在医院养了两天,两人就回了家。为了去找庄淇,单青连监考都不监了,先是被校长一顿批,又因为语文成绩的事情被语文组长一顿批。好在考完试后,正好是清明节假,也不用专门请假照顾庄淇了。庄淇的胳膊好的还不利索,但是医生叮嘱要多出去走走。于是,两口子吃完饭就溜达着去了店里。摄影楼里生意一派冷清,庄淇整天不着家,偶尔有那么几个顾客进来拍写真,都是陶路给拍的。他又没培训过,那技术是惨不忍睹。就这样,为数不多的顾客也没有了。他和年小小还有冼衣与杨新,整天凑在摄影楼里打扑克。四个人打得正嗨,年小小首先发现老板归来,一溜烟跑过去给拿了个板凳擦了擦让老板坐下了。庄淇出事,他们都不知道,杨新输得被贴了一脸白条子,说话吹得条子呼呼起。“你这胳膊怎么了?”其他几个人的注意力也放到了庄淇的腿上,现下残疾的庄某某说:“安灯泡从椅子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以后可得小心点。”冼衣说着瞅了杨新一眼:“你这还算好的,上次杨新帮我安灯泡,腰都摔扭了。我这可是搭上了半个多月伺候着,真是得不偿失。”“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女人家家的家里乱的跟废品厂似的。”杨新翻着白眼鄙视的说。“诶,老娘还就乐意废品厂了,谁让你给我收拾的?那么整齐,你以为那是医院停尸间啊?”冼衣声音尖细大了嗓门。听到不好的东西,陶路吓得一个哆嗦,年小小捏了捏他的脸安抚道:“你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