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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话死的。气臌臌的吞了一整块蛋糕下去,蛇怪小姑娘愤怒的瞪着所有望过来的人,她脸上沾满了奶油,手里下意识的要去抓萨拉查的袖子,这是它的主人,谁也不能抢(…安啦,小姑娘,没有谁敢跟一条蛇怪抢主人…)萨拉查却没有体会到小姑娘的情绪,这样的舞会在他看来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魔药变化出来的颜色吸引他。“乖,吃完就回去。”伊里斯眼巴巴的看着自家主人离开,又看看桌上的食物,它到底要选哪一个?蛇怪苦恼的又转了下眼珠,终于决定还是先将所有东西填到肚子里。“噢,我们的学校也是一个城堡…”不远处的克鲁姆正在跟赫敏说话,哈利看着他,觉得他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而那个赫敏,他好象也有点不认识。“没有霍格沃兹大、也没有这个舒服,这里很了不起,我是这么认为的。”克鲁姆的表情认真极了,但是哈利却可笑的觉得他面对金色飞贼时大约也是这个表情。“我们的城堡只有四层,而且火炉只有被施加魔法才会点燃,但我们的地下室比这里大,冬天的时候城堡里完全没有阳光,所以我们也不喜欢,但在夏天里,我们每天都能飞,越过湖泊和山脉——”“好了,维克多。”卡卡洛夫表情微笑着但是却掩盖不住他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别再说了,否则你的这位迷人的朋友会知道我们学校的具体位置了!”他抬头看了眼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救世主直直打了个冷颤,有种比伏地魔盯上更为可怕的感觉。幸好卡卡洛夫很快就从大厅走了出去。克鲁姆这才似乎松了口气,他表情没有变化,但是这种不明显的放松却全部被赫敏看在眼里:“维克多,你们校长一向都是这么,我是说严厉吗?”“啊,是的,一向都是。”克鲁姆本来就不擅言辞,这会满脸都写着“我在说谎”。他知道这个校长是假的,是喝了复方汤剂的巫师,但是他跟其他人一样并不知道这个巫师是谁,而校长是被圣徒的人抓去的。在德国,圣徒拥有最庞大的权势与力量,即使是在学校里,也有无数贵族后裔铁了心要效忠圣徒,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惊慌,只不过不清楚圣徒的人来霍格沃兹究竟要做什么。打败了圣徒主人,格林德沃的白巫师——克鲁姆迅速往那边望了一眼,认定圣徒是来找邓不利多麻烦的。“你在找什么?”卡卡洛夫的脚步一滞,几乎是迅速退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如果有人能看见他的动作,一定不会再鄙夷他那张阴沉狰狞的长相。外面的大雪刚停,到处都反射着亮白的光,于是将那冰冷俊美的少年容颜映得特别清晰,还是墨绿色的华美长袍——卡卡洛夫的目光落到没有绿松石饰针的衣领上,顿时明了的微微冷笑,优雅得绝不像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丑陋的鹰勾鼻子上一双眼睛懒散嘲讽:“啊,夜安,公爵阁下认为这里除了干枯的花丛以外还有什么吗?”“不是这里。”凌查冷漠的说着,又走近一步,“你从到霍格沃兹起,就一直在找什么,这些瞒不过我的眼睛。”“当然,因为您有两双眼睛。”卡卡洛夫,不,是格林德沃带着讽刺的意味说着,表情古怪。两片源自一体的灵魂根本不可能和睦共处,应该会本能的杀戮吞噬对方,就算他猜测斯莱特林公爵本身就有两重人格,但是这更加说明了他们具有独立的两个思维。人没有办法背叛自己,但既然是两个独立的思想,就一定会存在间隙。因为人,就是一种多疑又不相信别人的生物。“你在找我的后裔留下的魂片?”凌查的话真正使格林德沃一惊,于是眯起眼睛笑道:“看来公爵大人很清楚,伏地魔对于这座城堡的怪异情绪我起初也不相信,但是来了…就很明白。”谁也不能拒绝霍格沃兹,也没办法忘记它。“…他不惜诅咒学校里的一个职位,虽然因为有阿不思,他没办法如愿以偿,不过他绝不会就这样放手,既然他分裂了灵魂,这座城堡里就必然留下过一块。”格林德沃眼中带着危险的笑意。凌查沉默着想起有求必应室里的拉文克劳冠冕。这样也好,他们实在没心思去应付已经疯狂的后裔,而且,他并不想伏地魔死。“看来公爵大人也在找,是吗?我不得不劝告阁下,很多时候,也许只需要等待,就可以实现愿望了。”格林德沃依旧懒散的笑着,但是他绷紧的身躯,与一触即发的可怕魔咒使他再次安全离去,只留下冰冷的笑声。——其实更多的时候,等待,只会失去更多。格林德沃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凌查站在雪地的冷杉树下,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萨拉查?”“恩。”“舞会怎么样?”“伊里斯很聪明…”很聪明的不动,跟着他转圈,所以没有摔跤。“但是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足够聪明。”凌查自从明了邓不利多与格林德沃之间的关系后,就立刻想通了前代黑魔王为什么坚持不懈的跟他们过不去。“别去管。”温暖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好象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凌查…你想不想跳舞?”“恩?”还在埋头苦吃的伊里斯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肯定要被关在门外了_小燕文费^提供更新_hT_]_小燕文^^友交流群:118778997]_小_文燕_那些华美又优雅的舞蹈,都是16世纪以后才在欧洲流行起来的,圆舞曲与华尔兹是落后他们生存年代七百年的东西,不过中世纪的时候,教廷的权势即使高于一切,宫廷之中贵族之间依然会彻夜举办奢华的宴会,贵族们跳的舞,总是跟女子们所佩带的首饰一样,流行的趋向瞬息万变,不懂得舞蹈,与不会骑马一样是会被所有人嘲笑的事情。时间已经遥远,记忆仍然清晰。他们跟人跳舞的次数屈指可数,罗伊娜不能转太多圈子,否则一定会稀里糊涂踩到他的脚,赫尔加看上去不甚起眼,但是绝对有力气跳上一整晚不歇,还有那个至今他们都不知道名字的女子,艾威林家的小姐,米娅的母亲,他们在名义上的妻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低着头,跳舞的时候也紧张得差点掐断她自己的指甲。后来就是结婚,然后是米娅的出生。他们真正看见过她的长相时,她已经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死灰色的眼睛恐惧的看着前方,手僵硬的伸着,好象想抓着什么,又好似舍不得自己不满周岁的女儿,苍白的皮肤呈现出可怕的尸斑,这种印象一直模糊,直到他们看见已经长大的女儿。米娅长得并不像他们,而是像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