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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么大雨,老蝙蝠还要过来做什么?但是一转眼,暴雨与雷声就遮盖了所有异常,天空中被闪电波及的火焰接连燃起又迅速被雨浇灭,但是飞在天上的小巫师明显被身上发生的忽燃现象惊吓到了。扫帚的速度更乱更快,什么队型战术方针统统变成了一个笑话。拼命的进球,抢球,躲开游走球就是全部,至于两个找球手追着金色飞贼一路拔高早就看不到影子了。对于魔力波动十分敏锐的邓不利多在疑惑的望向天空一眼后,被匆匆而来的魔药教授分了神。斯内普虽然一点不像是在暴风雨里走过来的,一点水都没沾上衣服头发,不过很不幸,他的脸色比现在的天空漆黑恶劣的更彻底:“我假设这种该死的只会浪费医疗翼储存药剂的扫帚运动不能改期……”看台的所有教授都在沉默,因为后面的话他们因为距离关系听不见了,不过依旧纠结——魁地奇是不会因为天气原因停赛的,而且抓不到金色飞贼比赛就不会结束,所以才会出现连续三个月的魁地奇比赛,不过在霍格沃兹不被学生知道的规定里,晚饭前仍然没有抓住金色飞贼的话,校长会施加咒语让它的速度变慢,不会出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比赛还不能结束的尴尬——破例吧,别等到晚饭了,这该死的天气。邓不利多带着点无可奈何的摸胡子:“比赛一开始我就已经放慢了金色飞贼的……”声音忽然一顿,霍格沃兹校长的脸色全变了,很明显在听了斯内普压低声音的讽刺?或者说是魔药教授带来的消息之后,震惊的表情出现在年长白巫师的脸上是很少见的,尽管瞬间就被恍然所代替。“他会回来的,西弗勒斯。”“他?很好,看来您很明白……”被邓不利多若无其事的微笑和安慰哽得差点没透过气来,斯内普再一次觉得他不能理解格兰芬多的思维,无论是那群莽撞的小巨怪还是眼前老得成精的狐狸,或者一千年前抽风搭错经居然会暗恋斯莱特林的创始人……打住,那件事情已经腐烂成灰了,现在更应该担忧的是他上完七年级的课回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后发现壁炉被人用过而飞路粉也少了一些,紧跟着检查壁炉发现上一个连接的地点是对角巷。一个极度不好的念头冒出来。连忙查看镜象水晶球。它好好的待在原处。但是镜象里那个踏入碧绿火焰的女孩好象想起什么似的,十分正式的半弯腰——贵族正统的道别礼,持着刚刚从画像背后的房间拿出来的魔杖,消失在壁炉里。蛇怪能说得出英语吗?伊里斯什么时候不同手同脚的走路了?它还抓得稳魔杖?魔法生物要魔杖做什么?完全明悟到真相的魔药教授一点不为自己同时摆脱两个侵袭他日常生活的“路过”之客高兴——斯莱特林与蛇怪,这两个任何一个出现在对角巷都很恐怖何况是两个“叠加”在一起——自从邓不利多笑眯眯的告诉他得知斯莱特林的画像不过是个魂器之后,从没这么认真思考过伏地魔跟斯莱特林的血缘关系的魔药教授在心底咒骂着。“西弗勒斯,醒魂水还有三天就好了吧。”“我恐怕没人会再需要它。”邓不利多一点感觉不到斯内普的怒火,依旧维持着笑容:“不要担心,西弗勒斯,他会回来的。”“我假设伊里斯迷上了蜂蜜公爵的糖果而你又吝啬到不肯给,他除了自己去买没别的办法?”毒液是不要钱的,尤其是在斯内普只说了一句伊里斯用飞路粉离开了霍格沃兹,这老狐狸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之外就开始很诡异的安慰他不要担心。梅林!这个叫担心?!“……我不得不说你的脑子已经被糖浆占据完了!”“蜂蜜公爵的糖果?”邓不利多这回真的皱眉了,用绝对认真的表情严肃道,“那都不便宜,西弗勒斯,而我不认为……咳,他有金加隆?”斯莱特林家族就算有遗产也早就被不肖的后裔挥霍完了。从头到尾什么都听见了但是什么都没听懂的教授们疑惑的睁着眼睛。至于魔药教授,咳,已经被校长的格兰芬多思维和装疯卖傻彻底完败了。就在这个时候,无数黑布袋子从禁林周围疯狂的向霍格沃兹聚拢,刚开始看不真切,因为它们实在太高。却在人群惊动的那瞬间呈四面八方飞扑向还在半空中的魁地奇球员。飞行技巧在生死惊恐关头被发挥到最高水准,本来飞得不太高的小巫师们迅速几个急停与转弯准备落地。一个影子从破碎的云层之中,带着恐怖的闪电光芒直接掉了下来。几个黑忽忽的摄魂怪还在穷追不舍。“哈利——”斯莱特林没有金加隆?答案是,怎么可能。他虽然焚烧了斯莱特林城堡,但是没有忘记把钱与财宝先带走啊,否则霍格沃兹要怎么建造?依靠完全没有家族继承权的罗伊娜和赫尔加?还是那个只会败家的戈德里克?如果是那样,霍格沃兹没五十年也不能完工。就算建造付出了一个在今天看来也是天文数字的钱,独独继承了两个最古老家族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依旧有相当可观的珠宝与金币做私房钱的。尤其是他早就知道无论留下多少财富给米娅,等到伏地魔出生的时候依旧一个子都不会剩,还能不把珠宝金币都好好锁起来藏在寝室里?用蛇语口令才能打开的寝室,只要他不死,永远都不会有第二个主人。而他分裂了魂器,将画像藏在密室里,斯莱特林公爵可以跟后人分享一切,惟独这个房间要是属于自己的。却没想到,这些完美的设计,几乎成了埋葬萨拉查的墓地。细小的手指纂紧了,金加隆的淡淡光辉在苍白的手指间很是显目,如果这不是热闹的对角巷而是翻倒巷的话,穿着不合季节却明显华贵只是陈旧漆黑蕾丝花边长裙的小姑娘早就被人啃得连渣都不剩——好吧,至少在这里,没人会对她太过注意。那冷血动物才有的冷酷视线和不协调的走路姿势现在都没有了。除了衣服以外,这就是一个古老家族出来乱逛的小女孩。袖子在手肘收紧后束缚着华丽的银色锻带,精致的蕾丝在手肘以下完全放开,伊里斯总是笨手笨脚的理不好这些带子和花边,但是现在不一样,被袖子裹裹得紧紧的手肘里面插着魔杖,在蕾丝的遮掩下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略微一翻手指就可以轻易将它取出。它是冰冷的,蛇怪的身体几乎没有温度,暖不了光滑的杖身,伊里斯的记忆里那精致舒适的羽枕早就腐朽成灰了,他是抱起没有丝毫知觉僵硬如石的萨拉查,在漆黑散落的头发下发现了魔杖。这是多么恐怖又悲凉的痛苦,看着记忆里还那么清晰的房间,他的寝室变成只有灰尘与破败家具的地方,看着曾经镜子里的自己没有丝毫生气的躺在那里,用那双熟悉的绿眼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