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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闯进我的房间。”匡泽赋一副比睡前更为疲惫的样子,同时孟囚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匡泽赋这个样子吃了一惊,“表哥你怎么像是跟人打架了。”“适才有人闯入了匡少爷的房间。”池喈接下了孟囚的问话,听到这话的孟囚睁大了眼,“什么?!现在强盗都这么明目张胆了的吗?!那现在那个人呢,跑了吗?”“被我打晕了。”匡泽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接下来的事情由我来处理吧。”听到池喈这么说,匡泽赋点了点头。之后,池喈拨打了警署电话,把这个不速之客交给了警方;而孟囚则直接去找了酒店经理去投诉他们这里的安全问题是多么多么的严重。匡泽赋则在这期间回房间洗了个澡,洗澡期间他才发现身上确实是青一块紫一块,为了不碰到那些淤青的地方匡泽赋洗了他到这里为止最为小心翼翼的一次澡,就在他洗完澡躺上/床为自己掖好被子准备继续睡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匡泽赋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孟囚以及池喈。“表哥,要不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吧?万一之前伤到了骨头……”匡泽赋打断了孟囚的话,摇了摇头,“没事,你看我现在行动自如的样子,还没有去医院的必要。”比起去医院自己更想睡觉。“可是看表哥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然表哥我还是给你搽搽药吧?”“你哪来的药给我搽,”匡泽赋随口一说,没想到孟囚回道:“药箱我放在车里了,要小梁拿过来就是了。”“哈?”等匡泽赋反应过来,孟囚已经喊来小梁要他去拿药箱了,现在孟囚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让匡泽赋相当不安,他注意到孟囚身边像是在看戏一般的池喈,“我都忘问了,你怎么也在这?”“正巧碰上孟少爷,我方才也觉得您去趟医院比较妥当。”“我都说了小伤而已,”转念一想,匡泽赋用孟囚能听的清楚的分贝说道:“池喈,麻烦你帮我搽药吧。”——————小梁:上班时和下班后的老板人设差别真大……就算我这么跟公司里的人说估计他们也大都不信我的话吧。第6章真相与雨天与距离感强行说服了孟囚,匡泽赋一手拿着药箱一手拽着池喈把他给拖进了房间,然后将门反锁,把药箱放在了桌子上后他对池喈说道:“麻烦你在这里坐几分钟了,一会儿等孟囚走了之后你就可以回去了。”“您的意思是要我回去?”池喈反问。“是啊,怎么了?”“那您是不准备上药了?”“没事我自己来就是了。”“那要是是自己没办法搽到药的地方呢。”匡泽赋认真的想了想自己身上有淤青的地方,语气有些微迟疑:“应该……没那样的地方吧。”要是实在有的话忽略掉就是了。不过他又想到,“你怎么突然对我上不上药这件事情这么上心了。”池喈沉默了两秒,像是无言以对:“不是您要我帮您上药的吗。”虽然这话说出口有种莫名的傲娇味道,但匡泽赋斟酌过后还是说了出来:“你不是应该挺反感跟我在一起的吗。”池喈打开了药箱,“没事反正我还有一个多月就走了,而且……这种事情尚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匡泽赋明显感到池喈这话说出来自己被嫌弃的意味更加严重了,同时他也想起来,在一个多月后对方就会辞职的这件事。“哦。”匡泽赋也不再反驳,乖乖的背对着池喈坐了下来让对方给他上药。上药期间两人什么话都没说,但匡泽赋竟产生了一种平和感。是因为没有面对着池喈的原因吗,也感觉不到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了。而且,是怕弄痛自己吗,池喈上药的动作可以说是相当温柔。上完药后匡泽赋穿上了上衣,就在此时池喈淡淡的说道:“虽然这事情与我无关,但是我还是冒昧的问一句,您到底是谁?”“咦?”匡泽赋睁大了眼转头看向池喈。“您不是匡泽赋吧。”对方也直直地看着他。咦咦咦?匡泽赋实在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说些什么,而池喈则一边收拾着药品一边说出自己的推理过程:“看着这些天你对种种事情的反应就觉得你根本不是原来的那个匡泽赋,以前的少爷可不会像您这样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突然要我不用再做您之前说的那些事、突然从自己家翻出去、对孟少爷以及许小姐的态度、酒后那番自相矛盾的话……乃至所有的一切都很不寻常,要说您是在演戏,那也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比如说,为什么。”“等、等等,”匡泽赋嘴角抽了抽,“……酒后?”问了个偏离主题的问题。“是啊,跟我说您跟别人拿我下注还说始作俑者不是您。”“这、这样啊。”匡泽赋一边重新反省以后千万不能再醉酒了一边组织着语言,“我确实不是匡泽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互换身体,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是这样了。”“是吗。”池喈此时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他看起来倒像是只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并没有再围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拿着东西就想离开。“等等,”匡泽赋喊住了他,“就这样?”池喈回头看着他,“是啊,不然呢?我也说过了吧,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您是不是‘匡泽赋’,对我来说区别并不大。”“那你既然已经确认了我不是‘匡泽赋’的话,那你年后还是要走?”“当然。”池喈回答的毫不迟疑。匡泽赋有些不理解:“哈?为什么,你也知道我不会再对你做……”“我看着你这张脸就会想起来那些事。”匡泽赋无法反驳这句话,但他转念一想,“可你辞职之后不就要被逼着相亲了吗?”池喈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啊?”“我在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池喈的语气有些不友好。“我、我得到的记忆告诉我的。”匡泽赋撒了个谎。池喈看了匡泽赋一会后说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您费心。”说完就打开门离开了。匡泽赋坐在床上,总觉得刚刚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明明上药的时候自己还在反省自己对池喈的印象是不是太过严苛,上完药后这个人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而且从刚才看起来,池喈被逼着相亲这件事更像是‘匡泽赋’从非正常渠道知道的。刚才自己像是下意识的追问对方会不会离开,本来他还心存侥幸对方会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走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