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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溯行军外围杀进去,短刀的每一次运动都能够带起红黑色的尘埃,那是时间溯行军的血液和死亡后身体所化成的飞灰。终于斩进包围中心的阿修贝尔看到的是一座占地不小的黑色城池,金色的结界挡住了时间溯行军们的进攻,但此时结界里面好像也出现了其他的状况。黑色的「障念」冲天而起,愤怒怨恨到极致,极度悲伤的声音从城池中的空地上传来:“把我的……把我的神器还给我啊啊啊啊啊啊!!!”“那是!!!毗沙门天和夜斗先生??!!”第八十章夜斗(5)...…………“——毗沙门天?”女武神的身上有黑色的「恙」在蔓延,大片大片的黑色印记散发着nongnong的「障念」宛如活物一样,在毗沙门天的身上还有她手中握着的巨大剑器上游走,一只只紫色的眼睛在黑色印记上睁开,发出水泡绽开的声音。毗沙门天和夜斗手持神器相互对峙着,两神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伤口,周围高耸巍峨的城墙也有破损,可以看出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几轮激烈的战斗。他们这是干什么?外面有这么多时间溯行军围在这里都没看到吗?阿修贝尔一边用今剑抽飞涌过来的时间溯行军,一边试图进入结界。眨眼间,毗沙门天举起巨剑带起一阵飞沙走石冲向了夜斗,夜斗手持两把银白色的太刀挡住毗沙门天的攻击。啊,挡住了,雪音真棒。恩……恩??!!两把雪器??!!阿修贝尔揉了揉眼睛,夜斗手里的太刀是雪音没错:“雪音有两把??!!”撕裂空气的呼啸声突然从身后传来,阿修贝尔踏在包围着城池的结界上小跑着躲开。转身,一把长枪从携带者万钧之力,以闪电般的速度破坏了五六个时间溯行军,挥向阿修贝尔刚才所在的地方。在时间溯行军死亡后形成的黑红色飞灰中,浑身上下遍布着狰狞苍白骨刺的精铁异兽出现在了阿修贝尔眼中。“检非违使……”人形异兽的出现也算是情理之中,这眼见着有数百位时间溯行军们在这里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世界人物的面前,检非违使的出现不无突兀。小天狗在本体里跃跃欲试:“阿路基!战斗吗?”“当然。”将短刀横在胸前的审神者眼神如刃,凛然锋利,眼眸中的棕色沉静似灼然烈火又像是森然凶器,小主公纯粹的战意带动着今剑的情绪,樱色的花瓣从短刀上飞出,处在本体中的小天狗在小主公磅礴灵力的灌输下,恍惚间觉得背后有点痒痒。“今剑!出阵!战斗战斗!”小天狗在审神者的使用者战意愈发高涨,本体中的本灵白发飞舞,扶桑花般的红瞳中似有朱色熔岩流动。沉浸在阿路基的一招一式中的今剑没有发现自己的背后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翅膀,乌鸦一样乌黑顺滑的羽翅在纤细少年外貌的付丧神背后扑棱着,付丧神本灵在本体里飞了起来。本体外,阿修贝尔发现自己手中的短刀上浮现出了黑色的灵光,这比之中国古代的琅缳仙馆玄霜更加深沉的黑色汇聚在短刀两侧,形成一双如同鸟类翅膀一样的形状,从今剑本体吹出的樱色的花瓣中也开始夹杂着黑色羽毛。“这是……?今剑?天狗?”阿修贝尔清楚的感受到了手里短刀的变化——羽翼状的黑色灵光在刀身两侧展开,黑翼开始煽动。青光冰冷,黑胄残破的检非违使手握长枪,不明的污物在其身上和枪上遍布,浓稠的青黑色气息从人形精铁所成之物上溢散低落在草地上,将草地上的植物侵蚀发出“滋滋”声,检非违使脚下的翠绿被蚀成了焦黑缓缓扩大。阿修贝尔抬手,今剑上的黑色羽翼也微微合拢,这是飞鸟起飞前的蓄势待发,是鲤鱼跳跃龙门前的暗自蓄力。“唰——”刀动了,黑羽也动了。樱色的花瓣和漆黑如墨的羽毛都动了。雪白的刀光剑影如同匹练白蛇,有着雷霆震怒之势,走向似虹光乍破之形,击中目标时是银河倾泻,星河翻转之威。粉的「樱吹雪」之灵,白的「今剑」之威,黑的「天狗羽翼」之势,三者合一形成巨大的剑痕将阿修贝尔面前一百六十度的敌人清扫一空。盛大恢宏的力量将草地上的表层都给削去,剑光透过时间溯行军和检非违使之后仍然一往无前,飞也似的直向前方检非违使出现的时空漩涡,将那个链接着这个世界和检非违使所在的时空间隙的世界隧道搅碎。一瞬间,刚刚出场的检非违使被团灭,数百位密密麻麻的时间溯行军们也只剩下寥寥的小猫两三只。“……”阿修贝尔看着手里的今剑,惊叹不已:“今剑……好厉害啊!引灵的效果和三日月他们想比也毫不逊色,那个黑色的羽翼也仿佛是一个正面祝福,羽翅展开时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嘿嘿嘿,这是当然的啦!我是今剑!前主为源义经,现在则是侍奉着阿路基你,作为你的护身刀,我肯定是非常非常厉害才行!】黑羽和樱花从短刀中吹出,仿佛是有意识一样,直奔着小主公的脸上糊去,亲昵的感情毫不掩盖。阿修贝尔身后的结界,“啊啊啊啊啊——!!!”“毗沙门天大人,不要,住手!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效忠毗沙门——”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忽然响彻云霄,手掌被夜斗斩断的神器张惶失措地对毗沙门天哀求着:“不要——”女武神身着及地白裙,金色的长发垂落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漆黑不详的「恙」和一团团的血迹,她那如象征着无上权力的传世王冠上的,最顶端的那颗绝世宝石一样的紫眸中沁着悲伤的泪水。被自己信任的神器所背叛的毗沙门天眼神坚定地流着眼泪开口:“陆器,我解放你。”“不要——”从白发男人身上浮现出的“陆”字转眼破碎,玻璃摔碎一样的清脆声伴随着化为碎片的神器之名让男人大喊大叫着:“毗沙门大人!!!!”字即为咒,即为枷锁,即为力量。名即为认同,即为归属,即为界限。男人脚下的土地变成了虚无的白云,白云散开了,底下的人间灯火通明,清晰可见。他掉落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失去了由神明赐予的名字,男人也就从神器变回了游魂,不再是神器的他失去了毗沙门天的庇护和认同,神明所在的高天原不再承认他,他被高天原驱逐了。夜斗:“毗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