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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齿地望了望天——虽然树屋的屋顶很结实他并望不到什么天——作者你不按套路洒狗血,天雷滚滚要遭报应的知道吗?或许是赵应天的怨念传达给了某位不知名的上神,他怀里明明已经昏迷过去的宁一霜,忽然有了动作——赵应天感觉自己的腰身被一双冰冷的手慢慢地缠住了,在他口中的宁一霜的唇舌也渐渐有了反应,甚至开始回应他的触碰。等等!赵应天欲哭无泪:老天爷!我并不是求糟糕的事情的意思啊!你误会了!然而上达天听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能碰巧被神明听见一次并不代表每一次都能听见。就好像是在大学宿舍里面上XX小网页,第一次能够碰巧跳出去并不代表第二次你还能用同一个VPN登陆上去。信号不好、围墙太高都是潜在的干扰因素。容不得赵应天胡思乱想,宁一霜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拥抱和触碰,那双冰冷却灵巧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赵应天身上的衣服是最简单的古代对襟长袍,腰间的腰带一松,上身的衣衫就立刻被剥了下来。衣服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手臂上,半-裸的赵应天同学崩溃地看着宁一霜,他觉得此时此刻的鸟人先生就好像是从水底被捞出来的情-色水鬼,见到可以吸□□-元的人类就要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赵应天又一次狠狠地瞪了瞪那块挂在宁一霜胸膛上的祀天石,祀天石隐隐约约发出白色的光芒,显得柔和又无害。就在赵应天瞪着祀天石的当口,宁一霜的手从赵应天的腰际滑到了前面。“唔……”赵应天一声舒服的轻哼,他心里大叫不妙,可是却来不及阻拦宁一霜的双手。这一天,小小天同学遇上了一双很漂亮的玩伴。小小天同学本来是精瘦的一只,耷拉在山谷中间无所事事,可是今天忽然被冰冷的玩伴给紧紧地圈住了,被包裹住的时候小小天打了一个哆嗦:好凉啊——伴随着凉意升腾起来的却是和平日里主人不一样的触感,有些紧张,同时又有一些兴奋。小小天隐约有些期待,抖了抖小身子竟然挺直了腰板向新来的玩伴高兴地打招呼。那玩伴似乎很满意小小天的举动,圈住它的身子更加用力起来。完满。对,小小天忽然想到了这个特别贴切的形容词,这种被圈住的感觉就是完满。小小天舒服地在玩伴那里上下动了动身子,然后就听见主人压抑地低吟,这种性感带着磁性的声音以往可从没有从主人口中流露过。看来主人也很满意,小小天兴奋地把自己变大了一圈,“蹭蹭蹭”地和新玩伴愉快地玩耍在了一起,新玩伴本来通体都是冰凉的,在小小天的努力下,似乎也感染上了一丝热意。热意带动着小小天,它的身子渐渐地变直变胖,最后鼓囊囊地总想要一个宣泄的出口。直到这个时候,小小天才发觉自己的主人似乎和自己心意相悖,它努力想要让自己舒服,可是主人却总是在掩藏和隐忍着什么。小小天不甘心地扭了扭身子,却引得主人狠狠地咬住了下嘴唇,血丝从嘴皮中渗漏出来,小小天怕了,不敢再造次。赵应天红了眼,将自己咬出来的血给吸干净,紧紧地捏住了宁一霜的双手——差、差一点,就要擦枪走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赵应天觉得此时此地不宜做这种糟糕的事情。宁一霜无意识,并不代表他赵应天也是个傻蛋。荒唐一次可能后悔一辈子。赵应天轻轻地偏过头,嘴唇不敢离开宁一霜的双唇。赵应天没有忘——海面下面那堆枯骨,还有宁一霜决然又哀伤的神情……赵应天不想让这个强大又脆弱的鸟人先生将来清醒的时候、后悔。所以赵应天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神经,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委屈了小小天同学,但是赵应天觉得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只是,赵应天尴尬地看着面前的宁一霜,他们现在这种状况到底要怎么分开——难道真的要像那样——郭靖和黄蓉疗伤要手掌对手掌地传功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分开吗?有些气促地喘息着,赵应天觉得这剧情实在是太雷了,可是鸟命关天他又不能放任宁一霜不管,于是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继续加深这个吻。从宁一霜昏过去到现在,已经过了好久好久。这世间,按常理来说、赵应天早就会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今天这么一闹腾,虽然体力上消耗很大,但是赵应天一点也不觉得饿。赵应天用左手死死地捉住宁一霜的双手,腾出右手抹了肚子一把——当真不饿,也没有咕噜之声。既然暂时无法破解这种尴尬的境遇,赵应天本着“既亲之则安之”的态度,摆好了谱和宁一霜两个人盘腿对坐在了床铺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四唇相贴。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赵应天渐渐地能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在流动,随着祀天石发出的蓝光,赵应天能够感应到那种力量在自己身体里面游走,然后又顺着转回到宁一霜的体内。很神奇,但是赵应天不知道这么搞到底有什么“卵”用,宁一霜的伤口不见得好、他的体温也没有很正常。当然,赵应天最害怕的还是他和宁一霜从此以后就分不开了,要保持这个暧昧的“造型”一直到地老天荒、同归于尽了。当然,这纯属是赵应天选手想太多了,当夕阳的余晖扫进小书屋、外头的海浪渐渐翻滚起来的时候,球球一蹦一蹦地从外头回来了,巨大的蛋蛋飞进树屋的二层,却立刻猛地一个停顿,发现了赵应天和宁一霜古怪的姿势。球球愣在原地偏着圆溜溜的大脑袋想了一会儿,蹦了两蹦,直接加塞挤进了赵应天和宁一霜的怀里。球球虽然只是颗蛋,但是好歹是凤凰蛋,半人高的大小又有重量。这么直接强硬地挤进来,立刻将宁一霜和赵应天几乎贴合在一起的嘴唇给分开了。赵应天动了动发麻的嘴,连忙搂住怀中的球球、一把又拉住了往后仰倒的宁一霜。球球这么一闹,吓得赵应天都脸色惨白起来,慌忙检查宁一霜的伤口——早上迸裂出来的血水没有清理干净,白色的绷带已经硬成血块。可是奇怪的是,现在赵应天和宁一霜分开来了,伤口没有再反复恶化,宁一霜的脸色也渐渐好转了起来。赵应天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再次在心中咒骂了祀天石一百遍,这才重新去烧来热水、带着干净的绷带、还有昨天“博蛋”羊送来的草药,赵应天觉得止血最好,于是也捣碎了给宁一霜用上。只是,好不容易用热水化开了绷带上的血块,赵应天小心翼翼地将绷带拆下来,他却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