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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在笑,可是眼睛里却凝成了冰,“因为你的殷勤,会让她困扰。”“她害怕伤害你,那我就替她来解决。”☆、看你表现白绿盎用两个月的时间熟悉了研究所的事务。科研界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弯弯绕绕,虽然她是新人,但是大家都很照顾她,知道她之前那篇在学术圈小小的轰动了一下的论文是她写的之后,更是对她热情了不少。可是白绿盎看着手中的资料,心情有些沉重。AD的病因极其复杂,而且治疗这个病,除了药物方面,还要有各方面的多重配合。白绿盎努力静下心来不被外界的事务干扰,她每天要做理论研究,还要做临床诊疗,用还原论的方法研究AD的患病机制,然后用实验的方法来解决难题。AD不能用千人一方的办法来治疗,要采取个性化的治疗程序。这确实不是短短几年十几年就能做出成果的东西。白绿盎先是摸透了AD的成因,然后开始做进一步的推导,失败了就换个方向,可是依然毫无进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她心情沮丧。下班以后,她来到医院,推开门一看,父亲正带着老花镜看报纸,精神还算不错,申景山居然也在。白绿盎错愕了一下。白鸿泽挥了挥手,将白绿盎叫过来。“小盎啊,小山这孩子真的很不错,你们两个不发展一下吗?”白绿盎赶紧解释说:“爸,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改天就带你见一见。”“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白鸿泽来了兴致。“我等下再跟你说。”她又转身对申景山说道:“你出来一下。”申景山似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放下手中的勺子,乖乖地跟她走了出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申景山先开口了,“是的,我确实一直都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面开始,一直都喜欢着你。”白绿盎叹了口气,“这或许只是你的滤镜,毕竟见过一面以后我们都没有再见过了,在记忆中美化了也是有可能的,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申景山摇了摇头,“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但是我都要感谢你,感谢你在我的人生中出现,即便对你来说我的存在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但是因为你,我想要成为更好的人,因为我想配的上你。”“你应该去喜欢一个跟你有未来的姑娘,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去为之努力并且得到了很多东西,其实喜欢你本身和是否能得到回应,都已经不重要了。”申景山笑了笑,“不过你也不用再为难了,我明天就要离开上海了,今天过来,只是想跟你和叔叔告别。”“啊?”白绿盎惊讶道,“不是做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离开。”“我想去深造一下。”“哦哦,这样也行,不过你之前盘店的钱又是哪来的啊?虽然这个地方租金相对便宜,但是也不是一比小的数目。”“我把家里的宅基地卖了,反正老家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申景山说,“转手出去还能剩一点钱,足够支撑我的学习开支了。”“哦……”白绿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一路顺风。”申景山和白鸿泽道别后,拿起自己的东西走了出来。白绿盎将他送到门口说:“再见,加油。”申景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咧开一个明朗的笑容,“小盎,再见。”等申景山走后,白绿盎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自己在无意中伤害了别人一样。来到病房,白鸿泽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拿着报纸叹息了一声说:“小山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孩子,虽然家境差了点,但是我们家也不图那些,只要肯上进对你好就可以了。”“爸——”“好好,我不说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带你男朋友来看我?”“您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吗?我多陪陪您不好吗?”白鸿泽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他拉过她的手说:“小盎啊,爸爸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我是怕我走了以后,没有人能照顾你。”“说什么呢!”白绿盎脸一板,“这个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最少还能活十几年呢,说什么走不走的,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好吧,我不说了。”……结束了一周的工作,白绿盎在医院呆的久了点,等父亲睡着以后,她将他手里的报纸拿掉,然后把床放平,盖好被子以后,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打开手机看了看,她看到一条未读消息,是申景山发来的。“我明天的机票,你可以来送送我吗?我在这里都没有什么朋友。”白绿盎犹豫了一下,回道:“好的。”反正这大概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她就当做是朋友,去送他一程吧。刚回复完他的消息,紧接着,又接到了霍权宗的电话。“你在哪?”“医院。”“吃过晚饭了吗?”“还没有。”“下来,我在医院门口等你。”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口,男人长身玉立,姿态写意地停靠在车门上,两条大长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在暮色时分,宛如璀璨的星辰落在指尖。他站在那里,自成一道风景。路过的女人,不管多大年纪的,都会回头看上几眼。今天是霍权宗自己开车来的,并没有看到张时先。“你怎么来了?”“带你去吃饭。”“哦,好吧。”由于申景山的事,白绿盎心情有些不太好,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很开心。霍权宗察觉到了她的心情,开口问道:“怎么了?”“今天申景山说要离开这里了,我和他把话都说清楚了。”白绿盎垂着脑袋,看着碗里的米,“虽然我没做错什么,但是总觉得自己伤害了别人。”霍权宗面无表情地说道:“离开才是明智的选择。”“为什么?”“他耗在这里根本赚不到钱,每年辛苦挣的钱都交了租金,在上海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他那点客流量只能勉强度日。”“哦……原来是这样。”白绿盎吃着饭,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不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跟你讲过吧,你去找他了?”霍权宗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淡淡地“嗯”了一声。白绿盎的声音提高了一点,“我不是说不让你去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