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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比较喜欢干净健硕的胸膛,对于这种,实在审美不能。“白,能请你跳支舞吗?”他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白绿盎微笑着拒绝,“抱歉,我不会跳舞。”“我可以教你,来吧。”他微笑着说,“这么迷人的女士不应该孤单地坐在这里喝酒。”盛情难却,白绿盎无奈,只好站了起来。舍曼将她拉进舞池,手很绅士地放在她的腰际,两人随着音乐晃动身体。灯光渐暗,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真的很漂亮。”“谢谢……”“你在国内有男朋友吗?”白绿盎听出了他的暗示,微微蹙了下眉心说:“有的。”舍曼低声笑了笑,“那也没关系。”“什么?”“你可以在这里也找一个,反正离的这么远,他也不会知道。”“……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意愿。”“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他的声音带着诱惑,“或许你可以见识一下不一样的风景。”白绿盎并没有生气,她微笑着看着他说:“可是还有一个全世界都有的词语叫:忠诚。”一曲终了,白绿盎丢开他走出了舞池。她端了一杯酒走到露台,倚靠在栏杆上,看着屋里的那些人,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虽然肤色不同,人种不同,场景不同,但是莫名让她想起了之前在北京的时候,和霍权宗一起参加的那次晚会。她勾了勾唇,带着点嘲讽,笑自己不够洒脱。舍曼也端着一杯酒跟了过来。微风习习,将她黑色的长发吹起,落在他的肩膀。他看着她说道:“思来想去,我觉得你一定是在骗我。”“哦?”白绿盎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有男朋友,来英国几个月,从来没见你打过电话。”“或许只是没有被你看到而已呢?”“Nonono.”他摇了摇手指,“我见过很多留学生,最起码刚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电话还是很多的,不过逐渐就淡了,走到最后的也几乎没有几个。”他笑着跟她碰了一下酒杯,“所以,真的不要考虑一下我吗?”白绿盎嘴角噙了一抹笑,“哦?跟你谈有什么好处?像你这样的花花公子,我可没什么把握。”舍曼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最起码,可以让夜晚更加美妙。”白绿盎向后曳了一下,避开他过于亲密的举动,但是这个姿势落在旁人眼里,就很像是两人在亲昵的互动,并且马上就要亲了上来。楼下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汽车鸣笛声惊扰了两人,白绿盎推开舍曼说:“我的夜晚已经非常美妙了,感谢你的邀请。”她不想在被纠缠,于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包包,跟大家告别,先行离开了。白绿盎今天的心情还算可以,所以喝的有点多,但是也只是微醺而已。她没有直接打车回去,而是沿着剑河慢慢地走着,感受夏日清凉的夜晚带来的舒适。随意地哼着简单的旋律,沿途的路上看到一从盛开的小苍兰,于是随手摘下一朵插在了鬓边。她的好心情在感受到似乎被人跟踪的时候烟消云散。身后的人不知道跟了她多久,她一直不曾察觉,直到刚才转角时偶尔的一撇,她才惊觉好像有个人在跟着她。国外的治安并没有国内的好,虽然附近不是什么不好的场所人员聚集地,但是在这样的夜晚,也很难保证有没有闲散人员跑到这里来。她脚下的步伐逐渐加快,可是由于为了配这身旗袍,她今天穿的是一双细跟的高跟鞋,足足有八公分那么高,她根本走不快。想了想自己身上也没有带多少钱,如果他要是抢劫的话,大不了连镯子一起丢给他,只要不伤害她的人身安全。白绿盎越想越害怕,几乎都要小跑起来。一害怕就容易走错路,她看到可以拐的地方就直直地走进去,可是没想到却拐进了一个更黑的街道。由于走得过于匆忙,她没有注意到脚下,踩到一颗小石子崴了脚,走路的速度也瞬间慢了下来。身后的人还在跟着她,几乎要追了上来。手忙脚乱地打开包,刚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可是被人从身后直接抱住了。“啊——”尖叫声卡在喉咙还没结束就被人捂住了嘴巴。松枝伴随着落雪的冷香,在她的鼻尖蔓延。凭借微弱的灯光,她垂下眼睛可以清晰地看到捂住她嘴巴的男人手腕处一道明显的深色伤疤,从袖管处延伸。身后的男人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另一只胳膊用力搂住了她的腰,垂首在她的耳边叹息般开口。“终于找到你了。”“宝贝。”☆、老不正经白绿盎认出了身后的男人,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了上来。将他的手拿下来,然后胳膊肘向后怼了一下,“你有病吗?大半夜的这样吓人?”霍权宗闷哼了一声,并没有松开手,而是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别生气了,嗯?”“你干什么啊?怎么奇奇怪怪的。”白绿盎挣脱了半天,可是霍权宗就是不肯松手,然后她注意到他的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精的味道,“你喝醉了?”“没有,只是喝了一点点而已。”“那你快放开我。”“嘘。”他将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你看。”白绿盎顺着手指的指向侧头看去,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站在不远处朝这里张望。“从你从宴会出来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跟着你。”霍权宗的声音在黑夜里宛如拂过剑河清凉的夜风一般吹进她的耳中,“你说,在这样的晚上,他们跟踪你,是为了什么?”白绿盎没有说话。霍权宗继续说道:“像你这样落单的女人,在这样的街道,你觉得……他们两个强壮且凶悍的男人……会对你做什么?”“你别说了!”白绿盎被他说的后背起了一点细密的鸡皮疙瘩。霍权宗在她的耳畔低低地笑了声。白绿盎反应过来他是故意在吓她,虽然他说的也没什么问题。她扭头瞪了他一眼说:“你难道又是什么好东西?”霍权宗的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了两下,“我找了你很久。”“我让你找我了吗?”白绿盎去掰他搂住她腰肢的胳膊,可是他搂得好紧,她掰不开,最后气的拿指甲用力掐了两下,可是他就像没有痛觉神经一样,依然无动于衷。“你是为了躲我才跑到国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