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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感觉应该是很好吃的东西,于是对老板大声说,“给我来十串烤羊宝。”“好嘞~”霍权宗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白绿盎用餐巾纸将面前的桌子擦了擦,摩拳擦掌等着品尝美味。等老板把最后点的十串烤羊宝端上来的时候,还笑呵呵地看了霍权宗一眼。霍权宗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白绿盎拿起来研究了一下,“这到底是羊身上哪个部位的位置啊,我怎么之前都没有听说过。”她说着递给霍权宗一串,“你尝尝?”“拒绝。”“不吃算了。”白绿盎准备自己吃,可是刚放进嘴里,就被霍权宗夺走了,“你也不许吃。”“不是,凭什么啊?”霍权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倾身向前,“这个——是羊的睾//丸,你确定要吃?”“……”白绿盎顿时觉得手中拿了一个炸弹一样,她很想赶紧丢掉,但是面子上过不去,于是将整个盘子递到了霍权宗的面前,然后笑呵呵地说:“那给你吃正好,以形补形。”烧烤店敦厚老实的老板听着俩人的对话,又烤了几串韭菜拿过来说:“你们消费的不少,这是送给你们的。”说着,他对着霍权宗眨了眨眼睛,“小伙子,烤羊宝配韭菜吃,更好。”霍权宗的脸彻底黑了。作者有话要说: 【双节特别小剧场】婚后的某一天。因为之前被黑中介刺伤屁股上的那道难看的疤痕,白绿盎一直想去做个纹身。可是刚刚把这个想法提出来,就被霍权宗否决了。“为什么啊,你看我现在这个疤多难看。”“不行就是不行。”“我就要去。”“在这个位置纹身,你到底怎么想的?”白绿盎瞬间回过味儿来,笑嘻嘻地说:“我找个女纹身师。”“那也不行。”白绿盎气呼呼,“我不管,我不喜欢这道疤,我就要纹!”霍权宗勾了勾唇角,“可以,那我亲自帮你纹,来,裤子脱了。”“不是吧,这你也会?”“嗯。”白绿盎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刚把裤子褪下一点,一转头,瞪大了眼睛,“不是,我纹身,你脱裤子干嘛啊!!”☆、应该带你去酒店白绿盎听明白了老板的话,拿着签子哧哧偷笑。坊间传说,吃韭菜可以壮//阳,男人们深信不疑。她笑了半天,被男人眼风一扫,赶紧绷住了嘴巴,专心吃烧烤。将签字上的rou慢慢撸下来,弄了一盘。她拿起筷子夹着吃,这样吃的更方便一点。不知何时,天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起了小雪,经过昏黄的路灯时被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落到地上时,又变成了白色的晶粒。“下雪了啊!”白绿盎惊喜地看着窗外,满脸的兴奋。霍权宗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去,“下雪有什么激动的。”白绿盎撇了撇嘴,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你这个人啊就是太无趣了,生活中的每一点小的细节,都值得兴奋,这样才能永远保持对生活的热情。”她说着,更高兴了,对着大排档的老板挥了挥手说:“老板,来瓶二锅头!”“好嘞~”老板将酒放在桌子上,然后还拿了两个一次性的纸杯扣在瓶盖上。白绿盎将酒瓶打开,往一次性纸杯里各倒了半杯,推倒霍权宗面前一杯。“来,让我们为冬天的第一场雪干杯。”霍权宗看着这个简陋的杯子和廉价的酒水,拧紧了眉头,并不愿意碰。白绿盎嫌弃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陪我喝一点嘛!”“你一个女孩子喝这么烈的酒?”霍权宗双手环在胸前,朝后面的椅背一靠,“你有没有点安全意识。”“我酒量很好的,放心吧。”白绿盎咧了咧嘴,露出八颗白牙,“况且跟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安全的?”听到这话,霍权宗微微挑了下英挺的眉尾,语气变得有些玩味,“是吗?”“对啊,难道你会把我丢在大马路上不管吗?”白绿盎又推了推他的酒杯,“来嘛,就喝一点。”霍权宗勾了勾唇,伸出手握住纸杯中间的位置。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摩挲了一下杯壁,看着里面透明的液体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绿盎自顾自地跟他碰了一下杯,然后抿了一大口。“嘶……哈,带劲!”她眯了眯眼睛,味蕾上被辛辣的味道刺激,直冲大脑,她的脸颊很快染上一抹酡红。霍权宗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酒精味道在舌尖蔓延,他蹙了蹙眉头。两杯酒下肚,身上也暖和了不少。白绿盎摇头晃脑地看着窗外的雪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霍权宗也被她拿话挤兑着,喝了大半杯。男人苍白的脸上,因为酒精的刺激也泛起了一层红晕,一向冷漠刻薄的他,此时因为这层瑰丽的色彩,显得鲜活了不少。白绿盎将看雪的视线收回来时,撞进男人稍显迷离的眼眸,愣怔了片刻。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面前微醺的男人实在太过迷人,白绿盎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然后拖着椅子从对面坐到了他的旁边。醉酒后的她显得格外的大胆,看向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这不禁让霍权宗想起了之前在北京出差时的那个晚上。她在他的身下哭喊着的样子。他感觉喉头一片干涩,眼神也暗了几分。白绿盎对此一无所觉,她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将头低下来。霍权宗眉心微动,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如她所愿,开口逗弄道:“怎么?”“你低头嘛,我有话跟你说。”“就这样说,我能听到。”娇憨的小女人不满地嘟了嘟嘴,然后生气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哼,算了,不解风情的臭男人。”霍权宗示意张秘书过来结账,然后跟上白绿盎,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拉着她走到向车那里走去。包裹着她手背的掌心干燥温热,在这样下雪的冬天,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暖意。白绿盎感觉自己就像依偎在一个温暖的壁炉边上一样,燃烧的松树枝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这让她感到惬意。白绿盎不愿意就这样上车去,她低着头,踩着脚下的雪,故意走出歪歪扭扭的脚印,延长路线,然后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说:“霍叔叔……”“嗯?”霍权宗低头看她。“你的脚印好大。”她指着他的脚印,又指了指自己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