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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了。看着她白嫩的双腿,唇齿间突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眼前的景色也有点模糊。霍权宗抬手将领口处打的整整齐齐的领带解开丢在了一遍,然后将衬衣的纽扣解开两颗。正经严肃一身正装一丝不苟的男人气质突然变得狂野起来,衬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胸膛非常性感。动作间,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冷香缓慢在车厢里发酵。霍权宗的自控力一向极强,但是今天,他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白绿盎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最后那杯加了料的酒也喝了一口,大脑开始晕晕乎乎的,仿佛踩到了云中,找不到边际。她在车里动摇西晃,就是找不到一个定住的点。司机开着车,路过一个减速带的时候,白绿盎身形没有稳住,差点倒在霍权宗的身上。她手忙脚乱地用手撑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好像握住了一个热热把手,迷糊的大脑想不清楚座位上哪来的把手,于是下意识地紧握了一下。“唔……”旁边的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即,她的手被一只微凉的大手覆盖,想要将她的扯开。她嘴里不满地嘟囔道:“我坐不稳,扶一下怎么了?你这车还挺高级的嘛,还自带加温把手嘿嘿……”她一边说着还捏了一下。霍权宗的脸越来越黑,胸膛上下起伏了两下,语气略有些咬牙切齿:“松手。”“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扶一下怎么了!”她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说道。车终于停了下来,到了酒店门口,霍权宗将白绿盎提留起来抗在了肩膀上。白绿盎本来脑子就糊涂,现在天旋地转,她还咯咯笑出了声。霍权宗单手取出房卡,将房门打开以后,大步走进了卧室,然后将肩膀上的女人往床上一丢。松软的大床并不会让她疼痛,但是她还是被吓了一跳。白绿盎懵懂地抬头看着他,委委屈屈地说了声:“你好强硬哦。”霍权宗歪头,摸了摸喉结,眯着眼睛看着她,说道:“还有更硬的,要不要试试。”作者有话要说: 霍霸总:本章,留言,红包,懂?感谢在2020-09-1912:14:49~2020-09-2015:42: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桂花酒酿小丸子3个;张一一、重度瘾选手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沫茑2瓶;小树杈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的不止是理想白绿盎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脑筋都是直的。她半躺在那里,用手肘支撑着柔软的床垫,抬着头傻傻地看着他,想不明白他说的意思。想不明白她干脆就不想了,弯了弯眼睛咯咯一笑说:“霍叔叔,你长的可真好看。”“是吗。”霍权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由于刚才将她丢到床上时,裙角掀起了一点,女人两条白皙纤细的腿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还隐约露出蕾丝底裤的边缘。黑色的蕾丝,奶白色的肌肤,明明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因为醉酒偏偏还带着一副最纯洁的表情,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感觉自己喉咙中的那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握住她的脚踝往身边一拉,霍权宗抬起手用手背的指骨骨节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白绿盎感觉脸上很热,而霍权宗的手却是微微发凉,宛如玉石般的质地,让她感觉很舒服,于是下意识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霍权宗眼中的暗流涌动,被她的这个动作彻底点燃。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女人几乎整个都要包围起来,床垫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陷下去一个深坑。男人长手长脚地将她困在怀里,炙热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含住了她的唇瓣。他的吻带着强烈的R欲,在她的双唇辗转,将她融化成一汪水。白绿盎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脸上的红也是不正常的潮红,但是在酒精的麻痹下,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嗯……”她的双手被男人握住手腕高举过头顶,双眼迷离,小嘴微张,呼吸都带了点急促。“我……好难受啊……”她的声音带了点哭腔,霍权宗的身体一僵,终于克制住了蓄势待发的攻势。他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身下的女人过于诱人,让他失控了。这绝对不是单纯的酒精的问题,很明显是被人做了手脚。她现在意识都不甚清晰,在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他对她做这样的事情,那和霍聿又有什么区别。他霍权宗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但是绝对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被薄汗打湿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睡吧。”……白绿盎第二天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透明的落地窗隐约照进来明艳的阳光,透过薄纱的窗帘,落在他的脸上,柔和了那股凌厉的气息。鸦色的睫毛垂在眼睑,将平日里带有压迫性的目光遮住,高挺的鼻梁被阳光直射,微微泛红。白绿盎愣住了。什么情况?她怎么跟他睡在一起了?昨天难道两个人酒后乱性了?不是吧……白绿盎动了动身体,似乎没有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然后悄咪咪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长舒了一口气。啊,还好,衣服还在。问题不大。她刚松了一口气,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片段。啊!上帝!为什么不干脆让她直接全忘记,为什么还要让她想起来!她揪着头发在心里尖叫。自动加温扶手是什么鬼?她那时候是脑子坏掉了吗?想想就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啊!霍权宗现在还没醒,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跑回自己的房间,因为这是在太尴尬了,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可是她的足尖还没有碰到地面,身后一只强壮有力地胳膊直接将她又揽了回去。霍权宗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不甚清晰地说了句:“别动。”她真的不敢动了。身后男人炙热的呼吸刚好喷在她的发顶,坚硬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还有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正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臀缝。白绿盎的脸几乎要被蒸熟了。这谁顶得住啊。这场面她也没见过啊。她就这样僵硬地像木乃伊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