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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那个过……嗯嗯?”他挤眉弄眼地问道。霍聿捏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撵了捻,无奈叹息道:“我倒是想,小盎她就是不给机会啊,搞得我现在清心寡欲像个和尚。”白绿盎看他口无遮拦,推了推他,翻了个白眼道:“闭嘴啊——”“不愧是我的小宝贝儿,翻个白眼都这么赏心悦目。”“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唉,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霍聿做西子捧心状向后一躺,“你又一次伤害了我。”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杨晶晶羡慕地说道:“你们两个人感情真好。”“rou麻死了。”周舟嫌弃地说,“受不了,喝酒喝酒!”凌晨,大家闹得差不多了,每个人都喝了不少,于是在霍聿家准备的客房睡下。全部都分配妥当以后,最后只剩下了白绿盎。白绿盎也有点微醺,站起来的时候身形还有些摇晃,“我的房间在哪里啊。”霍聿搂住她细窄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带你去。”他将她带到了三楼,三楼是一个大平层,整层都是霍聿的房间。一打开门,他就将她按在了门上。白绿盎懵然看着他,因为醉酒的眼睛更显迷离与妩媚,“你干嘛啊,弄痛我了。”霍聿低头靠近她,鼻息从她的鬓边略过,声音低哑,“我想要个生日礼物。”“我不是都给你了吗?”白绿盎送了他一瓶纪梵希的男士香水。他意有所指,“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她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暗示,脸颊迅速泛起一抹瑰丽的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想点正经的。”霍聿故作愁苦道:“我还不够正经吗?都快成和尚了。”“贫嘴,”白绿盎推开他,“我先去洗个澡。”听到她没有如以前一样果断拒绝,霍聿嘴角上扬,狠狠地亲了她的脸蛋一口说:“要不要一起洗?”“不要!”白绿盎坚定地跑开了。霍聿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大好。在浴室,白绿盎被水冲过以后,脑子清醒了一些。她在思考。曾经偶有听闻,说大学时的霍聿名声并不好,是个花花公子,可是他从大四开始追了她三年,包括确定关系的一年,这几年的时间里,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用心,也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实际上,像霍聿这种类型的男人,非常善于体察女人的心意,无论是甜言蜜语,还是嘘寒问暖,他又有风度又体贴,找个这样的男朋友,着实是省心也挺开心。也许是今天喝了酒,也许是今天的氛围实在诱人,令她的荷尔蒙也蠢蠢欲动。白绿盎洗完澡,在浴室将头发吹了个半干,由于并没有准备睡衣,霍聿给了她一件自己的白衬衣当睡衣穿。宽大的睡衣堪堪遮住她的大腿,两条光滑笔直的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对着镜子整理了自己微湿的发梢,将头发拨到一侧,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咬了一下饱满的下唇。转身打开浴室的门,她眼睛一转,想到了电视中的某个情节,于是像慢镜头一样,先伸出一条细长的腿,然后从背光处慢慢地将身体挪出来,头发一甩,忍笑逗弄道:“宝贝儿,你看我美吗?”可是外面并没有动静。白绿盎侧过头,当即愣在原地。门外有个陌生的男人,他一身昂贵的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衣整齐熨帖,皮肤是冷色调的白,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不带一点温度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所到之处,瞬间让她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白绿盎很快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将衬衣领口故意解开的两颗纽扣扣住,掩住乍泄的春光。他的神情有点怪异,似乎看到什么不该在这里见到的东西,嘴角绷得紧紧的,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男人眉心微微蹙起一点细小的褶皱,眼底逐渐浮现起冰霜,并且蔓延出隐隐的轻蔑,一寸一寸地将她冻在了原地。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是白绿盎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移开了眸子,苍白的指尖探上深色的桌面,拿起了一串车钥匙,转身离开了。即便他已经离开了,可是房间里那种窒息般的感觉还未曾散去,白绿盎僵硬的脊背也一直没有松懈下来。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霍聿呢?是他的家人吗?之前似乎听他说过还有哥哥。可是他刚才那个眼神……以为她是那种轻浮、妄图用身体谋算什么的女人吗?虽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眼睛里分明就是这个意思。白绿盎回想到他离开时的那个眼神,油然而生起的是一种屈辱与愤怒。姗姗来迟的霍聿看到站在房间里勾人的白绿盎,走过来就要抱她,“怎么了宝贝?”“你去哪儿了?”好好的心情被破坏,白绿盎的语气也变得有点冲。“出去抽了根烟。”“刚才有个男人进来了,他是谁?”由于过于生气,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身上一点香烟的味道都没有。霍聿想了想说:“哦,应该是我哥吧,我今天借了他的车,大概是来拿车钥匙来了,你们碰上了?”“是啊!而且非常尴尬!”白绿盎气愤地说道,“而且看他那个样子,好像误会了什么。”“什么?你穿成这样我都还没看过就先被我哥看到了。”霍聿半开玩笑半吃味地说道。“现在关键问题是这个吗?你出去为什么不锁门?我愿意被他看吗!”看到她生气了,霍聿赶紧顺了顺毛,摸了摸她的头说:“乖,不生气,没什么尴尬的,正好我明天想把你介绍给我哥认识一下,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我不想见。”想到刚才的情形,她还是很堵的慌。“我很早失去了父亲,后来又失去了母亲,是我哥一直照顾我抚养我,在我心里是像父亲一般的存在,你们两个迟早要见一见的。”霍聿都这么说了,白绿盎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她今天实在没心情了,穿好衣服说道:“我去别的房间睡。”“别啊——”霍聿又哄了半天,白绿盎执意如此,他只好给她安排在了别的房间。煮熟的鸭子飞了,霍聿燥郁地抓了抓头发,躺在床上欲求不满的他发了个信息狠狠地谴责了一下自己的大哥,可是也并不能平息分毫他内心的怒欲之火,于是翻身下了床,准备去花园走走。霍权宗的房间在顶层,他伸手将宽大的落地窗帘撩开一道缝隙,看着坐在花园长椅上愁苦的弟弟,气定神闲地浅啜了一口手中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