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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就要被这只蛇突入腹中,乳尖一痛,我从噩梦中惊醒。身上汗淋淋的,极不舒服,乳尖的钝痛更剧,我没有多想,用手一挥,打掉一软绵绵的物体。蛟形的龙苏半个身子挂在床边,用尾巴勾着床沿,昂着头,满眼委屈的看着我。我愣愣的,低头看看凉飕飕的胸口,一看,一边乳晕已被吮吸的通红,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嘴角,掀起被子盖住头顶,倒头大睡:这个人,色性不改,我后悔救了他!哪只龙苏动作更快,“跐溜”一声窜进我的杯子中,绕着我的手臂盘成一团,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吐着信子舔着我的嘴。我坐了起来,满脸嫌弃的抬起手臂,和龙苏对视。“你给朕老实点,你现在还没有朕的一只胳膊大!”好像为了反驳我的话,青蛟立刻伸直身子,为尾巴尖勾住了我的大拇指,头昂得高高的,努力蹭着我的脸,嘴巴“嘶嘶”吐着信子——那模样好像在说,看,我比你大!我一脸黑线:“你真的是龙苏吗?”龙苏歪着头,看了我一眼,用尾巴尖勾住我的手腕,直直掉了下去,曾倒挂金钩之势,瞅见我衣领敞开的地方,“咻”一声钻了进去,凉凉的腹部贴着我的身子,以极快的速度向下滑去。我心道不好,忙解开衣衫,要把这只捣乱的小家伙捉住。可我的动作哪有龙苏快,还没捉住他的尾巴尖,他已经钻进我的亵裤之中,接着,一个软绵绵、凉丝丝的物体,。龙苏整个身子缠在我的阳具之上,昂着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嘉阖的阳具之上,有龙苏亲手所画的龙尾,龙苏的身子严丝合缝,正贴在上面,尾巴尖身子随着龙尾插进了嘉阖的马眼之中。我冷笑一声,看着龙苏,他不提还好,他此番动作,恰好让我想到那日招的罪,心中怒气疯长,我一把攥住龙苏,将他扯离了我的身子:“哦?在向朕炫耀你的杰作?要不要朕脱了衣衫给你好好欣赏?”龙苏见我面色不善,忙摇头。我冷哼一声:“朕救你,是你尚且欠朕两个承若。朕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亏了?你不要得意忘形!”龙苏睁着绿豆般大小的眼睛,忙点头。他如今这番面目,头还没有我大拇指大,身子也是软软的,整个就是一袖珍型的小龙,傻里傻气的可爱极了。我还真不知如何惩罚这样的龙苏,想来有些憋屈,咬牙下定了决心,将他放在地上,命令道:“没有经过朕的同意,不准上床sao扰朕!”龙苏立刻瘫软在地,短短小小的爪子伸出来,有气无力的贴着地面,头微微抬着,小小的脸皱的和菊花一样,绿色的小眼睛里水汪汪一片,要哭不哭的样子。我被他这副样子吓住了:龙苏的身子变小了,智力也跟着退化了?我压住内心深处把他抱回床上的冲动,冲着他骂了一句:“恬不知耻!”龙苏一听,整个身子都趴下了,连一只昂着的头都低了下去,生无可恋的模样。我无奈何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的上了床,不再理他。在床上躺了片刻,心里不安,又想到龙苏才从昏迷中想来,身体还没好透,地面这么凉,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呼啦啦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取了放在一旁的枕头下了床。龙苏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继续趴在地上装尸体,只是尾巴得意的摇摆了一下。我懒得理他的小把戏,将枕头放在地上,又回床上睡我的大觉去了。龙苏看嘉阖是铁了心对他不管不顾,只能委委屈屈的迈着短粗的小腿,爬到枕头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我在床上躺了半天仍毫无睡意,只能睁着眼睛发呆:龙苏醒了,自然是好事,不枉我这半个多月的照顾,可如今他这番模样,又是何故?难不成是换一种方法戏耍于我?020柳如心随鹿陵,吴国皇室的陵墓。今日,是柳如心的忌日。我坐柳如心的墓前,抬头看着那高耸的石碑,鲜红的“贤后李柳氏”五个大字分外刺眼。我此生欠她良多,这五个字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我当了三年时间的傻子。我九岁时跌落池塘,看见了一条黑皮绿眼的大蛇,自那后便被吓傻了。父皇嫌弃我,罢免了我的太子之位。母后不服,将我送于国师教养了三年。又恐我在揽月塔孤寂,派遣了柳大将军的嫡子柳不惑做了我的伴读。母后下的一盘好旗。国师辅佐历代帝王,柳家乃将军世家,手握重权,得太祖皇帝庇佑,持太祖令一枚,上可废昏君,下可打孽臣。即使我是傻子,母后仍要我接父皇的位置。她巴不得父皇早死。终究世事难料。母后先父皇一步得了重病。她的死前办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让我娶柳如心为妻。这是助我登上帝位的最后一招。那时她已经病重,瘦的只剩下一张皮,颧骨高突,抹了很重的胭脂。远远看去,脸上红红的一团,煞是恐怖。她本来是极爱美的,曾经因一个宫女修断了她的指甲而将人活活打死。可她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竟连容貌都不顾了。她撑到我洞房花烛的第二天才咽了气。死前,她的眼睛突兀着,死死的盯着我,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手指,干瘦干瘦的,又枯又黄,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我懂她的意思。我一动也不敢动。她面目越发狰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她一生的心血,万不可让我毁了。她用手抓住我的心口,眼中爆发出炙热的光,好似将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执念注入了我的心脏。我愕然,心口疼痛难忍。母后突然狂笑出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玄玺!玄玺!玄玺!"她大叫三声父皇的字,愕然长逝。后来的纷纷嚷嚷,我一概记不清了。只隐隐约约听母后的太医说,母后,是被人毒死的。那人是谁,我心知肚明。五年后,父皇也病逝了。症状和母后的一模一样。父皇终究还是把帝位传给了我。我至今仍忘不了父皇下遗诏时看我的眼神,憎恨中夹着许多的无可奈何,他似乎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栽到了母后手上。他两斗了一辈子。谁赢谁输。谁也说不准。柳如心却成了这场皇位之争的牺牲品。她是位温婉贤淑的女子,有着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