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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铃鼓很破。”“等于是法器不过关,并不是你能力的问题。”凌橙暮若有所思,“怎么才算高级铃鼓?”“像书页上画的这样,银制的,雕金色莲花的。”“在哪能找到?”“资历深的方术师应该有。”常肃在旁友情提醒:“我听说耀……耀王府住……住进了一批,方术师,是他要在晚……晚宴上,给我庆……庆贺生辰的。”伍时玖嚼着豌豆黄,还不忘比划了个OK手势:“明白了,是晚宴负责杀你的。”“……”凌橙暮轻巧挑眉:“所以说去抢一只高级铃鼓,这事儿就迎刃而解了?”“橙姐,是去抢铃鼓,不是去抓兔子,你得冷静,那可是耀王的地盘。”“怕什么,五王爷不是都被许霄杀了?”常肃震惊:“原来五王爷,是小……小许杀的?厉害啊!”许霄谦虚摆手:“惭愧惭愧,巧合罢了。”“但凡是人,总得有弱点,npc也不可能毫无突破口。”凌橙暮说,“常哥你知道耀王有什么喜好吗?”“他,很自律,宫里人都夸,没听说有什……什么喜好。”常肃仔细琢磨,“不过这两天,倒是有……有人往他府……府里,送漂亮舞姬。”“他喜欢?”“不一定是他……他喜欢。”“可能是方术师喜欢。”观月绫子解释,“我角色背景提了一句,族内男性方术师,审美大多偏向,中原美人。”伍时玖反问:“那我们以皇帝名义,给耀王府送个中原美人,是不是会被他赏给方术师,那不就有机会了?”许霄不紧不慢反驳:“那代表皇帝送的人有问题,会引起耀王怀疑,情况更加糟糕。”凌橙暮转向常肃:“那就派你的人去查一查,看耀王赏给方术师的美人都是从哪挑的,有没有战略合作之类的。”“查这个有什……什么用啊?”秦策代为回答:“她想偷天换日,冒充进府。”*最后常肃派人打探到了,耀王府还真与皇城著名的歌舞坊有战略合作(……)专门从那里面挑选合适的歌姬舞姬,送去给方术师,以拉近双方关系。“今晚有个叫杨……杨花儿的,舞姬,正要送进王……王府去。”伍时玖纳闷:“杨花儿?是水性杨花儿的那个杨花儿?”“……对。”许霄微笑:“恭喜橙橙,即将从凌霄花变成杨花。”凌橙暮翻了个白眼:“你闭嘴。”观月绫子忧心忡忡:“这可以吗?队长会不会被发现……”“什么歌姬舞姬的美貌能比过橙橙?她进府,只会让那些方术师更高兴。”“为保险起见,我决定化个妆。”凌橙暮问,“绫子会化妆吗?要浓妆,看不出通缉令上我模样的那种。”“我会!”伍时玖立刻举手,“我当初在炮灰女配系统,为了勾引男主角可没少学化妆!我什么妆都能给你化出来!”“非常好。”……常肃也不知去后宫的哪位npc妃嫔那里,顺来了一大堆高级胭脂水粉,其中还包括什么一斛百两的螺子黛,专门画眉的。他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在这种方面开挂,绝地武士化身昏庸皇帝,刺激。伍时玖和观月绫子,全跟着凌橙暮进了屋,并禁止男士偷窥。常肃坐在门口,总想伸长脖子往里面瞧瞧,他好奇。“到底能化……化成什么样?”许霄道:“那是女孩子的秘密,咱们就别掺和了。”“你什么都会,化妆不……不会吗?”“不太擅长。”这属于许大师全能的人生当中,难得一项不容易攻克的领域。“其实秦……秦执行官,有这个天……天赋。”常肃认真评价,“之前给队长绾……绾的发髻,就挺有手艺。”秦策淡定喝茶,只当没听见。许霄看了秦策一眼,也笑而不语。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伍时玖和观月绫子从内室走了出来,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心满意足。凌橙暮走在最后面,长发已经编好了,化了娇软甜媚的桃花妆,额头还用金纸贴了花钿。“衣服等晚上过去再换,就换那个舞姬的。”说这话时,她一面整理着编法过于复杂的辫子,一面很随意地看向秦策。她眉如春山,眼尾上挑,双唇柔软嫣红,顾盼间娇而不妖,尽是迷醉含笑的风情。果然,她是真正意义的美人,无论淡妆浓抹,始终都倾国倾城。常肃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许霄笑意更深,他故意侧身询问秦策。“秦执行官,好看吗?”秦策万没料到许霄有此一问,又见凌橙暮饶有兴致盯着自己,很明显也在等答案。他沉默,垂眸了一瞬,复又重新正视着她的目光。“好看。”这气氛有一丝丝暧昧的古怪,伍时玖最先察觉到了,她赶紧左手扯许霄,右手扯常肃,再呼唤观月绫子,以最快速度溜出了门。她跟他们嘀咕:“我怀疑,当然我只是怀疑啊,橙姐和秦哥是不是在一起了?”许霄神色悠闲:“你才知道?”“真的?!”观月绫子:“纳尼?”常肃:“我……我一猜就……”“没什么意外的,迟早的事。”许霄坐在石阶上,托腮望向天边,眼底闪烁的微光极柔和,“毕竟我也很难想象,除了彼此,还有谁能配得上这两个人。”他们是毋庸置疑的,天生一对。……屋中一时间,就只剩下了凌橙暮和秦策相对而立,她与他对视良久,最终还是笑着开口。“怎么,你害羞了?”她这一笑,愈发的眉目含情,眼神里笼了层薄薄的水雾,撩得人心底发颤。“没有。”“哦?”“我只是觉得,确实好看。”秦策抬起手来,替她将发间的一朵珠花扶正,他的指尖久久停留在她耳畔,没有移开。凌橙暮注视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半晌,唇角轻抿。“秦策。”她唤他的名字,“你犹豫什么呢?”“……”她将手环上他的脖子,倾身向前,踮起脚尖,无限靠近他的脸。“接吻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教你?”这一瞬间,这句话,犹如穿越漫长岁月的回响,在秦策的灵魂深处荡起共鸣。他究竟在何时何地,也曾听到过同样的话。那个人,也依然是她。正值傍晚,他逆着晚霞站立,眸底暗色渐沉,却出奇温柔,像是风清月明的夜。他蓦然抓住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坚定又不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