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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用手掩着和赵霖低语几句,后来连连点头。第一人民医院急救室的门在晚上九点时才打开。赵霖守在门口,医生一出来就上前询问情况。“已经初步脱离危险,还好没有伤到要害,麻药过后病人就会恢复意识。”赵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好不容易才发现王秘书和那个保镖有联系,这个节骨眼上人要是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医生看他满眼血丝,习惯性嘱咐让换个病人家属过来照料。王秘书和妻子离异,上高中的女儿得知情况后,请假过来照顾他。赵霖专门要的高级病房,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深夜,走廊里的脚步声很规律,前几个病房巡查完,来到高级病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护士进来,床上的人背对着她,背部微微起伏,看着还在昏睡状态。“王先生。”她叫了声:“需要您配合量个体温。”床上的人没有回应,护士还是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体温计,只不过另外一头接的是针。几步走近,对准后颈部位就要扎下去,床上的人突然坐起,反手一档。护士不死心,又一次扎过来,直接被一拳打到脸上,帽子和口罩被撕扯下来,他听见一声挪揄的声音:“原来是个男的。”他身手不差,此时却是被压着打的状态,最后一脚踹到了门口。好巧不巧,门这时被推开,他又原地滚了回来,护士不死心,猛地跳起来就要还击。手还没有伸出,便再一次倒地,这次,是从后面来的攻击。护士只剩下抬头的力气,面前的人长得年轻俊美,和目标完全不同,他长叹一口气……中计了。林寻望向门口的两个人,赵霖摊手:“我和你家亲爱的说了,买点夜宵门口等着就好,人非要上来。”苏止垂眼,“哪只手碰的他?”护士很想破口大骂。苏止凝视拿针的手,“是不是这只?”“我X……”话还没说完,咔嚓一声,手腕脱臼的声音传来,护士痛的哀嚎一声。林寻走过来,完全不去看地上捂着手叫的人,“还好你来了,刚刚吓死我了。”苏止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襟,安慰道:“没事了。”赵霖:……你们有考虑过被打得人的想法么?“我很高兴,”苏止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温柔:“你能事先通知我。”林寻腼腆地笑了笑。第333章但愿人长久18太刺眼。赵霖实在看不过去,抓着地上男护士的头往地上一磕,确定昏迷后道:“人你来审还是交给我?”林寻意思赵霖来管。“我猜就是这样。”比起这个杀手,他应该对那个秘书更感兴趣:“麻药的时间已经过了。”林寻颔首,朝着另外一间病房走去。女孩趴在另外一张空的床位上睡着,上面还摊着几本作业。男人还吊着水,此刻睁着眼睛,毫无休息的意思。听到有脚步声,闭上眼睛,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用力攥紧。林寻赶在他动作前,一把掀开被子,藏着的匕首暴露在外:“看来你也不笨,知道有人想要你的命。”王秘书握着匕首的手松开又攥紧,眼珠子不停转动,似乎是在揣摩对方的来意。“别挣扎了,”林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对你的命没兴趣。”王秘书自嘲地一笑:“现在这世道,连个明星都深藏不露。”林寻兀自想着自己名气还挺大。王秘书瞅见他眼角的一丝得意,特意解释了一句:“我女儿喜欢听你的歌。”这边的动静惊扰到另外一张床上的女孩,胳膊动了动,有要醒的征兆。眼皮一动,感觉脸上一股湿意,又再次昏睡过去。王秘书恶狠狠盯着林寻手上的喷瓶。“除了安眠,没什么副作用,”林寻摇晃一下里面的液体:“我不想靠武力解决,毕竟把女孩子打昏是件粗鲁的事情。”原本跟个雕塑一样安静站在旁边守着的苏止看到这一幕,目光一紧,原来他随身还带着这个。不知道药力有多强,要是哪天没忍住突然吻过去,对方会不会直接掏出来对他也来一下。林寻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会给出肯定的答案。王秘书不过四十来岁,说话却带着一种老气横秋的问道:“你是谁派来的人?”“故人。”王秘书手指一颤,“他,莫非他还活着?”林寻笑而不语。“知道的太多,所以有人想要你的命,”林寻收起笑容:“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想必你也想开了。”“能给跟烟么?”林寻给了他打火机:“我不抽烟。”火苗刚出来又被按灭,王秘书玩了一会儿,“看来杀人放火的事情,你也没少干过。”林寻没兴趣跟他闲话家常,视线有意无意地从小女孩的脸上滑过。王秘书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他闭上眼睛:“我在想,该从何说起。”林寻似笑非笑:“不如就从一封请柬开始。”王秘书心头一震,果然,这人是他派来的。除了吩咐自己做那件事的人,只有当事人会清楚,他动过的手脚。“林总他……”“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林寻附在王秘书耳侧道:“如果你不配合,他还会向你全家问好。”苏止觉得他靠的有些近,把人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些。“我只做过两件事,”王秘书像是xiele气的皮球,“更改请帖的时间,还有给周繁身边的一个保镖定时打钱。”“谁吩咐的?”王秘书摇头:“那人很谨慎,我们很少联系,必要的时候也只是通过邮箱。”林寻冷笑道:“一个底细都不知道的人,你就敢为他效力?”王秘书一直按着打火机,从火光中仿佛看到自己眼底的贪婪:“人为财死。”长时间的缄默后,他道:“你把我女儿带走吧,扔孤儿院也行,我家没什么亲戚,妻子早就移民海外,没人管她,作为报答,我告诉你一个线索。”林寻等他说下去。“我和那人通过一次电话,大概是在林总死前,那天部门召开会议,没时间回复邮件,后来他专门打电话过来,让我在请柬上做手脚。”“……对方是男的,听着很年轻,我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声音。”林寻揉着指关节玩,低下头的时候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苏止的目光没有办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