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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瞿清嘿嘿一笑,熟悉的味道:“清姐,你这几年不见是越来越漂亮了啊。不愧是咱班的潜力股班花。”瞿清笑了,甚至想翻白眼:“可拉倒吧,咱班人自己当时都不见得有几个待见我的。”赵文强手一挥:“那是他们女的嫉妒你的美貌,男的得不到所以酸的!”周雨眠皱着眉在他肚子上锤了一拳:“你少贫啊,看不出全班最捣蛋的人现在反而回来建设母校了啊。”“是啊,”白灵也附和,“你在尧高当体育老师可得对女孩子好点,别像当年的老王一样。我好几次都觉得我会死在跑道上。”赵文强躲也不躲,反而笑得一脸宠溺。瞿清有些看出点味儿来:“你们两个……”周雨眠脸红了红,有些尴尬又害羞,赵文强依旧嘿嘿一笑。倒是白灵对着她一副“你终于发现重点了”的神情:“是啊,人家两个早就在我眼底底下勾搭上了,可怜我个追星狗,也是才知道不久呢。”瞿清倒是超级欣慰,至少他们结局都还不错:“恭喜。”刘洋和吴柠刚推门进来的时候,吴柠看到季风的瞬间几乎就瞪了眼,一脸警惕地往刘洋身前站了站。刘洋一脸无奈:“柠柠,我都跟你解释过了……”吴柠依旧一脸警惕:“谁知道他这次会不会突然动手打人啊,都是大明星的人了,你小心我发到网上让你的粉丝都看看你是什么人啊!”瞿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柠柠,之前……实在是对不起啊,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他了,保证不再犯!”刘洋无奈地牵着她落座:“是啊,上次都是误会,大家都是朋友,都过去了。”再次聚一起,居然是在这样的境况下,大家都变化很大。每个人都有点百感交集,一面感慨时光易逝,他们就这样长大了,各自奔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一面又庆幸他们这些人结局都还不错。赵文强依旧是之前那个豪横劲,举着杯挨个和他们敬酒,互诉衷肠。酒下肚两杯,话匣子就打开了:“季风啊,你可得好好对清姐啊,清姐这一路不容易啊,为你吃了不少苦。”赵文强一个大男人喝酒喝的脸红红的,对着季风举杯:“我看了你给清姐写的,你也算是真诚了,我们几个都一路看过来的,你可不能辜负她啊——”季风好看的眉眼在灯光下幽深清冷,周雨眠有些紧张地拉了拉他的衣角,让他别再和季风胡说八道了免得惹麻烦。赵文强许是真的喝多了,举着杯子倔强望着他,季风眼底松怔片刻,端起酒杯,对着他轻轻碰了一下,嗓音低沉:“我会的。”刘洋也举杯过来,瞿清和吴柠都紧张看着。他笑了一下,对着季风:“祝你们幸福。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对清清不好,我们这些朋友第一个不放过你。”季风眉眼间舒冷,望着刘洋,隔着桌子举杯:“放心,我会用一生爱清清。不是为了你们。”……这莫名其妙的夹杂着□□味的回话。刘洋也笑了笑,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周雨眠还有白灵和瞿清许久未见,三个人从追星上课睡觉,一起罚站国旗台,聊到一起逃课□□。瞿清红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喝了酒,大着舌头反驳:“哎——当时逃课可不是一起的!我们是有正当理由的,是为什么来着……”瞿清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周雨眠和白灵嘻嘻笑着说她逃课还逃出正当理由来的。刘洋适时补了一下:“那次好像是要帮徐姨签合同。”“哦!对对对,”瞿清立刻一脸理直气壮,她抬手一拉季风的胳膊,扬着小脸,“我还有证人呢,当时不是季风当值吗,你说,我当时是不是正当理由。”季风宠溺地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拂开了挡住视线的碎发,嗓音沉沉暗暗:“嗯。足够正当。”周雨眠抱着酒瓶子不满:“喂喂,会长,你这也太假公济私了吧。哦,我记得当时清清第一个翻进去还踩到了你——”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惊恐地手指指了两个人:“哦——所以你那个时候就对我们清清——”白灵适时拎起个奶香小馒头,堵住了她的嘴。周雨眠不死心地支支吾吾,嚼了半晌,忽然扯下来馒头,含糊地道:“难怪啊,难怪。”刘洋在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挺烈的白酒,仰头一饮而尽。夜风带了点凉意。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有着醉意,周雨眠和白灵哭的眼睛红红的,瞿清指着她俩傻笑了一下,站不稳,又倚靠在了季风身上。众人挥手告别,季风脱下自己的风衣把瞿清裹了进去,在众人面前神色淡然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那我们先走了。”尧光市还没到下雪的天气,但是呼吸里全都是带着寒意的凛冽。半路上,瞿清乖乖靠着季风的肩膀,透过头顶的路灯,可以看到男人坚毅的下巴,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撒下一片阴影,还有细腻到完全看不出毛孔的皮肤。瞿清大脑昏昏沉沉的,忽然觉得此刻就是最好的时光,最爱的人就在她的身旁。季风抱着瞿清停在公寓楼前,稍微空了一只手出来,想要解指纹锁。瞿清却以为他要放开自己,哼哼唧唧地缠着他,像个患得患失的小朋友一样瘪了瘪嘴,仿佛有无限委屈。季风的手抱紧了,诱哄地安慰她:“清清,我只是开个门。到家了。”瞿清埋首在他脖颈间,呼吸的热气喷洒出来,依旧带着委屈,没有讲话。季风也不恼,他长腿踢开门,然后按开了灯和暖气,踢上门,抱着瞿清往大床的方向走去。这是季风在尧光市的住所,自从两年前的事情后,他回国了也没有回家住,而是提前让陆杰准备了这里。当个安身处。才小心翼翼地把瞿清放到床上,她身后的黑色风衣散开来,衬得瞿清脸色又粉又白。季风才要起身,瞿清却拉着他不肯放。她用尽了全力,季风没有防备,整个人和她一起跌回了大床上,怕压到她,季风的另一手赶忙撑在她头侧。瞿清抱着他,抬起头亲了亲他,看他没有反应,又不甘心的抬头亲了亲。季风的呼吸陡然重了些。她似乎不知道自己这个无害又撩人的模样有多致命。屋内的温度很高,驱散了屋外的寒气,家政每天会定时打扫,床头的香氛还恰到好处地散发着类似茶香混合着浅淡薄荷的香气。是属于他身上的味道。瞿清忽然有无限委屈,瘪了瘪嘴:“季风,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季风一怔,当她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