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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侧身拍了拍司机:“张叔,辛苦你了啊。还得搁这演出租车司机。要不我给您淘宝买个打票的机子吧,防止露馅了。”张建文小心的在这条老旧的街道上倒车,被他逗的呵呵笑了,问:“还是先送小岩回家吗?”“哎对!谢谢你啊张叔。”周岩跟着电台哼了两句歌,“咱俩可真是同病相怜,也不知道咱家太子爷装普通人的把戏还要玩多久……”从后视镜里瞥到少年冷寂的目光,周岩倏地噤声,嬉笑着补充:“玩多久我就奉陪多久!”瞿清回到家的时候,瞿仕为正在泡脚看电视。看她回来,回过头喊她:“刘洋今天来家里了。坐了会儿,给你留了东西。”“哦,”瞿清轻轻合上门,解释,“我手机没电了。”瞿仕为点点头,没有过问她的行踪,转回头去看电视。瞿清换了鞋,走过去,隔着沙发,从背后抱了抱瞿仕为,撒娇:“爸爸,谢谢你。我今年的生日过的很开心。”瞿仕为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无奈地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声音里带着宠溺:“这孩子。”回了房间,瞿清按开灯,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一整捆的彩色棒棒糖,像捧花束,旁边还放了一本很精致且价格不菲的手账本,一整套盒的彩色水性笔。垂眸看一眼自己手里捏着的巨大彩虹棒棒糖,瞿清忽然就有些愧疚。本子最上面放了一张贺卡,上面手写了两行字:“祝宇宙级美少女瞿清17岁快乐!马上就是大仙女了,要永远开心啊。”是刘洋的笔记,后面还配了个小丑鱼开心的表情。瞿清看着小丑鱼的厚嘴唇,没忍住“噗嗤”笑了。揉了揉鼻尖,心底里荡涤着感动,混合着刚刚的愧疚,让她有瞬间鼻酸。抬手给手机充上电,开机以后,瞿清给刘洋回短信。“谢谢你的礼物。”那边几乎是秒回:“生日快乐。”瞿清原本有些愧疚的心就更加不适了。以往每年都是刘洋过来给她过生日,今年她却擅自去和部门的人一起过了,甚至玩得很开心,完全忘记了他可能会等这件事。想了想,她开始哔哔啵啵地按字:“我今天有事回晚了……明天请你吃烧烤呀!”依旧回的很快:“好。”他每一句话都回了,像是往常一样,好像没有哪里不对,但却隐隐让她有些不安。瞿清心里有些憋憋闷闷的,在这边抠了一行字,很快删掉,一直删删停停。刘洋像是洞察了她的心思一样,一分钟后,对话框弹出了新消息:“玩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见。”瞿清的手一顿,把输入框里的文字都删掉,躺在床上开始放空自己。——尧光一中的期中成绩是会按40%的比例计入学期总成绩的,所以一直有“期中失败,爸妈不爱”的说法。临考前一周,一切学生活动都停止了,瞿清和周雨眠她们组团抱了一个星期佛脚,见不见效不好说,睡眠严重不足倒是真的。交完最后一张政治卷子,周雨眠“啪”地把自己的草稿纸往瞿清桌子一拍,一脸大义凛然:“拿好,这是我的遗嘱,我现在就去自杀。告诉我mama我爱她——”瞿清正百无聊赖地把自己的草稿纸叠成纸飞机,她头也没抬地把草稿纸丢了回去:“遗嘱不要,你要有遗产可以留着。”“……靠!”周雨眠忍不住爆粗,“清清你不是人。”瞿清唇角一弯,笑得浅淡:“这都被你发现了。看来你是不能留了。”两个人正要打闹,班主任李梅从后面进来,抱了一摞批改过的语文卷子。班上立刻响起苦逼抱怨的声音。周一早会散会后,学生们就三五成群的往公告栏处挤。为了不打击后排学生的学习自信,学校每次只公布年级前两百名的成绩。美其名曰考试红榜,大剌剌的张贴在教学楼前的公告栏里。瞿清她们向来对这个榜没有任何兴趣,谁上榜下榜与她们无关,反正她们不会上。逆着人群往小超市的方向走,三个人商量着要吃章鱼小丸子还是关东煮垫垫。旁边路过两个戴着很厚的眼镜片的男生,正在讨论着这次的成绩。“许达,你这次考得厉害啊。”一个男生言语里遮不住的羡慕,“39名,上学期你是不是也进45了?哇,你只要保持到期末,肯定就能进孟翼班了!”“不一定,得到期末才能确定。”“哎呀,什么一不一定的,孟翼班这次有两个人考得特别差,都掉到我后头了,你起码得有一个名额。”瞿清不由得放缓了脚步。白灵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提到这个,男生似乎觉得比成绩本身更有趣:“哎!你刚刚看到没,那个叫刘洋的,不光成绩跌倒六十多名,好像还早恋——”瞿清倏地停住脚步,转身几步走过去,抬手扯住男生的袖口,用了蛮力,让男生不得不回过头来:“你说什么?”男生被吓了一跳,脸上的不悦还没堆积,在看清扯着自己的人是前不久才在领奖台上出名的瞿清后,有些畏缩起来:“不、不是我说的……公告栏里贴着呢!欸……”没等他说完,瞿清狠狠地瞪他一眼,猛地松开手,然后转身往布告栏的方向跑去。一路拨开前面的人,脚下不断加速,到后面,瞿清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公告栏面前。公告栏贴成绩的地方围了几十个人,而且来得快散的也快,前面的看完成绩或喜或叹地一走,后面的人就会挤上去。反而是旁边的另一块公告栏上面似乎贴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被几十个学生围得水泄不通,外面的人挤不进去,里面的人不肯走,甚至还有举着手机拍照的。瞿清挤了挤没挤进去,拍了拍前面人的背,压抑着焦灼:“同学,麻烦让一下。”前面的人也急,回头看了一眼,没好气地抱怨着:“你急什么?!我这半天也进不去你没看到……”话没说完,看到是瞿清,那个人一脸惊愕,居然老实让开了。瞿清蹙眉。旁边也有人开始注意到瞿清,全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隐隐夹杂着一种隐晦的讨论。这眼神太过熟悉,都不用看,瞿清也知道,上面的东西必然和自己有关系。心底的烦躁更甚。前面的人用一种迟疑且八卦的目光看着她,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和身边人讨论着,却始终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瞿清终于没忍住,视线直直盯回去,声音也沉到底:“让一让!”前面的人全都回了头,又在看到她的时候齐刷刷地愣住了,无暇顾及旁人,这一次,她很容易就挤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