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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最后一步,但是真的要成婚的话他还是好紧张呀,他们这样算不算私定终身呢?秦笙不知道的是,这就是所谓的婚前恐惧症!而一般要成婚怎样都要准备些时日,邀请些朋友的,根本没有秦笙想的那样快。园子整修好后与之前相比果然是焕然一新,秦笙开开心心的从客栈搬到了他们的家里,而门上的那块匾额在秦笙羞红着脸坚持的情况下挂上了‘萧宅’两个打字,自从看过他家萧哥哥的武功,他就知道他此生都反攻无望了。生活告诉你,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着享受吧!秦笙就很有自知之明的躺着享受了,反正也很舒服。他们的成婚也果然没有秦笙想的那样快,萧旭就好像不记得这件事般面瘫着一张脸,从未提起过,这让秦笙又是有几分松了口气,又是懊恼不已。可他总不能真的上去跟他家萧哥哥说我要嫁给你吧,想想就觉得很羞涩嘛。事情过了两天看着萧旭好像还是不记得,秦笙也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了,开开心心的跟着他家萧哥哥去奴隶市场挑人去了,至于那件事等想起来再说吧。至于萧旭是否真的不记得了,那怎么可能,这是他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而他的笙儿要嫁给他又怎么能匆匆忙忙一切从简呢,自然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而他的笙儿就在他的身边他又何必着急。即使是江南水乡,像奴隶市场这样的地方也是腌崽不堪的,无论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被绳索捆绑着,像卖猪一样被放在卖台上让人肆意挑选。而挑选的人自然也是各式各样,有想买漂亮的回去做侍妾的,也有那买回去好好□□的,自然也有像秦笙这样想要买回去当家仆的,而无论哪一种,都是奴籍,永远不能赎回卖身契,只能一生没有报酬的为主人所用。这样的境遇又怎能不让人心生麻木,苟延残喘。秦笙虽然对这样的境遇有几分悲悯,可他却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他又不是菩萨,怎么可能拯救得了所有悲惨的人。秦笙要挑选的是家仆,自然是要那有力气的,可这巷子里卖着的人个个都是脸上一片麻木,没有任何的生气,让秦笙看着皱眉。他在打量奴隶,殊不知也有人在打量着他,像奴隶市场这样的地方,这样精致漂亮的少年可是看不见的,能来这种地方的人自然心里也不算多么的亮堂,而秦笙这样让人黯然失色的自然是引得了不少打量巡视的目光,显然是起了觊觎之心。可是在看到少年身边的那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时,直觉告诉一些聪明的人最好不要上去招惹,可是总有那么些不聪明的。☆、第38章(三十八)“小公子是看上哪个了,哥哥买给你好不好?”秦笙正看到一个还算合心意的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猥琐的声音,让他本来就不满意的心情直接雪上加霜,他抬眼看着那个穿的花花绿绿的人道“我不认识你,让开。”他的眼睛是漂亮的杏眼,抬眼时那带着怒意的眼角微泛着红,十分的勾人心神,让那个前来搭讪的人直接看直了眼,伸手就想去拉他。然后那只不长眼的手就被折断了,那人整个人顺着手臂被折的方向跪在了地上,再被放开时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身后的家奴更是不可能反应过来。那人哀哀的躺在地上,一边痛的满地打滚一边威胁道“本公子可是知府大人的公子,你敢这样对我,待我回去告诉我爹,定要了你的狗命,然后……”那人在家奴的搀扶下站起仍然是色心不死看着一旁站着的秦笙道“然后把这小公子抓去好好的疼爱……”萧旭的眸中溢出了杀气,整个人都显得嗜血而狂暴,让那人对上的眼睛立马吓得惊骇无比,让家奴搀扶着离开,他也知道似乎踢到了铁板,但是他相信只要他回去用他爹的势力,那个一眼就被他看上的小公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萧旭的剑已然要出鞘,却被秦笙拦住了,秦笙不是不生气,而是那人的身份特殊,不能在此处动手。可他秦笙又岂是软柿子任人觊觎羞辱的,萧旭只是折断了他一只手,而他秦笙悄无声息洒在那人身上的药粉足够他喝一壶的,很快他就再也没有力气去觊觎美色了。秦笙的好心情被这个地方破坏殆尽,也就随意挑了两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奴隶带了回去,他选的努力都是那种样貌平凡,看起来听话的,回去训练训练,整理园子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到家中,秦笙也只是吩咐那两个奴隶自行去收拾不允许进去内院,平常的工作再行吩咐后就一个人快步走回了房间。虽然算是给了那个人一个教训,可是他心中的火气还是没有散去,萧旭步履极快的跟上,在秦笙的身后关上了屋门然后将那生气的人儿拉入了怀中。秦笙狠狠的挣扎了两下,但搂着他的的臂力极大,挣不开后他也就放弃了般,靠在萧旭的怀中默默的生着闷气。“不生气。”萧旭抱着他冷声安慰,虽然他自己都无法不生气。秦笙待在他的怀里有着几分的郁闷,但是那种生气的感觉却是已经没有了,他有些闷闷的说道“那人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我们会不会引来麻烦。”虽然他不怕麻烦,可是他并不想在解决了麻烦之后离开这里。萧旭摸着他的头道“我来解决。”“嗯?”秦笙有些惊讶的抬头道“萧哥哥……”“相信我。”萧旭在他的眉心轻吻。“嗯,你要小心。”秦笙叮嘱道。“好。”……是夜,江南知府的屋内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手持太子令牌,轻易就让这位江南知府舍弃了他那个不过是由侍妾生的庶子,本来还想着找回颜面的江南知府不敢兴起丝毫的反抗就将回到家就瘫痪在床的庶子交了出去。虎毒不食子,却又哪里抵挡得住权力的倾轧,萧旭收起那人赠送的令牌,提起那瘫软在床的人转身离去,他手里提着人也不过眼前黑影一闪就失去了踪迹,而那位知府大人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就打算去处理掉那几个跟出去的家奴和那个侍妾,顺便再给太子殿下报个信。飞鸽在夜色中消失的那一刻,那人瘫软的人也被扔在了城郊山林的地上,以萧旭的功力屈屈折断他一只手就算了事,他全身骨骼寸断,整个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哀哀的求饶。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他被吊在了树上,身上被刺了无数剑,很疼,可他舌头被割,根本就叫不出来,那些伤口开始的时候并无血迹,只是撕心裂肺的疼,让人目呲愈裂,生不如死,直到那人归剑入鞘,仿佛看着一件杰作般看着他时,他才发现血液已经顺着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