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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而死亡,终将会终结一切,所以她的心绪都已经完全不再重要,无论对谁。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流淌而过,哪怕比起原来的剧情中多了一个网络之上的聊天室,也根本就无法改变一些根本性的东西,莫里亚蒂也不知道是无聊还是自负又或者两者都有的原因,他并没有解除那个艾弗曾经做出来的小小的软件,反而已经给它更新升级了好几次,而夏洛克·福尔摩斯也多了一个低头聊天的小爱好。就这个小小的改变,居然也还惊动了麦考夫·福尔摩斯,约翰·华生又一次被他“请”了过去,向他询问出了前因后果……曼彻斯特大学中那两件案子的所有明细早就已经全部呈在了麦考夫的案头上,第一桩的玛丽案无甚出奇之处,而重要的却是第二件的案子,已经确认了是凶手的艾弗,居然会在白日里,在夏洛克和花生的面前,在一所顶尖的名校中被狙击而死,而这一次的风波也终于无法掩盖,在社会上激起了强烈的轰动,令得原本便焦头烂额的曼彻斯特警方更为被动。但麦考夫显然是一个比之夏洛克更为擅长忍耐的猎手,他知道莫里亚蒂的难缠和狡猾,他也知道这罪犯中终极帝王的可怕,在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之前,他甚至都没有贸贸然地试图去加以试探,哪怕是对于叶远也没有……能够在夏洛克和莫里亚蒂的交锋之间,依旧能够气定神闲地保持着一种仿若置身事外的镇定,哪怕他现在仍然只是一个学生,也足以说明了他的不凡。“嘿,亚瑟乖宝宝今天又有课么?”莫里亚蒂“怒其不争”道:“何必要听一个因为要照顾大部分学生而不断放缓进度讲解的课程呢?”“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改变他的意志么?”夏洛克冷冷地说道:“M,不管什么事,做多了都会令人生厌的。”“只有摧毁一个人的信念才能算是真正地杀死他。”莫里亚蒂叹息道:“可惜,不愧是竟然敢拒绝我邀请的我的圣人亚瑟,我曾经以为在夏洛克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对这个世界生出激情来,但是,亚瑟·威尔斯他让我惊喜到感动,就像是在一个窒息的环境里居然还能够挤出最后一点空气一样。”“别说的你好像就已经干掉了我一样!”夏洛克恼怒道:“你个M!”“不是么?”莫里亚蒂诧异道:“在那个游泳池边的晚上,我可是放过了你和你那位小医生一马……”…………“竞选议员?”麦考夫一身笔挺的西装三件套,他在办公椅上转过身来,有些惊异道:“你说的是那个亚瑟·威尔斯?”“是的。”他的女下属手中拿着手机,很安静地站在下侧:“亚瑟·威尔斯,从曼彻斯特大学毕业并没有多久,拒绝了多家企业的橄榄枝,并且同时也拒绝了他父亲伸出的援手,竞选的所有花费和策划,都是由他和他所带领的同学,他在大学之中‘银色弓箭’社团中的成员一手搜集和完成。”“现在的年轻人都已经这么厉害了么,还是说,只是亚瑟·威尔斯只是特例?”麦考夫感叹道:“看他这般的势态,如果这一次能够成功,不,能够成功是肯定的。”他想起了夏洛克和莫里亚蒂,天才们的能力总是超凡卓绝。“想来,距离他成为‘前座议员’,加入内阁也应该是不多久的事情了……”“不过,”他顿了顿,有些犹疑道“安西娅,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哎呀!”助手下意识地捧起了红润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道:“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么?”在麦考夫沉默有力的视线下,她有些羞涩地回答道:“是他的竞选演讲视频,亚瑟·威尔斯的,我好不容易才在网络上下载完成的,哎呀呀,没想到他居然还和我是同一个选举区的成员,等到待会下班了,我就去给他投票……”她打开了音量,将手机屏幕调转,呈向了麦考夫的方向,令他刚好能够看到叶远微笑挥手离去的身影。但麦考夫发誓,他能够听到的,只是周围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尖叫声。“干得漂亮啊,我的骑士王!”叶远从喧闹的人群之上走下来的时候,莫里亚蒂在聊天室里毫不吝啬地大肆夸赞道:“我相信,哪怕你是去竞选首相,恐怕也会有一部分人会心甘情愿地支持你!”“太夸张了。”叶远回复他:“而且我现在的眼界和底蕴还不足以我去承担一个国家。”“……你对自己太严苛了。”夏洛克也开始冒泡:“还有,我是华生,刚刚在网上听完了你的演讲,感觉你做得已经非常好了。”二十多岁的自己在做什么?是在为一份工作奔波,还是在为租一个新房子而烦恼?约翰·华生摇了摇头,放弃了回想。“太严苛了么?”叶远放下了手中的手机,蔚蓝色双眼仿佛倒映下了整个天空,他蓦然一笑,又重新低下头去,意味不明地在聊天室里说道:“大概是因为有一道莫名的声音一直在呼唤我的缘故吧。”“什么?”华生不解地问道。“有趣。”莫里亚蒂道。“如果这位威尔斯先生真得成功升任,那么他就可说是英国史上最年轻的新任议员了。”麦考夫双手交叉叠起,在略略地思索了片刻后,他冲着自己的助手安西娅道:“如果真的有了这么个名头,那么我以我第欧根尼俱乐部创始人的名义向他投递邀请函,那也应该是一件可以说得过去的事了吧。”安西娅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一贯严肃的上司,他的脸上是一派认真的神情,思考的光在他的眼中闪烁,没有任何的玩笑意味。“是的。”她回答道。“总是要见一面的。”麦考夫起得身来,背负起双手,站定在落地窗前:“聊天室里的第三个人。”第16章咨询侦探(十六)和仍在学校的时候相比,叶远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改变,除开一些服饰选择上面的转换,他更多的,是一些气势上的逐渐显露,并非是随着时间和地位的变化而养出的势,而更像是随着身份的变动,犹如凡石褪去了泥沙,显露出了深藏在最深处的光辉之钻。是在没有见到真人之前,就绝对不会感觉到的风采。对于自己所拥有的吸引力,叶远曾经有所怀疑。虽然并不长久,但是,当自己的灵魂仍然还在神祇仍未孕育完毕的身体里的时候,就无可避免的,应该有那么一小部分,开始被渲染、被同化,沾染了神性,拥有了更高层次的神秘度。但叶远并不为此介怀,就像是倏忽急逝的想法一般,没有谁能够保证自己的念头始终如初,成长便是每一分每一秒的,在从前的自己为基础上的蜕变,但不论是什么时刻的自己,都从不自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