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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我变得很可怕,就给我乖乖听话,笑着点头。”斯加图一愣,然后侧过脸,看着奶奶和亚瑟,裂开嘴唇,笑了笑,然后点头。奶奶看到他们耳鬓厮磨的恩爱模样,顿时觉得非常的安心,和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在内愉快的氛围中用完了早餐。吃完早餐之后,亚瑟和斯加图在卧室里休息了一会儿,就收拾收拾坐车准备离开。“再见,小伙子们!”“再见,奶奶。”“再见,凯瑟琳女士。”两人分别和斯加图的奶奶拥抱了一下之后,亚瑟打开车门把斯加图拎了进去。轿车缓缓地使出院子,然后顺着小镇笔直的道路朝着外面行驶。“亚瑟,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远远地离开自家的院子之后,斯加图正大了眼睛看着亚瑟,一脸不可置信的问。“我当然是认真的。”不需要任何的伪装,亚瑟又变成了斯加图熟悉的亚瑟——冷酷、面无表情、不在乎别人的感受。眼前的亚瑟只是毫无表情的开着轿车,完全不理会在一旁抓狂的斯加图。斯加图眯着眼睛,探究的看着亚瑟的脸说:“亚瑟,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杀了我。”亚瑟挑挑眉,在路边把车停了下来,转过身,把胳膊放在方向盘上:“你怎么会这么想?”斯加图愤怒的大吼道:“不然怎么样?!你只是想玩玩我!!”“现在我跑出来,所以你生气了,所以你想干脆把我弄死!!”亚瑟还是面无表情的问:“所以呢?”斯加图看见亚瑟的表情,相信自己的猜测果然是真的,亚瑟不过是玩玩自己,因为自己总是不听他的话,总是和他最多,还越狱逃了出来,他才会追到这里。斯加图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因为什么愿意,突然就发疯了一样,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站在马路上大吼:“亚瑟!你这个混蛋!除了折磨我,你还会做什么?!”“如果不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你他妈就给我滚!!”亚瑟抱着手臂站在路边看着斯加图在那大喊大叫。“不就是因为我逃了出来,所以你才会不甘心追过来的么?!亚瑟,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绝对不会跟你走的!!”斯加图伸手扯着亚瑟的衣襟,亚瑟依旧只是看着他。斯加图猛地松开手,然后抱着脑袋,坐在路边,一言不发,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斯加图恨死了亚瑟,他至今还搞不清楚亚瑟到底在想些什么——是真的要和自己在一起,还是只是玩弄自己,从中找到乐趣。亚瑟打开车门,从车里面拿了一支枪出来,然后走到斯加图的面前,然后拿起拿起抢把狠狠地在斯加图的侧颈敲了一下。斯加图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亚瑟弯腰把斯加图抱在怀里。“真他妈麻烦。”亚瑟打开车门,把斯加图放在副驾驶的位置,然后用安全带把他捆起来。自己坐回到驾驶的位置,然后点了一支烟要在嘴里,拿起一张纸把斯加图眼角的泪滴擦干净,然后发动轿车,沿着高速公路,开始平稳快速的行驶。☆、第24章秦川回到美国洛杉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和路卡联系上,接到电话之后路卡几乎是争分夺秒的开车一路飚到了秦川所住的别墅。因为秦川手里面的钱一直都是路卡在帮忙打理,所以这栋小别墅也是路卡当时帮秦川买来的。这座别墅是在环境比较安静的郊区,是从一家意大利移民那里买来的。那家的父亲是一个贵重毛皮的批发商,因为和纽约的黑手党家族有染,被人举报,所以他们立刻准备潜逃回国,并且在情急之下把这栋十分吸引人的小别墅低价转手卖了出去。一向精于算计的路卡在打听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后,在第一时间把别墅压到最低的价格买到了自己的手上。秦川推开院门,走了进去,沿着鹅卵石的小径一直走到别墅的门前,然后蹲下身把台阶旁边的一个巨大地花盆抱了起来,最后把压在花盆下面的钥匙取了出来。秦川家的钥匙,一般人想弄出来还真不容易,光是这个重好几百斤的大花盆一般三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才能把它移开。秦川之所以每天出门都把钥匙放在这个大花盆下面,就是为了每天出门和回家的时候都能锻炼一下自己的膂力。打开门之后,秦川先打开热水器放水,然后从衣橱里把黑色的日式浴袍拿了出来,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然后看看冰箱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但是来开来一看,秦川发现冰箱里只有过期的牛奶,看起来颜色很不正常的面包,其他什么都没有了。秦川把那些东西从冰箱里清理了出来,有点气馁的坐在沙发上,索性关了客厅里的灯,打开电视,看一个女主角比较眼熟的中国的宫廷片。没有东西吃,秦川也懒得出去买,宁愿坐在沙发上干饿着。“坐在沙发上怎么也不说句话?吓死我了!阿川?”路卡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大厅里的灯都被关了,四下放眼看过去,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路卡眯了眯眼睛,才兀的发现秦川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穿着黑色的日式睡衣,融在客厅的一汪黑暗里,毫无表情的脸上洒满了电视上白擦擦的光线,吓死个人,路卡被吓得张着嘴巴,半天才挤出这句话来。“抱歉,路卡,我就快饿死了,现在没有力气说话。”秦川转过头看了看路卡,表情恹恹的说,然后又把视线转到电视上,额前的发丝低低的垂下来,几乎要遮住眼睛。“那你就坐着挨饿?不知道自己出去买点东西吃?”路卡伸出手,在秦川的面前晃了晃,里面是一些三明治和啤酒,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看见吃的东西,秦川裂开嘴笑了笑,顿时精神了,支起身子,接过路卡手上的东西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起身去厨房拿两个喝酒的杯子。“回来就不想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太险恶了。”秦川站在厨房里,一边摇头,一边感慨万千的说。路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秦川从厨房折回来,然后放了两个杯子在自己和路卡的面前,分别倒上了啤酒。“阿川,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从俾斯麦里面出来的?我们都是到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你,但是我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还要放你出来,难道他突然大发慈悲了?!”秦川看了看路卡的眼睛,难道说自己要告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