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
,得知断桥已经无法离开后,不管是道士们还是被留下的香客们都有些焦躁。姜王集听到这话之后,赶紧就去回禀自家的王爷。没多一会儿,穿着一身象牙白锦袍的段思廉就款款踱步而来。一边安抚大家不必担心,一边告诉大家他是大理王爷带了很多侍卫来,一定会护住大家的安全。段思廉早已经从姜王集的口中得知白玉堂和赵寒烟也在此,此刻四处看,只看到有衙差在找薛掌柜等人问口供,却没有见到赵寒烟人,便问姜王集他们去了哪儿。姜王集问完回禀:“去了紫烟道长的停灵之处,估计是先查看尸体了。”说到紫烟道长的死,段思廉叹了口气,“这修道渡天劫竟然这么可怕,昨天人还好好的呢,我和他聊的甚好!”“此为紫烟道长的天命,也没有办法,小王爷切莫难过。”姜王集赶忙劝道。“走,我们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再去找清溪道长。”段思廉道。主仆二人带着十几名随从,随后就呼啦啦地去了紫烟道长的停灵处,屋内只有一具黑糊的尸首摆在那里,门口处有两名衙差守门之外,再没看到别人。“那两个捕快呢?”“哪两个捕快?”两名衙差不解地看着姜王集。“就是那个姓赵的厨子,还有一个姓白的。”姜王集道。“啊,原来姜副使是在说赵小兄弟和白五爷,他们刚刚检查完道长的尸体后,就去了紫烟道长的寝房。”“白五爷?”段思廉听到这个称呼惊讶了下,随即怀疑起来。他之前让姜王集打听一下那白捕快的身份,结果只说是捕快,还说不是本地人,也没说什么特别之处。段思廉立刻觉得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挖到了一块璞玉,可以好生擦亮了。可刚刚衙差竟然称他是白五爷,爷哪是随便就能称呼,而且说的时候态度很敬畏。衙差不解地看段思廉,“莫非小王爷还知白五爷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锦毛鼠?”“他是锦毛鼠?”段思廉惊了,他以前是听说过锦毛鼠,不过因他一向喜欢听展昭的传说,所以对锦毛鼠的事没过心,毕竟鼠肯定没有猫厉害,他当然要听最厉害的了。段思廉是大理人,两名衙差当然认定段思廉并不知道金毛鼠的名声如何,实则他也确实不知道。俩衙差便举了两个例子和他解释这白玉堂在江湖上做事多厉害。段思廉越听脸色越不好看。一想到自己曾经拿捕快的身份说太低了,还说人家不该默默无名,自己会让他更有名……而今才意识到,自己的那番话太自作多情,真丢脸!人家早就有名了,用他提什么!而且段思廉还很深刻意识到鼠并不逊色于猫,且白玉堂的行事风格更对他的胃口。不择手段,快准狠,多痛快!但就是不知,还能不能把这样有名的人才收入自己的麾下。若是日后在大理,有白玉堂这样的人帮他办事,必事半功倍。段思廉怀揣着这些小算计,赶紧去紫烟道长的寝房去找白玉堂。但还没有进院儿,他就被拦了下来。“里面正在查案,还请小王爷不要入内。”张凌行礼致歉。“我又不是外人,在你们开封府住了好些日子了,再说紫烟道长死前我还见过他,可协助你们破案。”段思廉又表现出一副‘宽容可亲’的模样,但这可骗不过张凌。张凌因曾经负责段思廉院子的守卫,早就见识过这位段王爷私下里真实的样子。所以后来姜王集及跟他打听‘白捕快’情况的时候,他什么实情都没说,随便扯几句模凌两可的话给糊弄了过去,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懒得搭理。“小王爷请体谅,这是开封府的规矩,案发地不能让外人入内,以免破坏现场,而错失凶手遗留的线索。”张凌坚决不通融。段思廉非常丧气且气愤地发现自己这个王爷身份,在开封府从来就不曾好用过,对包大人展昭就不必说了,小厨子也不吃,白玉堂更是,而且又多了一个张凌。段思廉指着张凌:“你——”“怎么了?”赵寒烟从炼丹房出来,看到这边有情况。“本王要进去,他不让。”段思廉故意自称一声‘本王’。“这是开封府办案的要地,大理王爷为何要进来?”赵寒烟一句反问,又把段思廉气得心里呕血。“王爷请回房等候。”赵寒烟又道。“你——”“啊!啊啊啊啊……”隔壁院忽然传来男人的惨叫。接着就听什么东西‘砰’的一下撞门,又‘噗’的一下倒在地上,最后是踉踉跄跄的脚步声。白玉堂闻声立刻从屋内出来,纵身翻墙过去,赵寒烟则和张凌从院门绕了过去。段思廉这会儿也顾不得生气了,跟上。发出声响的院子为清溪道长所住之处,与紫烟道长的相邻。白玉堂已经站在屋堂之内,冷眼看着屋中央那口鱼缸。鱼缸是白底青花纹,花纹为荷花和金鱼的图案,栩栩如生。这鱼缸有半人多高,大概到赵寒烟腰的位置,本来是挺好看的,但而今正有一人倒立,头朝下插进了缸里,四周水溅了满地,鱼缸表面漂浮的碗莲叶子也被弄得乱七八糟。观倒立死者的衣着和身形,跟清溪道长完全符合。赵寒烟让张凌等人把尸体搬了出来,进一步确认人已经死了,也确为清溪道长。刚刚发现尸体的道士的喊声,已经吸引来很多不人围观,当下都被衙差才挡在了院子外面。大家随后得知清溪道长也死了,都吓得不行,纷纷议论起来。又有人主动举报,亲眼目击谢安在半个时辰前来过清溪道长的房间。“我冤枉!我来的时候道长还不在房间里,我只是拿了……拿了玉香炉走!”谢安吓得赶忙辩解,连偷盗的事也不敢瞒着了。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客官,来点鼓励之言,多谢!拱手!第53章众道士们一听,纷纷谴责谢安。谢安闷头不吭声,却也没觉得多害臊。这种事他干多了,早就应对过这样的场面。赵寒烟注意到谢安手腕、眼眶和鼻梁处,都有淡淡地青,是被殴打而致的,还没完全褪尽。上次他来开封府挑衅,是因欠赌坊的钱,所以想跑到官家地方躲债。这次怕也是为了躲债在才来的紫烟观。“是,被你给猜中了,就是这个原因。”谢安顶着一张厚脸皮对赵寒烟承认道。东林听了气愤不已,“紫烟道长瞧你可怜,好心收留你,却是好心没好报,招惹了个你这么个无耻盗贼!”“就是,真的太不要脸了,让他走。”众道士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