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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挺尖。”秦一行挑眉,“你们搞上了?”“搞上了。”江白鹭抬起脸来,不慌不忙取下脖子上的围巾,露出脖颈上的紫红色吮痕,两根指尖掂了掂身上那件大衣,耸耸肩膀,玩笑般开口,“喏,他给的打`炮费。”秦一行:“……”“哦,还有。”江白鹭翘起唇角来,“你们这里隔音效果还挺好,宋棠就睡在隔壁,竟然也没有过来找麻烦。秦老板,情趣套房了解一下?”秦一行:“……”第10章没过两天,江白鹭他爹从国外回来,江白鹭收拾收拾行李,就回家了。江总去出差时,顺手就将家里阿姨打发回去休假了。冰箱里空空如也,父子两个都不会做饭,只能叫外卖。等外卖的时候,江总大刀阔斧地坐在客厅里问他:“你怎么突然就想回国了?你那男朋友呢?没跟你回来?”江白鹭愣了一秒。当年从大学毕业时,他还在满世界地找他那犹如人间蒸发的男朋友,这一找就找了整整两年。他也没和他爹说实话,只撒谎说是想在美国那边再待两年。他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分了。”“分了?”江总狐疑地瞄他一眼,“什么时候分的?前几年不还腻歪得死去活来的?每年年底叫你回来,你还不回,说没人陪你男朋友过年。”江白鹭:“……”江白鹭:“那都多少年前的陈年往事了,就回国前分的。”江总点点头,“分了好,就该早点分。外国佬思想开放,别的什么不爱,就爱乱搞男女关系。回头你要是从他那里染了个什么病回来,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江白鹭:“……”江白鹭从他的话里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眼眸微眯道:“江总,你几年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候还一直跟我打听他家世背景,还让我发照片给你看。”江总轻咳一声,粗着嗓子道:“还不是老梁那家伙,最近知道你要回来,老跟我打听你。”江白鹭道:“打听我干嘛?他们家又没姑娘。”江总:“是没闺女,还有个儿子啊。”江白鹭:“……”“你爹我话先说在前头,这事儿是老梁托我来问你的。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干涉你的决定。”江总开门见山地撂话。“老梁他那个儿子,年前跟老梁他们出了柜,但是一直没找对象。老梁就琢磨着,与其让他那儿子去外头找个摸不清底的男朋友,不如来问问你。尤其这两年我们家公司和老梁家的合作越来越多,要是能结个亲家,到时候互相也能更好地扶持帮衬着。”江白鹭哦一声,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只模棱两可地道:“那就,先见见看吧。”江白鹭回国的消息很快在高中群里传开,高中时代的好友们约他出来见面。江白鹭欣然赴约,和几个多年未见的朋友在火锅店里聚餐。当年在教室里嬉笑怒骂、互传答案、互打掩护的少年们,如今衣冠楚楚沉着稳重地坐在眼前,令人唏嘘不已。聚餐结束以后,年轻的单身男人们又去酒吧里续摊。江白鹭高中时喜欢和班上的吊车尾来往。那些人大多是家境殷实,走后门进来的学生。如今多数都已经继承了家业,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四九城里的那些高档销金窟,都摸得一清二楚。二话没说,就开车带他去了春宵一刻。春宵一刻是酒吧的名字,进去的客人皆是非富即贵,黑钻会员卡千金难求。一行人到酒吧时,恰逢酒吧里有假面舞会,江白鹭顺手挑了张面具戴在脸上,跟着他们朝里面走。昏暗暧昧的彩色灯光交织相错,蜻蜓点水般掠过重重人影,和他们脸上色彩浓重的面具,大肆张扬地落入瞳孔里,性感沙哑的歌声由四面八方而来,钻入耳朵里和心脏里,潜入皮肤表面的毛孔里,麻痹蛊惑客人的大脑和意识。空气里爬满nongnong的烈酒气味,以及情迷意乱的气息。衣装革履的男人们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鸡尾酒,回过头去询问的时候,却已经无法在涌动的人海中,找到江白鹭的踪影了。岑戈来赴商业合作伙伴的约,约他的老总提前订了包间,却在听说今天有假面舞会时,临时决定将包厢换成卡座。酒吧经理送了人过来陪酒,戴着白兔面具的陪酒少爷们一字排开。油腻富态的老总客客气气地道:“岑总先请。”往日在那些商业合作人前,岑戈也没少搂着秀色可餐的男孩子逢场作戏。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就第一个吧。”被挑中的男孩子姿态妩媚地走过来,业务熟稔地朝男人的大腿上坐下去。岑戈冷淡地翘起一条腿来,对方动作微顿,只能退而求次坐在了他身侧。对面的老总让那些少爷将面具摘下来,仔细看过他们的脸以后,才挑了自己喜欢的长相。那陪酒少爷坐下来,老总伸手将人搂到自己怀里,摸了摸把对方掐出水的细嫩肌肤,才抬起头来示意岑戈身边的人,“还不给岑总倒酒。”脸覆面具的陪酒少爷乖巧地倒了酒,又将酒杯端起来,凑到岑戈唇边,呵气如兰道:“岑总,我喂您喝酒?”岑戈没接那杯酒,转而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勾唇轻笑起来,“你去帮我在楼上订一间套房。”那陪酒少爷心中一喜,连忙放下手里的酒杯,就起身离开了。和怀里的少爷打得火热的老总言辞暧昧:“岑总,你连面具都没掀,这就看上了?”岑戈面不改色地放下腿,“有些东西不用看也摸得到。”话音刚落,那陪酒少爷就办完事,回来了。还穿着黑色衬衫,脸上戴着白兔面具。走过来以后,直接侧过身子,在岑戈的大腿上坐下来,一双手乖顺地搂在岑戈的脖子上。对面老总的目光射过来,将岑戈腿上的人从头打量到尾,最后落在陪酒少爷挺翘的屁股上,面带深意地笑起来,“岑总好眼光。”岑戈顺势伸手揽在陪酒少爷的腰上,另一只手从对方的衬衫下方没入,掐着对方劲瘦的腰身,轻轻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哼笑道:“腰还挺软。”闻言,陪酒少爷松开双手,弯腰端起桌边那杯酒,稍稍掀起一点脸上的面具,将嘴唇凑到玻璃杯的边沿,仰头抿进一口酒。然后放下那杯酒,嘴唇微微张着凑到岑戈唇边,欲以唇渡酒给岑戈。岑戈不愉地蹙眉,伸手重重地掐住对方的脸颊,“洗干净了吗?你的嘴巴。”陪酒少爷被他掐得动弹不得,含在口中的红酒从唇角溢出来,顺着他白皙的皮肤一路往下淌,流过他紧绷的下颚和漂亮的锁骨,最后没入他的衬衫领口里。那位老总的目光,也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