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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之事也很不满,所以她当初和毓宁说给太子挑好太子妃的事应该是存着警告毓宁的意思吧。闵劭想到毓宁当时可能受了委屈,心里就是一阵心疼,分明是太子一直追着毓宁,但皇后却要去为难毓宁,前世也是因为此,毓宁才会最后嫁给了自己。闵劭并不感谢皇后做的这个媒,因为一切都是毓宁的委屈换来的。他不想再让毓宁想起这些伤心事,索性不再说太子的事,只说道,“毓宁要是想去衢州的话,我下次带你过去看看。”衢州确实是富庶之地,风景也好,再挑个合适的时节,带着毓宁去是再合适不过了,毓宁连门都很少出,想必会喜欢的。只是这样想着,闵劭却没想到毓宁对着他摇了摇头道,“不去。”闵劭,“……怎么了,毓宁不想去吗?”毓宁又摇头,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是想去的,但她却还是坚持说,“不去,危险。”毓宁想到上次去温泉的事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道,“好多血,危险。”看来上次的事给毓宁留下了很深的阴影,闵劭有点愧疚,“这次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会出事了。”毓宁仍是摇头,她还抓住了闵劭的手道,“不让你受伤,会疼的。”这话闵劭听毓宁说过,如今再听仍是感动,他心里那种想要把毓宁私藏起来的想法也变得越发浓烈,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毓宁的好。毓宁对此毫无所觉,她还认真的说道,“要抓坏人,把坏人全都抓起来才能出去。”毓宁说完这句突然皱了皱眉,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又晃了晃脑袋。闵劭见了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头疼?”毓宁摇摇头然后又点了一下头才说道,“头不疼,有个东西记不得了。”闵劭伸出手替毓宁揉了揉太阳xue,温声道,“记不得就不要想了。”毓宁不肯,他突然站起来,走到装着清平公主那个遗物的箱子前翻了起来,嘴里低喃道,“坏蛋,有坏蛋。”城城整理: 下章会出现关于一些当年真相的线索啦,至于真凶,前面暗示的很明显啦。☆、厨房清平公主给毓宁留下的东西并不多,毓宁带过来的也以书画居多,毓宁翻了半天终于又翻出一幅画来。这画依然是画的含椒殿外的景色,只是画中雨急风骤,一从海棠被打落了一地残花。这幅画没有任何凄美的感觉,反倒是给人一种绝望的感觉,仿佛画这副画的人就像这株海棠,已经被打落在泥地了,画中透出的事一种深重的绝望。毓宁仿佛也能与画中的人共情似的,从打开那副画开始她脸上就透露出一种哀伤来。闵劭看她这样子有点心疼,他合上毓宁手里的画说道,“难受就不看了。”毓宁摇摇头,“有坏蛋。”她重新打开那副画指着画中的一处给他看。只见海棠花后似乎藏了一个人影,但要是仔细看,这又像是被墨色晕染开的一点痕迹。闵劭没看明白,问,“毓宁认识这是谁吗?”毓宁摇摇头,但语气坚决道,“坏蛋,娘说过的。”清平公主?毓宁还记得清平公主跟她说过些什么?当时毓宁才多大?闵劭有点不敢置信,“公主都跟毓宁说了什么?”毓宁皱着眉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她纠结的说道,“嗯……有人,有人做了坏事。”她想了半天,只记起来了这个,别的却是怎么都记不起来了。毓宁十分焦急的捏着自己的手。闵劭看他手指都捏红了,赶紧握住她的手,替她揉了揉被捏红的地方,安抚道,“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他说完看着毓宁的眉头依然紧皱着便又说道,“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到时候再告诉你好不好?”毓宁抬起头看向闵劭。闵劭对她笑了一下,说道,“毓宁能想起这幅画已经很厉害了,我拿着这副画很快就能抓到坏人了。”虽然画中的人不详,毓宁的话也说的不是很清楚,但至少可以从这一点判断当年清平公主应该是出了什么事,而清平公主连续画了这么多副含椒殿外的画,想必也不是因为喜欢这里,极有可能她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闵劭安抚住毓宁,替毓宁将那副画重新放了回去。毓宁看到闵劭的动作偏头看着他。闵劭于是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道,“放心吧,我都知道了。”毓宁点点头。她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刚才翻东西的时候有点扯动了伤口,现在肩膀有点疼。毓宁偷偷看闵劭,既想求安慰,又怕他担心。最后她低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闵劭很快就发现了毓宁情绪不对劲,他以为还是因为那副画,就低下头看着她问,“怎么了?”毓宁小小声的说道,“想吃糖。”肩膀疼,所以她想吃糖。闵劭愣了一下,毓宁这两天因为一直在吃药,所以糖吃的也不算少,按道理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不能再额外吃甜食了,可闵劭看着毓宁这副想吃又不敢说的样子却半点都不忍心拒绝她。“好,吃糖。”他应道。应完之后看着毓宁亮晶晶的眼睛他又说道,“我带毓宁一起去厨房做糖吃好不好?”要是让毓宁一直待在房间吃糖,她估计能吃很多,可带她去做,光做出来就要费不少时间,而且还能让毓宁打发打发时间。可以自己做糖,毓宁忙不迭的点头,赶紧站了起来要往门口走。闵劭看着毓宁着急往外走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可等他看到毓宁受伤的那边肩膀似乎行动有点迟缓后他嘴角又抿了起来。闵劭上前扶住毓宁问,“肩膀疼吗?是不是碰到了伤口?”刚才那一瞬间的迟缓让闵劭想起刚才毓宁翻东西时似乎用到了胳膊。他有些自责于自己的粗心,问完不等毓宁回答就说道,“先回来等一会儿,我看看伤口,替你重新包扎一下再出去。”毓宁更想去做糖,她摇摇头道,“不疼的,我们去做糖。”“我先看看。”闵劭语气依然温和,态度却很坚决。毓宁小动物的直觉又一次发作,她乖乖在闵劭身前坐了下来。毓宁的伤口很深,这么几天过去也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痂。闵劭拆开包扎的棉布就看见她那一整块的痂裂开了一点点,渗出一点血迹来,虽然不算严重,但看在闵劭眼里却觉得触目惊心。他将治伤的药倒在毓宁伤口道,沉着声音对毓宁说道,“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