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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乖儿,可别被他骗了,那小子坏得很。”“浪子回头金不换……”左大友小声嘀咕道:“我看着就挺好的,总比给人做填房好。”“英国公人品出众,对亡妻情深意重,哪点不比那小子强?”刘茹娘瞪着眼道:“当填房又怎么了?又没给人当继母,我看挺好的!那孩子我看着就喜欢。”左弗扶额。心想二位你们可真会脑补。这两位……她可都不喜欢!虽然对张景瑄感官挺好的,但也仅仅只是限于欣赏这个男人而已,根本没那想法,只是将他当一个谈得来的朋友而已。再说了,虽然他不提,左弗也能感觉出来,他的确很思念自己的亡妻,虽说重情重义,可若是一个女人嫁给这样的男人也是挺痛苦的。活人怎能跟死人相比?追不上的。所以,左弗很欣赏他这份专一,根本没有过其他想法。至于孙训珽……这小子就是条蛇,跟他相处太累了,满肚子的阴谋诡计,而且为人霸道,还是个沙猪,自己可承受不起哦。任由父母两人争着,默默将饭吃完,然后便是告退回屋去了。“瞧你们俩。”左奎瞪着眼道:“说得那样直白,都将孩子sao得走了!我说你们这当爹当娘的是不是糊涂了?弗儿再厉害那也是个姑娘家,你们当着她面说哪个男人好,她能不害臊?你们都忘了弗儿是姑娘了是不是?”老祖母揉了揉眉头,感觉心累。大孙女是真不想嫁人,他们就没看出来吗?虽然也挺奇怪大孙女为何不想嫁人,但她琢磨琢磨这样也挺好的。要嫁了自己老头子这样的,还不如不嫁的好。而且,让自己大孙女给人当填房也的确够委屈的。可她如今这身份,这年岁,除非嫁那个浪荡子,不然也只能给人当填房后妈去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是随缘吧。姑娘喜欢的自然好,若不喜欢,也不用勉强。女人做看大孙女这份上,嫁不嫁人的又有什么关系?钱氏倒想得透彻,可惜身边那几个都想不透彻,总觉左弗得有个归宿才是好的,说到最后,几个人竟又争论了起来。钱氏望着他们摇摇头,将碗里的饭菜扒拉干净,起身回屋去了。还是回屋逗逗大孙女送给自己的那只猫儿去,看着那小家伙可比看着这几个顺心多了。左弗回了屋,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虽说吃饱就躺着不好,不过这些日子的确疲劳,所以也就不讲那些养生之道了。人生嘛,还是要难得放肆一回的。躺了一小会儿,左贵就回来了。“大姑娘,侯爷说了,在秦淮河上包了条船,没旁人,说要吃酒就去那吃酒,问您敢不敢去?”“呵。”左弗睁开眼,轻笑了声道:“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恶趣味还是那么多。”说着便是起身,“椿芽,将我那套藕色竖领的对襟纱衫和织金马面裙拿来。”椿芽大为诧异,“姑娘,您穿女装出去?”“怎么了?”左弗轻笑,“这天下还有谁不识我左弗吗?既如此,还遮遮掩掩个什么?对了,团扇就拿双面绣花的,就挑那把绣兰芝的给我拿来吧。”“是,大姑娘。”椿芽心里隐隐生出一股兴奋。她也不知自己在兴奋什么,只是看着大姑娘不再憋屈自己,她就有种说不出的快活。大姑娘高兴,她就高兴。“姑娘,奴婢给您梳头。”春雨也带着心底的兴奋捧出装有梳头工具的匣子,道:“知您喜欢素雅,奴婢又跟其他厉害的梳头娘子学了好些个新发型,奴婢今个儿给您梳个好看的。”左弗笑笑,“不要太繁复就好,我不喜那些。”“奴婢省得的……”一番梳妆打扮后,左弗与父母说了一声,便是出了门。刘茹娘虽是不喜欢孙训珽,可见左弗似心情不错,想她这些日子受的苦,便也不忍再阻拦了。只想着,若是弗儿真喜欢那浪荡子,那自己要多长几个心眼,让人好好看着,只要发现他不轨,就找人揍死他。左弗坐上了马车,很快便到了秦淮河。其实秦淮河是很长的,而且主要作用也不是用来浪的。只是也不知哪年哪月起,金陵城内的秦淮河上便多了许多画舫,而两岸也多了许多河房,渐渐这河也成了就成了温柔乡的代名词……第527章秦淮河左弗下了车,望向秦淮河。只见各色船只在河面来来去去,琴瑟萧鼓声不断传来,甚是热闹。而在河岸两边,皆是二三层高的小楼,家家皆有露台,一些女子执着团扇轻摇,缓鬓倾髻,软媚娇人。天虽渐热,可靠着秦淮河边却是凉爽。待有风来时,似还能闻到隐隐的茉莉花香。虽才下午,可前来游玩快活的人却是不少。在一片莺莺燕燕,娇声软语中,左弗的出现显得尤为突兀。“那,那是个姑娘?”有人揉了揉眼睛,“是哪个楼里的姑娘?这老鸨子是疯了吧?如此高大壮实的无盐女也敢放出来吓人?”话音才落,言语者就被人打了。“你不要命啦!看清楚那人是谁!”“谁?”“那,那是镇国公啊!”“啊?!”众人惊呼,而这一幕在各画舫里同时上演着。一群人丢下美娇娘,纷纷扒在窗台上看着。许多人都在揉着眼睛。很怀疑自己在做梦。镇国公行事不拘小节他们知道,可,可一个姑娘来这地方……这,这也太惊悚了吧?等等……听说这位将要接任应天府尹之职……想起良家妇女对青楼的鄙视憎恨,一些人心里毛毛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位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一些老鸨子也是紧张得要命。女人就爱为难女人,这位听说要当应天府尹了,不会今日来查看,晚点就对他们下手了吧?说实话,虽说她们也有后台,可听说一群朝臣都被这位喷得吐血了,这可不是一般厉害。真要蛮干起来,她们心里有点发虚,感觉有些没底。可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位大人只是走到了一处码头边,神情淡然,似乎不像是来找茬的。就在众人忐忑着的时候,一条不大不小的船过来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从船里出来,伸出了手。镇国公也不迟疑,伸手拉住那男子的手便上了船。“那,那,那是安顺候?”要命了!他们这是看到了什么?!痴恋镇国公多年的安顺候终是要抱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