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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连乐正鲤都不由得有些好奇地看向了李老师,问道:“你看见了?”李老师咽了口唾沫,指了指几排书架之后的书桌:“我们这里收藏的几支湖笔全是架在笔山上的……屋里又没有风,这……这怎么可能掉下来?!”摄制组几人面面相觑,沉默片刻后夏铭道:“要不这样,唐中柳你和李老师在外边等着,这万一门关上了之类的也还有人能帮忙。”李老师连连点头:“是的是的,这个门只能从外面上锁,最好门口还是留人守着比较好。”等唐中柳和李老师出去等在了门外,门内几人这才正式开始拍摄工作,乐正鲤走过去弯腰想要将毛笔捡起来,不经意间却瞥到了左前方书架缝隙间一抹白影,他愣了一下,那抹影子却不见了,一张惨白的男人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乐正鲤的手指还落在笔杆上,整个人却已经呆在原地忘了动作。殷冉遗刚把摄像机打开,见状出声道:“怎么了?”这一句话像是打破了凝结的时空,乐正鲤这才发现那张近在咫尺的惨白的脸已经不见了,仿佛刚才只是自己眼花了一般,他将毛笔握在手中站起来,只说了一句:“胆子好大。”便立刻绕到书架后面去看,然而两排书架之间空无一物,反而是在自己刚才站过的地方模模糊糊地又出现了一个白影,不过也是转瞬即逝,眨眼就不见了踪影。乐正鲤觉得自己像是在被这鬼耍着玩一样,一手扶在书架上探着头去看殷冉遗:“拍到没有?”后者看了他一眼:“嗯。”卫一泓和夏铭却是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拍到什么了?”那个白影已经完全消失了,乐正鲤拿着笔走了出来,倒是有些意外于夏铭两人没看见那影子,难不成自己开了阴阳眼?他拿着笔尖指了指书架中央:“刚才有个男人站在那里。”卫一泓干笑两声:“这个笑话……不好笑。”“我骗你们干什么。”乐正鲤一脸憋屈,他自己刚才还被这男鬼吓得不轻呢,“殷冉遗拍到了啊。”说罢走过去拍了拍殷冉遗的肩膀,“那是个什么东西?男的?我怎么觉得又像是穿的长裙?”后者抬手指了指书桌,淡淡道:“在那里。”卫一泓和夏铭同时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手电照过去,书桌旁空无一物,饶是如此两人也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下意识地往殷冉遗的方向走了几步,卫一泓还朝着乐正鲤招了招手:“小鲤鱼赶紧过来抱个团。”乐正鲤“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这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鬼影太弱了,连一丝怨气都没有,也正是因此,除了一开始因为意外而感到震惊之外,乐正鲤甚至根本没有把对方视作是威胁。他回头去看那站在书桌旁边的鬼影,竟然是古时书生打扮,也难怪他以为对方是套着长裙了,对方也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这头,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乐正鲤握着毛笔往前走了两步,听清那人说的什么之后却是愣住了。那书生一脸疑惑地看着殷冉遗,低声道:“冉……遗……怎么会?”第120章书癖难医(五)这个书生认识殷冉遗?这是乐正鲤脑海中的第一反应,但细看去,那书生苍白得可怕的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任何“旧识相逢”的情绪,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与其说他是对殷冉遗感到惊讶,还不如说是他对于“殷冉遗”这个名字感到好奇。殷冉遗也听见了那书生说的话,但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书生,对于这种弱得呼口气都能吹得魂飞魄散的鬼灵更是毫无兴趣,他朝着乐正鲤招了一下手:“回来。”乐正鲤将毛笔放在笔山上重新架好,这才走回到殷冉遗身边,倒是那个书生自己往前走了一步,问道:“阁下名冉遗?”他走出一步,身上笼罩着的白色雾气就淡了几分,夏铭和卫一泓便眼睁睁看着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人如同从虚空中走出来一样,在他们眼前露出了上半截身子。“卧槽!这他娘的也太写实了吧!”卫一泓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低声惊呼了一句,门外唐中柳听到里面响动,便走进去问了一句:“出事儿了?”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李老师,后者在看到手电筒光柱下照射的半截书生时,脸上的神色一下就僵住了,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人在的话,估计他当场就会跌坐在地上。见状,夏铭头疼地一扶额:这好不容易给诓出去的,怎么又跑进来了呢?众人还没想好怎么跟李老师解释这书生的事情,他忽然摘下眼镜抹了一把脸,嘀咕道:“我大概是梦游了。嗯,一定是梦游。”说罢一手扶着墙步伐缓慢地走了出去,唐中柳赶忙跟着出去,生怕他出什么事情。所幸李老师走到楼梯口就恢复了正常,这下他也不顾什么教师形象了,索性在楼梯上坐了下来,做了个深呼吸,转头看向唐中柳,勉强朝他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这个……我天天在藏书室里整理清扫,怎么都没看见过啊哈哈哈哈……”唐中柳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一般人是看不见,可能你扫地的时候他就在你旁边站着吧。”李老师白眼一翻,“啪”一声砸在楼梯扶手上晕了过去。这头唐中柳忙着给李老师掐人中按下不提,藏书室里的情形倒很是热闹,那书生似乎对殷冉遗这名字非常感兴趣,朝着他一拱手,“敢问这位兄台的名字是何方高人所起?晚生曾有幸在一本书册中读到过,对此十分好奇。”殷冉遗是过来拍鬼的,不是过来给鬼逗闷子答疑解惑的,他不耐地“啧”了一声,抬手就想把肩上扛着的摄像机给取下来,夏铭赶紧按住他的手臂:“老大,老大,这原始资料很宝贵,咱们还要上交的,你别任性啊。”乐正鲤照着那书生打了个响指,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这才开口,他倒没有问这鬼书生为何对殷冉遗的名字情有独钟,只是问道:“两次开柜子的是你?”书生回头看了看书柜后点了点头,“正是不才在下。”乐正鲤“哦”了一声,又道:“你附在哪本书上?”书生一愣,倒是有些摸不清乐正鲤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打算找出自己附身的书本烧毁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殷冉遗已经冷冷开口:“说。”这一个字不带任何温度,纵然已经感受不到世间温度的鬼书生也被这个字刺得打了个寒颤,众人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