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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好困”就真的闭上了眼睛。殷冉遗看着怀里青年清俊的睡脸,低头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在第一次试图亲近乐正鲤之后他就发现这个动作能让他感到极大的满足,他在很努力地学着以乐正鲤能接受的方式与他靠得更近一些,不过直觉告诉他,如果此刻乐正鲤是清醒的话,也许会被他吓到。他……会被吓哭吗?会委屈得眼眶发红吗?或是像刚才那样,轻轻地蹭着自己?殷冉遗的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了一些情形,他想,就算把乐正鲤弄哭了似乎也没有关系吧?他好像很喜欢自己变成小黑蛇的样子,也许可以这样去讨好他?他正准备再多亲一下,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是夏铭和卫一泓的声音:“你俩怎么不关门?我们拿药进来了啊。”殷冉遗眉头一皱,而那两人对此无知无觉,已经走进了客厅,卫一泓道:“小鲤鱼?老大?你俩干嘛呢?”殷冉遗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想了想扯过一旁的浴巾把从水里捞出来的人给包裹了起来,乐正鲤离开了温暖的热水有些不高兴地哼唧了两声,殷冉遗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别动。”说着便打横抱起了人准备出去,却不料迎面便撞上了卫一泓,后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你们……你们……”你们了半天,却一句话都没说完。殷冉遗嫌他挡路,皱了皱眉头:“让一下。”夏铭本来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的,看见殷冉遗抱着人出来立马蹦了起来:“殷老大!你可真是我老大!小鲤鱼还在发烧呢吧!有点人性啊!”殷冉遗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不太高兴把乐正鲤现在的样子让他们看到,于是冷着脸把人抱进了卧室,将两人拦在门外,沉声道:“他不舒服,你们挤进来空气不好,要透气。”这话还是当时在卡子岭时跟乐正鲤学的。夏铭两个只好指了指桌上的感冒药:“记得吃药。”顿了顿夏铭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头道:“你不能这么做。”殷冉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反问道:“怎么做?”夏铭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倒是殷冉遗眸色一沉,“你知道怎么做?”夏铭“卧槽”了一句,脸色猛地涨红:“你问我?”殷冉遗回头看了床上的乐正鲤一眼,“我会再问你。”等两人都走下楼梯,卫一泓才长长松了口气:“我以为会被殷老大挖了双眼。”夏铭嘴角一抽:“我也是。”卫一泓又道:“我要跟唐中柳分享一下这个情报,他俩居然不知道怎么做!”夏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卫一泓赶紧摆手,分辩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知道吧。”夏铭苦恼地揉了揉眉头:“知道个屁,对了,你跟唐中柳手头不是片子多得很?你俩去搜点资料,到时候我让老大管你要。”“我俩那是正经片子!视频素材!教学片!”“……反正我让他管你要。”作者有话要说:——CP插个花——乐正鲤:蹭~(* ̄▽ ̄)((≧︶≦*)殷冉遗:……▼-▼乐正鲤:再蹭(* ̄▽ ̄)((≧︶≦*)殷冉遗:……(媳妇儿在发烧不能动,克制!克制!)▼\'.▼;乐正鲤:你的表情很难受,怎么了(⊙o⊙)?殷冉遗:饿了。▼-▼乐正鲤:哦……那你去吃点东西?(⊙﹏⊙)殷冉遗:吃了你。▼ˇ▼你知道~怎~么♂做♂吗♂~第59章鬼宅春秋(十)趁着夏铭两人出去的时间,殷冉遗去把感冒药拿来给乐正鲤让他吃,乐正鲤被他扶起来靠着枕头,看见递到嘴边的药却忽然把头扭开,嘟囔道:“不要。”殷冉遗伸手一试,他额头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当下皱眉冷声道:“吃药。”他平日里说话都是这个语气腔调,表情也是一贯的没有表情,乐正鲤是早就习惯了的,但此刻却觉得十分的不高兴,要是在家里生病了,家里人对自己的态度那都是格外温柔,连老爸都不会这么冷声冷气地跟自己说话,殷冉遗为什么要摆出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转念一想,殷冉遗也不是家里人,没必要把药端到自己身边了还要温言温语跟哄小孩儿一样吧?他心里虽然清楚自己这会儿纯属无理取闹的典型代表,但就是觉得不高兴,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殷冉遗,见对方还站在床边,又补充道:“不可以空腹吃药。”殷冉遗一愣,“嗯?”乐正鲤勉强打起精神来解释了一句:“空腹吃药伤胃,要吃点东西。”他的声音放得很轻,也许是因为发烧了身体没什么力气,也许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殷冉遗这才反应过来,淡淡地“嗯”了一声把药放下,乐正鲤却以为他是不耐烦了,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委屈,仰着头轻声问道:“你去哪里啊?”捕捉到了青年脸上一纵即逝的不安神色,殷冉遗赶紧解释道:“煮饭。”他是真不知道这药不能空腹吃,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马上回来。”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其实远比语言来的更为强烈,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向乐正鲤表达自己会一直陪着他的想法,憋了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话。乐正鲤低低地“哦”了一声,但眼底的神色明显要高兴许多。殷冉遗会做的东西不多,他的烹饪技能也就主攻方便面清水挂面和乱炖三样,不过眼下算是够用了,他煮了一碗清水面端出来,后者吃了两口便不要了,殷冉遗也不说他,又将药递了过去,乐正鲤这一回老老实实地吃了药睡了,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青年陷入酣眠的呼吸声。殷冉遗也有些饿了,吃过乐正鲤做的饭之后他不是很愿意再吃自己的手艺,不过还是坐在床边把剩下的面给吃了,把碗筷收拾了又坐回了乐正鲤的床边。他带着些微懊恼的神色看着青年,是他大意了,乐正鲤体质过阴,圣母堂里的小孩儿虽然不具备任何威胁力,但身上总归是有着太多怨气,乐正鲤与他接触之下难免觉得身体不适,想到此处他又看了一眼乐正鲤盖在被子下的手腕,这次倒是幸好有那枚图腾护着,大概明日就能好起来了。下次不会了。殷冉遗在心底默默地保证。他低下头亲了一下乐正鲤的双唇,因为尚在发烧的缘故,青年的嘴唇温度比以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