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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堂也会因此微微发黑,若是不及时拔除死气切断与死者的联系,待死者死气入体,这活人多半也都会大病一场,严重些的自己也会跟着丧命。故此,虽然知道了不是杨昊自身带着死气,但乐正鲤仍然惴惴不安,他没听说杨昊家中有什么亲人病故啊,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染上这东西?他心中焦躁难安,若不是殷冉遗及时安抚,他都准备马上去把杨昊找回来问个究竟了,只听殷冉遗道:“他身上死气味道尚轻,似乎并不知情,你等上一晚,明日再问。”乐正鲤皱着眉头说:“等一晚?他等得起吗?”殷冉遗斩钉截铁地说:“等一晚,明日再去。我和你一起。”他面容冷淡如常,乐正鲤看了却不由得生出几丝安心,在他看来,如果能让殷冉遗为之色变,那么这件事情才算得上是棘手,如今殷冉遗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必然也是没有大碍的。他低声骂了一句杨昊有事儿不直说,又拍了拍殷冉遗的肩膀:“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真不知道那小子跑哪儿去惹的麻烦。”殷冉遗淡淡应了一声,便走到一边开始脱衣服,刚一拉下羽绒服的拉链,便听得乐正鲤在身后惊呼一声:“你干嘛?!”殷冉遗停下手中动作,莫名其妙地看着乐正鲤道:“睡觉。”是乐正鲤说的让他今晚跟他睡一个屋子,难不成他又不愿意了?他这么想着便又将外套理好,还没来得及说他去隔壁睡,便见乐正鲤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没事儿没事儿,你脱你的,我……我去抱床棉被过来。”一面说着一面就转身往门外走去,留下殷冉遗一个人在里间觉得十分茫然。走出了门后乐正鲤才单手扶额低声哀叹了一声,自己刚才怎么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一想着殷冉遗要脱衣服就觉得脸皮发烧心脏狂跳,看来他不应该骗小豆丁和老祖宗说殷冉遗是自己的媳妇儿,这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哪有男人当人家媳妇儿的?可见自己这次是说谎说得太过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等他抱着棉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殷冉遗已经收拾完了,见他过来便上前接手抱过了棉被,乐正鲤此刻已经从最初的尴尬中恢复了过来,倒是殷冉遗还有些不放心,看着他问道:“我去隔壁?”乐正鲤瞪大了眼睛奇道:“你喜欢那个玫瑰花露?”殷冉遗想到那满屋子能把人熏晕过去的玫瑰花香,非常老实地闭上了嘴。好容易收拾完了床铺,乐正鲤倒在床上十分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啊~果然还是自家的床最舒服。”殷冉遗沉默地在他身旁拉开被子躺下,这虽然是张双人床,但要躺下两个成年男子还是略显局促,他的肩膀就挨着乐正鲤的肩膀,两个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睡衣,对方身上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显得非常温暖。这种程度的接触对于殷冉遗来说实在是很陌生,于是他就不敢动了,非常僵硬的保持着一个标准的仰躺睡姿,害怕自己一动会接触到对方更多……但是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准备明天告诉小豆丁残酷真相的乐正鲤显然一点也没觉得不适,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便动了动手臂碰了一下殷冉遗:“你靠过去一点。”“……嗯。”沉默片刻殷冉遗才极不自在地应了一声,他觉得自己被乐正鲤碰到的那一小块皮肤热得发烫,便猛地往后移开了身子——而他忘记了乐正鲤的床并不像他在宿舍里的小床是靠墙放着,而是摆在卧室的正中央,所以这个动作的后果就是他直接滚下床,还扯掉了一大半的羽绒被。乐正鲤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撑着手臂半坐起了身子看着他,急道:“你没事儿吧?”殷冉遗冷着一张脸撑着床沿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答话,便听得窗台之上一声轻轻的猫叫,乐正鲤当即转头朝着窗台边轻喊了一声:“小白。”话音未落,一只大白猫甩着尾巴动作灵敏地跳了下来,大猫原本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站在屋子正中的殷冉遗,但是视线很快就被乐正鲤的手指头吸引过去了,大白猫想要跳上床,却被殷冉遗一根指头给推了下去,在柔软的羽绒被里打了个滚儿后又被殷冉遗提着被子抬手一抖,打了个滚儿翻到了床尾。乐正鲤只觉莫名其妙,殷冉遗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脏。”乐正鲤往床尾看过去,大白猫四只爪子都是灰色,也不知道在哪里沾了泥巴,于是笑了笑对大白猫道:“自己回窝去,不然给你洗澡。”大白猫低低喵了一声,见主人没有改变心意的意思,只好有些苦恼地舔了舔爪子,顺着墙角边的凳子跳回了窗台,半点不见刚跳进屋里时的威风凛凛。见状,乐正鲤看向殷冉遗:“睡觉?”殷冉遗没说话,提着被子躺回了床上,乐正鲤随手拍了拍床铺道:“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睡觉会掉下去?看来明天得把床往墙边搬。”殷冉遗只“嗯”了一声,也没说其他的,一言不发地躺了下去盖好了被子,乐正鲤对他这种时不时发作的沉默症已经习以为常,随口朝着窗户边蹲着的白猫说了句“不准跳到床上来”就不阖上眼帘休息了。家的味道总是最能让人感到安心的,乐正鲤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沉沉坠入了梦乡,在他彻底陷入酣甜的梦境后,睡在他身边的殷冉遗却睁开了眼睛,睡熟了的乐正鲤已经不自觉地往身旁的热源挤了过来,即使两个人分开盖着被子,他还是往殷冉遗的方向蹭了蹭,后者以冷漠的神色看着青年慢慢踢开自己的被子挤进来,几乎与他交颈而眠。殷冉遗脸上的神情再度僵硬起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伸出手臂将人揽到了怀里。殷冉遗身体的温度一直很高,这在冬夜对乐正鲤来说无异于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尚在睡梦中的青年感到温暖,于是就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喵嗷~”窗台上的大白猫不失时机地叫了一声。殷冉遗扭头,将冰冷的目光投向白猫,后者抖了一下,立刻乖觉地团起了身子,用尾巴遮住了眼睛。殷冉遗这才收回了目光,他看了看怀里青年的睡脸,微微低头在他的额头上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不错,砸了咂嘴,又舔了一下嘴唇。这时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捉着乐正鲤的手臂从被子里拉了出来,看到他手腕处鲜红的图腾时皱了皱眉,然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咬了一口。他动作这么大,乐正鲤要是还没醒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