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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见了朕,朕看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这夸的,是这沈家次子沉着的心性。听宣统帝如此之言,沈长柏微低了眼,道:“陛下,草民身份低微,当日不识陛下,草民甘愿受罚。”宣统帝看了一眼这下方的沈家次子,未说话。过了良久既已知道他的身份,那他应该明白,当初是拒绝了谁的指婚。只是沈长柏既然已经拒绝,那他也不会再将公主许配给他。只是帝王的威仪,总不能这么算了。身为皇帝,就是他指婚,你不要。那他就不高兴了。所以当皇帝哪怕是降罚时,那些做臣子的还要高呼一句“臣谢主隆恩。”宣统帝看了一眼下方的沈家次子他是个惜才之人也是个不喜欢被违逆的人“既已知道朕的身份,那你可知,你当初是拒绝了谁的指婚?”宣统帝道。沈长柏微垂了眼眸“草民知道。”“那你可曾后悔?”沈长柏微低了眸光。此刻若说不后悔,那恐怕是不怕被当庭拖下去。见沈长柏不语,宣统帝也不欲深究下去。他惜沈长柏的才,也不喜欢被沈长柏忤逆。其结果就是,沈长柏带回了两个女人。这也是宣统帝在测沈长柏的忠诚度。这其中一个女子,还是宣统帝亲指的侧妃。宣统帝在一时间,下了三个旨意。这三个旨意,不可谓不打乱了朝中局势。人人猜测。这一旨,便是沈辞玉另封为王。封长平王。算是为沈辞玉冲喜。希望沈辞玉尽快好起来,为朝廷效力。这一府二王,朝堂中算是一时人人不得安宁。陛下究竟在想什么。一府二王,从古至今史无前例。这第二旨意,就更让朝堂中人想不通了。就是新科状元沈长柏,封新科状元沈长柏为清平王世子。这沈长柏,虽说有个状元身份。但也只是个庶子。立庶子为世子,岂不是枉顾礼法。陛下究竟在想什么?这第三旨,就是给这新任状元、清平王府世子指婚。指的是殿中监之女孙宓。这三旨,受益最多的就是风光正盛的沈家次子沈长柏。而陛下的心思,谁也猜不透。就这样,明婉成了清平王府世子妃。身份更高一等的同时,也多了“meimei”。妾的地位,其实是相当的低的。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明婉是多了下人。夜一袭黑衣清俊雅致的沈长柏看着面前的娇柔弱态的女子,冷冷淡淡道:“我是不会同你圆房的。”不会与她圆房沈长柏面前的身着轻薄柔软的轻纱的娇弱貌美女子身形微僵,随即眼中便蒙上了一层水汽。第40章感谢订阅女人的娇柔、柔软对一个人是没有用的。那就是沈长柏。而整件事还有一个从头至尾都是无辜者的人,那就是明婉。莫名其妙坐上了世子妃之位。这是升官。还有了“下属”。当然这“下属”,在旁人看来,情况并不是那么美妙的。除此之外,明婉还遇到了一个脾性很是相对的朋友。女性朋友。她是辅国大将军之女裴晴,也是当今唯一的一个女将军。她出身武将世家,自身也习武。但长相也绝不是五大三粗,女子的娇柔婉媚她也有,只不过眉宇间更兼一份英气。显得容色晶莹,英姿飒爽。被沈长柏带回的女子,名叫雁芙儿。雁芙儿是陛下赐的。只不过沈长柏未同任何人说罢了。雁芙儿人如其名眉眼弯弯,年纪虽小,但容色清丽娇美无比。沈长柏不声不响地将她带了进来,清平王府的下人低眉敛目,彼此心照不宣。以为世子是将新欢带了进来。世子会有新欢,见着了喜欢的就纳进来,这也实属正常。只是看着这年纪小小,娇柔貌美的女子,众人心中不免摇了摇头。原因无他。感觉这姑娘日子会不好过呀。没别的原因。原来的二少夫人,现在的世子妃,在这府中的地位太稳了。驭下有方,又得老夫人、王妃的喜欢。谁能撼动得了她的地位。这为人妾,本来就是抢人丈夫、讨打的事。又遇上个这么有手段的主母,日子怎么能好过。雁芙儿被领至了王府内的一处偏院。“姑娘,就是这儿了。若还有什么需要,再和老奴说。”淳嬷嬷道。“嗯。”雁芙儿乖巧的点了点头。待淳嬷嬷走后,小青月转身细细打量着这个院子。这院子虽小,但胜在精致。细微之处,也是沉木、碧玉。听说这个府里的世子妃,也就是她的主母,是个宽容大度,名声很好的人。雁芙儿将包袱放了下来。夜沐浴更衣的雁芙儿,娇嫩肌肤因水汽泛着淡淡的粉。穿的有些许清凉的衣服,仅仅只是一袭如烟雾的轻纱,便等着那个男人。等着她命中注定的男人。那个男人很俊美。也很冷漠。就像那皎洁而疏远的一轮明月。清冷的月辉打在他身上,一袭黑衣容颜如玉。他也很有地位高不可攀雁芙儿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服侍他。门口处的响动,让雁芙儿的心,微微的紧张。门阖上。一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雁芙儿脸上便有了一层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朵尖儿。看起来,娇艳欲滴。黑色一尘不染的鞋子,进入了雁芙儿的视线。清冷似仙的沈长柏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神色很淡。那欲语还休的薄纱在沈长柏眼中,仿若无物。是一点情谷欠也无。只听沈长柏问道:“你祖籍何处,如何入宫的。”跪在地上的雁芙儿听了,答道:“回大人,奴婢祖籍广陵。家父生前曾任驿丞一职。奴婢因善琵琶被选入宫。”“琵琶?”沈长柏看了一眼雁芙儿。“是。”雁芙儿答道。待沈长柏问完了话后,便不再多待一刻,转身欲离去。跪在远处的雁芙儿见大人欲走,微咬了唇,不一会儿,眼泪便已盈满。她哪里让大人不满意了吗?如此貌美的人泫然欲泣当真是让人看了不忍心。只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才好。沈长柏抬脚欲跨过门槛时,微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背对着似难得的解释道:“我不会同你圆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难得发善心的解释还是通知说罢,也不说缘由,沈长柏便离去了。只留下屋中的人。雁芙儿微愣,随即豆大的眼泪便一滴滴落下。一双眼睛,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