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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十二个时辰就会死了!”咬完她还有些小得意,张开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小下巴高高扬起,却忘记自己现在整个人趴在百里琰身上,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把自己的脖颈也整个展露无疑,于是下一刻,百里琰就有样学样在她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现在又被我吸回来了,我死不了了。”他戏谑道,漂亮的眼眸因为高兴而显出几分难得见到的光彩。不同于左红姝泄愤似的啃咬,百里琰的这个咬很轻,更确切地说像是落了一个吻,温热的薄唇略过肌肤,带来令人沉醉的酥麻触感,左红姝原地呆了好大一会儿,盯着他的脸看了看,最后红着脸嘀咕了一句“臭流氓”,然后从他身上翻下来……无声地拿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了起来。“王妃怎么了?”见她这副害羞的样子颇感稀罕,百里琰忍不住侧过身“担忧”地问,“是哪里不舒服?”“嗯,不舒服!我今天不出去了!”左红姝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百里琰顿时“恍然”道:“本王知道了,既然王妃那么想要本王的精气,本王就勉为其难……”左红姝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瞪了他一眼。“你今儿不用出门了吗!”恪王殿下心情很好地放柔了声音道:“要的,不过王妃你也要一起。”左红姝哼了一声,正要说自己不舒服不想去,却见他表情难得严肃起来。“是皇祖父在这附近的旧部,本王想带你见见他们。”这下左红姝也顾不上闹别扭了,立刻就欢天喜地地穿衣打扮跟着出了门,仿佛早前在床上的那一段闹腾已经被她抛之脑后了,甚至无形中还和百里琰更靠近了些,两个人之间以往那种看似亲昵实则疏离的氛围也大有改善,跟在他们身后的符明想起早上在门外听到的些微动静,一颗老父亲的心终于稍微安定了下来。看来王爷和王妃终于能好好相处了。他不知道的是,无所不在的抬杠和吵架正是这俩人的相处之道,尽管奇葩,却比一般的陌生夫妻更容易熟悉彼此,当然亲近起来也很快。这会儿左红姝就挽上了百里琰的手臂,亲昵地仰着头对着撒娇,看起来好似新婚夫妻如胶似漆恩爱无比,而让她这么做的原因无他,是这个据说对先帝忠心耿耿的“旧部”也有个义女。不过不同于葛知府的义女许鱼那副柔弱无依的模样,这位赫连云姑娘就是另一个模板了。出身将门的她是先帝另一个心腹大将赫连海的独生爱女,因为她母亲早逝,赫连将军生怕女儿在家被人带坏了,自赫连云五岁时就将她带去了驻守地。赫连云在塞外边疆养成了宛如男子一般豪放的性子,性情直爽,她父亲在几年前抵抗南疆侵犯时战死了,她就被父亲的结拜兄弟余将军收为义女养在身边。余将军两个儿子没有女儿,对这个失去了双亲的义女也很是疼爱,如今整个虎威军上下都要叫赫连云一声大小姐。可以说,赫连云虽然是在边关长大,看起来比一般的娇弱千金要能吃苦些,但实则这姑娘从小到大也没受到过什么挫折,甚至因为一直深受父辈宠爱,她要什么几乎就有什么,性子也变得有些傲慢,自己所看中的就一定要得到手,现下她看中的就是百里琰。百里琰的长相在京城那种美人遍地的地方就十分出众,赫连云在塞外粗犷之地见多了粗人,靖东又都是壮汉子,她早就看烦了,百里琰这种俊美优雅的贵公子一下就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虽然她也知道百里琰已经成亲了,但如今谁不知道百里琰的妻子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被推出来当替身的庶女,想来肯定不会被百里琰宠爱。赫连云素来瞧不起那种唯唯诺诺的懦弱女子,一看左红姝那么瘦削又十分柔弱的模样就很反感,于是也懒得理会,只想和百里琰聊聊“塞外风情”。赫连云觉得百里琰这种从未出过京城的公子哥儿,一定没见识过塞外风光,她说这些肯定能吸引住他。其实她猜的也没错,不过也不尽然正确。百里琰从小没出过东宫,对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因此哪怕不是塞外的他也会感兴趣,但他并不喜欢听别人说,毕竟游记他看过很多遍了,他只想自己有一天亲自去见识一番。还有,他真的不喜欢这些女人肖想他的目光。这话说的似乎有些自大了,但百里琰从小就能从人的眼神中看穿一个人对他的恶意和善意,甚至欲望,也因为这个,他小时候见了太多对他不怀好意的宫女。那些宫女有些是他那些叔叔伯伯送来的,有些是他的好父亲送来的,甚至还有他母亲送来的……这也是百里琰根本上不近女色的原因。不过左红姝,或者说如今的左红姝是个例外。就像现在,她凑在他身边拉着他柔声说着话,这和她平日嚣张的模样大相径庭,他不用想都知道她此刻很有企图,可他并不觉得反感,甚至还有几分期待的,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夫君,人家腰好疼……”眼看赫连云跟个狗皮膏药似地甩不掉,左红姝只好使出了杀手锏,“柔弱无依”地靠在百里琰怀里,掐着妩媚的嗓音颤抖道,“都怪你昨晚一直要……”百里琰也跟着颤了颤,而赫连云身为将门虎女,哪里没听过几个荤段子,一听左红姝这话就明白了什么意思,饶是她再脸皮厚也待不下去了,只得匆忙告别离开了。看着她脚步甚至都有些踉跄的模样,左红姝终于推开百里琰扬眉吐气地双手叉腰“呸”了一声。“什么将门虎女?上赶着当小三的,不管什么身份都只配‘贱人’两个字!”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劲,百里琰也太沉默了点,完全不给反应,她顿时皱起眉转过头,见百里琰面色凝重,她心下一阵后怕,惴惴不安地问:“话说,我这样会不会坏了你的什么大事?”“嗯?”反倒是百里琰露出了一脸茫然的表情,仿佛不知道她在问什么,见她紧张地咬了咬唇,他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发,随即想起先前她赶走赫连云的手段,他心中失笑,忍不住摆出一脸求知的样子问道:“本王只是在想,昨晚本王一直要什么了让王妃腰疼?”左红姝:“……”忘了这货是个老……呸,小处男了!这个念头刚闪过,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