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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要不是你,会是另一种结果也说不一定。”……等了半晌,也没得回什么反应,太渊暗自恼怒,和他来比什么耐性,不是自找烦恼吗?“你不想知道,这世上还会有什么东西能帮助他吗?”他咳了一声,自己接了下去。“有吗?”“当然是有的,比如说,在如来的孤独园里,曾经生长过一种神物。世间有花,善心孕育,除了生生不息的优钵罗花,还有什么能有这样神奇的效力?”凛冽的寒风,突然之间刺骨起来,夹著漫天的雪花,如针一样扎人地呼啸。“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要说长情,他还真是数一数二的。算起来,有一千三百多年了吧!”“不是为我。”他的语调一如刚才:“你不必套我的话,我对于他,从来都是一样的。”“你曾经觉得难过吗?如果是你……遇到了他……一如当年的痴缠?如果你是他,你会不会觉得难过?”“你也说了,一千三百年,连我也觉得长久。我又怎么会知道,我会不会觉得难过,我不是他。”“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你曾经是那么地深爱著他……”“那不是我。”“我不相信,难道在你的意识里真的一丝也没有残存下来?你以为,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真的只是用药物就构筑得起来的?真的完全不是你吗?寒华上仙!”“太渊。”他转过身来,竟是微笑著的:“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因为,我们亏欠他的实在是太多。我根本想不出,怎样才能做些弥补。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受内心的谴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当我发现,其实空有力量而无血泪的我,只是个可悲笑话的那一刻。”“但我不是你,我不是水族,也没有什么血泪之躯。有感情固然不错,没有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你是为了想要弥补他而来找我,我恐怕无能为力。”“为什么不试试看呢?寒华,我并不只为了他,同时也是为了你。”“他耗尽力量才促成这一世的转生,想要永远留下他的魂魄,怕是共工也没有这种回天之力。给予一个短暂虚幻的假象,又有什么意义?”“正是因为这样。其实,之前的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直到前些天再见到了他。他说‘生有何欢,死又何憾?’我突然觉得很难过,对他来说,生存著,本身已是一种折磨。他在等待,看似平和,但这等待,已经变成了一种无奈。到了最后,他依旧只能一个人走完这一程。我知道,你一生唯一放在心上的,只有所许诺的誓言,可为什么偏偏罔顾当年对他的承诺?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愿意承认,你居然是真的动了情。”“情?你认为我是有情的吗?”寒华反问。“天地万物,尽皆有情。你又怎么会例外?”“其实,我并不是完全不记得。可我见到了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对他的存在消失,也没有你们那时的那种介意惊惶。那真的是情吗?”“那是因为在你的意识里,从没有遇见想要珍惜的人,你不明白‘失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太渊皱起了眉,解释得有些辛苦。“失去?我不明白,如果你指的是他,如果不算上今生,他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死去过一次了。那次,我可以称为‘失去’吗?”“我不是你,寒华。但,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他对你的心意,经过了那么漫长的时间,一点也没有改变过。”“优钵罗是佛陀,那份爱不过是他在尘世中的一种试炼。我不相信,他到今天依然不改初衷。”那招来莲花,回眸一笑的释然,如果是太渊所说的情,又怎么会那样的清浅淡然?“何况,他自己也明白,当年所爱上的,不过是一个并不真实存在的幻影。”“你还记得吗?在一千年前,他宁愿让你永远摆脱对他的痴情,也不愿意自私一点。你想过没有,那需要下怎样的决心,然后多么痛苦地去说服自己。那时的他,并不是一个佛陀,只是一个凡人,七情俱在,血rou之躯。他那么做,只是为了你,如果你摆脱不了情爱的束缚,又怎么可能放任他为了你舍出生命?你要了解,倾心相爱不难,但那时的挥剑断情不亚于回剑自伤。那样的爱情,是时间可以改变的吗?”“他没有提过,那些前世的经历。”那以为不足取的片段影像……原来,一千年前,竟真的早就与和他重遇了。怪不得,炽翼每每话中带刺,连苍泪总也有些暧昧不明的话语。“他应该是记得的,却也不提,不正是看淡了?”“所以说啊!你还真是不懂他。”太渊叹了口气:“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呢?你既然不能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做,讲了也只是徒增伤心。”寒华不再辩驳,眉头却沉了下来。“他说往事已远,今生不再是连无瑕,是在负气?”他开口问太渊。“是无奈吧!多么炙烈的情遇上你这样的风雪,也只有无奈了。他心里一定是极痛的,这一次恐怕是永远失去了。除了淡然些,你想让他怎么样呢?如果会苦苦纠缠,那就不是他了。”情到浓时转为薄,寒华,你为什么不懂?还是,你终究是仙,本就不懂人心中的情爱?我是不懂,我只知,爱我所爱绝无怨尤。那声音,是自己的?那样地惊惶失措,那样地坚定无悔。竟然,说过那样的话,竟然,那么地痴狂。“他真的不会忘记,没有改变吗?”“说句实话,从头到尾,一直在变的,只有你。”优钵罗的性格,注定了他的不幸,他极其透彻,偏偏又太固执,决定了的事,绝对会坚持到底,哪怕违背本意,背上重罪也是一样。就这一点,他和寒华,还真是惊人地相似。“太渊,你今天的话还真是不少。你走吧,我需要些时间。”“你愿意想想,已经很难得了。”太渊微笑,知道那一丝的困惑有多么难得,不枉他浪费了这么多的口舌。“但是,请快一点吧!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第六章他,不一样了。和记忆中的,甚至几年前的他也不一样了。乌黑的短发,让他看来陌生了许多,多添了几分成熟,少了那种惊世的眩目。脸也一样,依旧是那种完美的色相,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沧桑。但凡是人,都是会苍老的。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但,有些不习惯,那种带著笑意,温柔地如同和风一样的声音。和记忆里的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