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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傻瓜,十指连心,能不疼吗?”冰雁叹息一声,牵着他转身走向床边,“天不早了,快些睡。”一听这话音,茜朗就立即阴转晴了,另一只手快速抹掉眼角的泪,笑的一脸灿烂,冰雁见他这可爱模样又爱又恨,拧了把他的鼻尖,转身,走向侧框,“你乖乖钻被子里,我给你抹点药。”“不用,这算什么伤。”茜朗毫不在意。冰雁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思微沉,“你不是平时最爱撒娇吗?今天怎么不借机撒一下?”看着他精神抖擞喜气洋洋的褪衣上床,她疑问。茜朗依然笑的合不拢嘴,秀眉一挑,盖上被子,乖巧地道:“那撒娇除了扮可怜,也要扮可爱嘛。要让你高兴才是人家的目的嘛。”冰雁瞪他一眼,抓起他的手指,给他涂消炎水。茜朗则喜滋滋地看着她的脸,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冰雁一看他,他便弯眉一笑,出现一对星星眼。“小样儿!就知道卖萌。警告你哦,以后不准为了讨好我就祸害自己,钥匙再害我心疼,我就不理你。”“嗯嗯,我知道了。”他应的还极快。冰雁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抹好药,她也着实累了,褪了衣服钻进被窝,茜朗自然又迫切的直接抱她入怀,一脸关切地问:“怎样,你今天跟夫人说了什么?她没难为你吧?”“没,就很官方的问了问。”茜朗眯眼,“哦?这么简单。”看来那婆娘还算有自知之明。他一回来就跟瑞拉问了个遍,他可是清楚他那没节cao的大哥干的混帐事。肯定夫人自觉没理,不敢为难冰雁了。“我这边的事不能急,也急不了。倒是你呀。”冰雁说着,手在被子里搂住他的腰,纤细的腰板一握就断似的。“我得为你的体格考虑考虑。”“嗯?”茜朗一脸不解,“我的体格怎么了?我没事啊。你说那些伤啊,反正你也看过了,再难看也那样了。我以后不给你脱光看就是了。”冰雁恨恨的拧了拧他的脸蛋,“小没良心的,你倒是无所谓啊,你能不能活得爱惜一点?就你受那些罪,严重影响了你的成长知道吗?你还小,十六岁,未成年,身子骨还在长的时候。你想想看,你为什么没有你两个哥哥长的高大?为什么你这么瘦弱,为什么老是生病?”茜朗先是一怔,然后又立即一展颜,笑的有点儿泼皮,手也不老实起来,“我瘦不瘦弱你还不知道吗?你也说了,我还小嘛,慢慢就会长的啊,我会很强壮、很强壮的……”“你……”冰雁的脸红了,越是推他他越是粘的紧,无奈低训道:“不准你这样,你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我只是要抱着你嘛,只有抱着你我才觉得心里是满的。”茜朗不由分说像只树袋熊似的双手双脚都攀在她身上,缠的紧紧的,让她哭笑不得,“茜朗,你腻不腻呀,之前不是天天在一起么?”“所以一回来才不适应啊,在你娘家就咱俩,你眼里只能有我。这一回来,我心里难受死了。我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总觉得,你说不定哪天就不要我了。”茜朗一边说,一边头在她耳边蹭来蹭去,好像在找舒服的姿势。不经意间他长长的睫毛和细滑的脸颊划过她的耳朵,真是让人心软软的。她宠溺的垂首睨着他,有时候都觉得他可爱的过火了,让人都想将他按下去狠狠蹂躏一番。“人不大,你想法还挺多。”茜朗忙中偷闲抬头看了她一眼,是极认真的不满的一眼,甚至带了点责问:“你当我是小孩?”“当你是儿子!”冰雁憋着笑。茜朗的脸色唰的变了,着急的直起身,严肃的看着她,“我告诉你,以后不准说我未成年!草原上的汉子,十五岁就成年了,可以娶妻生子了!”“啊!早熟啊。”茜朗纵眉,“我什么都懂,怎么能算小孩?我这叫年轻!我平时跟你装可爱是逗你开心,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肤浅啊!再说了,有年轻的丈夫有什么不好?身强力壮,聪明有风情,能一直陪着你到老,不好吗?”冰雁揶揄的心情渐渐转为了感动,抬手抚摸他的脸蛋儿,柔声应,“好,很好,我知道我的茜朗最好了,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丈夫。”茜朗这才转怒为喜,却突然乌眸流转,显出几分狡黠的同时,身子一下压下来,从一直小灰兔摇身变为一头小白狼,无比撒娇耍赖的紧紧扣住了剩下的玉人儿,喉间急切地哑声喊道:“冰雁……冰雁……”冰雁惊怔过后,也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但清楚地感觉到了他那个地方的“难受”,便直接不战而败的任其采撷了。既然让他上了床,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倒是茜朗,看到冰雁的顺从,亢奋到了极点,完全不如以前的小心和讨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和生猛,仿佛要从实际行动上证明自己是年轻的强壮的丈夫。冰雁起初也是惊吓到,但被动中也被他的热情感染,亦变得越来越高昂起来。感觉到冰雁的回应,茜朗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本就血气方刚的少年,顷刻间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仿佛只有狠狠的爱,狠狠的要,和她密不可分的融在一起,才能填满心里的空。他要带她一起疯,一起狂,让她爱上这种感觉,让她迷恋他们之间的放纵,让她不仅舍不掉他的爱,更离不开他的身……恶女嫁三夫99,光彩照人是为谁时间像齿轮,吱呀吱呀从早晨滚到了中午。晨雾被越来越强烈的阳光刺去,天气变得温暖而晴朗,和风扑面而来,划过亭台下的池面,掀起层层涟漪,如鱼鳞碎金,氛围安静而清幽。只是端坐在庭中的少年,秀雅的眉心却隐含着渐深的忧思,深邃清亮的眸子里也闪烁出无法言语的落寞。他从天边亮起第一道晨光,就只身坐在了这里,等待着折磨了他一晚上的一句承诺。可惜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音讯。等人他是不怕的,他可以一个姿势保持一天,而且他也相信她会来。只是,因为过多的期盼绷的心神有些疲惫,就像人在高处,越发不胜寒。霖其再一次悄悄靠近,从后侧面看他家少主,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又羞又怨,他想笑,又担心。诺诺的上前,轻声提醒,“少主,你到现在都没吃一点东西,先进来吃饭吧。”“我没有胃口。”羽朗淡淡答。“少主,你这样子不行的,一点事就憋在心里,这可对身体不好!再说了,吃了饭再等也不迟啊,若是少夫人一会儿来了,找你说半天话,你不是要饿着?”羽朗很认真的想了想:“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