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什么?虚?湿滞?他才多大?他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你怎么说的他像个小老头?”冰雁又气又惊又怕。大夫皱了眉,无奈的说:“确是如此,少主小小年纪却如此体虚,以后需好生养护,会慢慢好起来的。”冰雁转眸看向瑞玛,问:“平时,茜朗没有好好吃饭吗?没有好好休息是吗?”瑞玛躲闪着眼神,胆怯的答:“没,没有。三少主脾气古怪,奴等不敢多管。”冰雁吁了口气,也是,这家伙整天与边缘动物为伍,他还以为他五毒不侵啊,冒充五毒教主,这下好了吧,自己到底是普通人,身体抗不住了吧!“他什么时候会醒?”“少主这是疲惫不堪所致,我这就开些方子,喂他喝下药后,很快就会醒来。”“那,你有健脾丸和什么正气丸吗?”大夫怔了怔,“确是健脾与正气之药,但名字不叫丸。是由党参、白术……”“行了行了,麻烦你快些开单,我好派人抓药。”冰雁有点急。大夫点了点头,提笔开始写方子。写完后,交给冰雁,冰雁便揣了方子,打发了大夫后,对瑞玛说:“好生看着少主,冷热要注意,我很快回来。”出了茜朗院子,冰雁的心还在一直沉重。茜朗也就是个纸老虎啊,体虚至此,竟每天还凶巴巴的,倔强的要命,心强命不强的孩子呀。拍了拍胸口的方子,她想了想,突然想到了羽朗。羽朗是佛门弟子,一般在佛门的不都会些医术吗?那种人几乎是事事通,对养生对人生都参悟的很透彻。而且他还会武功,说不定会有什么救命丸之类的。当然,这方子是要抓的,可毕竟是长期养的病,她希望能结合个快的方法给茜朗健健身。羽朗,那个冷面鬼,哼,她这次是为了救茜朗才找他的,别得意。先回美朗院中,把方子交给小麦去抓药,然后就直接去了羽朗的院,最近,根据她的观察,羽朗不光是在佛堂,也会练剑。先去他院里瞅瞅。结果一看,果然是霖其在,霖其是羽朗的贴身侍从,一般有他在,羽朗就跑不远,于是连忙上前,问:“二少主在吗?”霖其看到是她,表情开始复杂。这几天她对羽朗的一些sao扰,他是敢远观不敢近阻拦的。这回见她,实有点蛋疼,不知如何说才好。“二少主……他不在。”冰雁看到他扭曲的五官就觉得不对劲,“不在?不在那你站在这儿干什么?”“我,我……”冰雁急了,一把推开他,“让开!”直往里面闯。开玩笑,她可是有正事的。再说了,现在知道他们的关系后,她可理直气壮多了,就算这些侍从告到夫人那里,夫人也不能说不让她见自己的丈夫。“哎,少夫人,使不得啊,使不得。”霖其在后面追,似乎吓的不轻。冰雁愤然回瞪他一眼,“有什么使不得的?滚远点!我要找二少主,你一个奴才敢拦我?”“属下不敢,不敢,但是……”“没有但是。再敢追着我,就罚你三天不准吃饭。”冰雁嘴里说着,眼睛就开始往院里直瞅,院子里没有羽朗的影子,看来他没有在院中赏花,于是便直接走向正房,说不定,他今儿个在屋里画画呢。路过一间屋里听得有声响,她便凑了过去。“咣!”一掌推开了门,一道厚重的绸帘挡在了她面前,她没有迟疑,伸手抚开了,一走进去,她不由的惊呆住。丫的……里面居然是一个水雾缭绕的大浴池!羽朗,她的神仙哥哥正由侍者披上雪白的浴袍,施施然斜靠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冰雁的嘴角直抽,她怎么没想到捏?怪不得霖其吞吞吐吐啊,丫他为毛不说清楚呢?这下羽朗会将她当饥不择食的母狼吧。“你?”羽朗的脸色瞬间极差,可能因为没有想到会有外人闯进来,他的眼中呈现出一种天然呆,竟是全然不同于往日的冰冷,多了丝可爱。他的发丝带着nongnong的潮湿之气,肌肤红润,袍领大开,露出来的锁骨高耸而性感,与他平时正经的模样大不相同,在雾气中显得似幻似真,竟是另一番妩媚之美。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了,眼睛里带出薄怒,咬着牙道:“还不滚?”正看的入迷的冰雁吞了下口水,立即被他骂醒。切,真破坏气氛!“佛门俗家弟子就可以不用文明用语吗?”一出腔,她的口气也不善,嗯,野鸡恼了还叨人的是吧。“我又不是故意来看你果体的,是我有事找你,谁让你大白天的在屋里洗澡?”羽朗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衣领,脸色已恢复了以往的淡漠,“你有什么事?”冰雁正了正色,清清嗓子说:“是茜朗,他生病了,大夫说是体虚,你有什么好的丹药可以帮助他恢复体力吗?”“茜朗?”羽朗微微皱眉,“既然大夫看过了,按大夫开的药吃不就可以了?”“喂,你不是真的这么冷血吧,他是你亲弟弟哎,你真的没有药吗?”冰雁瞪大了眼睛。羽朗眸中思索了片刻,从躺椅上起身,侍者连忙为他披上外袍。他淡淡说了句:“你跟我来。”便朝后面的门走去了。冰雁顿了顿,连忙跟上,经过侍者身边,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小声嘟囔:“真是有病,洗澡给这些侍者看,都不给我看,我是你老婆好不好!”侍者的脸色很憋。门外是个小通道,很简洁窄小,只够一人走,但很短,很快他们就进到一间放药的房间。羽朗自然的走到一个药箱前,抽出,拿了一个瓷瓶,回头递给她,“这里有三颗,每日喂他吃一颗,效果很好。”传说中的良丹妙药!冰雁珍惜的接过来,展颜一笑,“谢谢!我就知道,像你们这种神秘人物,都是世外高人,一定有好东西的。”羽朗微垂下眉,不笑不语。“哦,那我不耽误你了,我赶紧回了。”没有多作留恋,她转身返回,看着手中的小瓶,回想起初遇他时的情景,忍不住小声埋怨:“怎么我那时伤了,就没有药给我呢?只有一锭银子。”“行走在外,我没有带很多药在身上,当时是用完了。”突然身后传来羽朗的接话。冰雁猛的转回头,惊异的盯着他,“你,你记得我?”羽朗还是淡无表情,“我又不瞎,怎会不记得?”冰雁激动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那,你,你怎么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