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书迷正在阅读:[综]超能力者的实力至上主义教室、功成身退后系统死了、穿越全能网红、草莽、只有玫瑰才能盛开如玫瑰/金主与白月光与影帝、大师兄嘴里没一句真话、调教成奴(H)、须臾(双性)(H)、艳史(双性)(H)、拯救人妻企划(H)
他要求的,一个人坐着吃饭实在太难受了,况且又没有电视电脑手机可以避免尴尬。然而其实和阿荣一起吃饭,跟一个人吃饭也差不了太多。他总是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夹菜也只敢夹自己面前的几道。若司马弘稍微动一动,他就立刻起身,盛汤、倒水,恢复下人的角色。司马弘边吃边开口说话——没有外人的时候,他才不愿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定,今天他更是不想这么安静地吃饭。“阿荣,你上次说,你家里本来就只有爹爹和你,那你娘呢?”阿荣咽下口中的饭,放下筷子才说:“回老爷的话,奴才的娘在奴才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奴才对她没什么印象。”司马弘撇了撇嘴,可怜的孩子——不过他自己也差不多,虽然父母双全,现在还不是一个也见不到了?“你爹都没给你说个媳妇?”他又随意问道。这个年纪,就算是在乡村,也该成亲了吧?阿荣的脸红了红,低声道:“奴才家贫,爹爹托媒婆说了几户人家,都人没答应。后来爹爹病了,也就耽搁下来了。”司马弘点点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好歹服侍我一场,只要你能说个一二三,我一定帮你找个符合条件的。”阿荣的脸更红了,磕磕巴巴地说:“奴才……不想娶亲,只想一辈子服侍老爷!”司马弘耸了耸肩,只当他是害羞,没在意。心里仍想到,等有空要帮他好好物色个姑娘,也算是还了他尽心服侍的情了。他突然想起自己几日前回到府中,阿荣迎出来时惊喜的表情。那兴奋劲儿让他觉得,若是阿荣长了尾巴,怕是就要拼命摇起来了。司马弘扑哧一笑,问道:“我这么长时间不在家,你一个人无聊了吧?看我回来把你高兴的!”阿荣回答:“是,奴才每日去佛堂为老爷祈福,盼老爷能早日平安归来,现下终于实现了,不知道多欢喜!”司马弘的笑容变得更真切了,放下筷子拍了拍他的背:“有人惦记着我,也是一种幸福啊!谢谢!”阿荣低头道:“老爷哪儿的话,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司马弘又拍了拍他,拿起筷子继续吃饭。阿荣在一旁偷偷地看他,见他似乎恢复了精神,不再像方才那般唉声叹气,才放心下来,轻轻地执起了自己的碗筷。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番外,短了点儿sorry。第34章生病不知是不是因为旅途劳顿,秋来在回府后不久就病倒了。其实行军途中就开始有点儿咳嗽,太医看了说是染了风寒。药也喝了,也按照太医的指示做了,可回到京师后还是不见好,反而加重了。秋来对此倒是很乐观,说自己以前也经常生病,每次都要这样躺上几天,可宋隐却显得有些恼火。询问之下才知道,宋隐是在气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家小娇妻。生气归生气,宋隐除了上朝之外,都尽量留在府里,没事的时候,就亲自到榻前照顾秋来,这让秋来十分窝心。儿女们也经常来探望他,尤其是更亲近些的宋昀和宋旸,总是赖在他屋子里,陪着他说话逗趣,宋隐告诉他若觉得孩子们太吵,尽管遣了他们回去,可秋来只觉得十分惬意。毕竟,他从前生病的时候,是不曾这么热闹过的。这日午后,宋隐忙完了朝务回到房中,见秋来倚在榻上睡着了,手边落着一本书。他摇着头走过去,这孩子还真是不听劝,刚好一点儿就又开始念书,也不怕累坏了身子。把书收起来后,宋隐轻轻地托起了秋来的头,把他身后的靠背抽走,再轻轻地把他放到玉枕上,让他躺好。他的动作很轻柔,因此少年并未醒来,只是顺着他的动作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沉沉地睡去了。宋隐坐在塌边,望着榻上这玉一般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张脸竟让他怎么看,也看不够了呢……宋隐最开始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爱他。他娶他的时候,虽然并不是只为了保护,但自然也不曾有太深刻的情感。是的,就像他对秋来说的那样,在少尹府见面的那一次,并非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那之前大概半年多吧,宋隐到一座寺庙吃斋静修。那时姬商刚刚即位,他自请做了摄政王,每日周旋于宋华和唐玉礼之中,只觉得乌烟瘴气。在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告了假到寺庙里静修——宋华和唐玉礼那里,还只能说是忙于政务太累,带着美人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在他住的寺庙楼宇的后面,有一个小院子,听说有一位京官也带着家眷在此吃斋修佛。于是当宋隐每每立于窗前,总能看到那个院子里的一棵树下,一个少年安静读书的身影。虽然离得远,但那少年似乎长得十分白皙秀美,气质也脱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他也不是总在读书,有时候一边背书一边围着院子散步,有时候也会望着花草树木发呆。有一次,他竟十分孩子气地抓了一只蜻蜓,过了一会儿又把它放了。他全部的举止都那么单纯可爱,让宋隐看了,忍不住弯起嘴角。不知为什么,宋隐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心下一片宁静,仿佛朝堂之中的那些纷扰都不重要了。还有一次,宋隐看到这个男孩儿坐在树下哭泣。是真的哭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明明已经是个少年,却哭得梨花带雨,惹人爱怜。从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着来看,他似乎跟他的哥哥们打架了。宋隐知道这并不关自己的事,却管不住脚,一直站在窗前,望着他。他心里,甚至还生出了想要下楼绕到小院里,去宽慰他的冲动——当然,他不可能真的这样做。就这样看了一会儿,那男孩儿哭完了,抹着脸站起身来,突然出了声。那声音不大,但在这静谧的寺庙中,宋隐还是隐约听出了他说的内容——“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他竟然念了一首诗来鼓励自己。宋隐忍不住无声地笑了。那个时候,宋华正不停地对他明示暗示,希望他娶一个男妻以表忠心。他突然想到,若要娶的人是这个男孩儿,他恐怕是愿意的。余生若有这样的一个妙人相伴,也许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当然,那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想法。在离开寺庙后,很快就被宋隐抛之脑后。直到他在少尹府见到这个男孩儿——他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令他感到宁静的少年。他的心狂跳起来,在来之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