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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皇帝有甚打算。却原来,并非一无所知。太后知道吗?或许阅过名单,皇帝问。臣不知。谢欢似乎重新跪于地面。好,此事你不用再管。皇帝听着已有打算,此事你倘若向你父泄露半句,朕对你,也一样不会容情。臣愿谨尊圣谕,只斗胆请陛下不可cao之过急。哦?你还想些什么,说来看。此事以徐大人为首,往下层层勾结,若是陛下亲自一一清算,牵连甚多,只恐反叫朝中动荡,从了外敌之意。况且陛下如今容臣妄语,陛下如今尚力不能及也。谢欢说,到此处一缓。茶碗碰到桌面的声音,讲下去。不如容臣泄露些许给家父,一来家父与徐大人在朝中相争多年,若得此把柄,或是正好借此把柄力图将徐大人排出朝班。家父手腕,绵里藏针,相较陛下亲自处置更能不露痕迹。而徐大人一旦失势,解决此事便好说许多。二来若家父专注于对付徐大人,以太后眼色,定然放弃与徐大人联手,指望趁虚而入与家父相争。陛下,若到那是,正是鹬蚌相争谢欢不言。皇帝笑出来,你倒是想来一出黄雀在后。臣惶恐。谢欢毕恭毕敬,还有一些事皇帝起身,隐约青袍方巾腰系丝绦,平民打扮,缝中难窥面孔。后面的事你不必沾手,管你该管的部分就够了,没叫你帮朕做皇帝。他说,其声凛冽,另外江湖是非你同烈云去说,别的事等明日上朝。明日洗妆来见,见不得你这样一脸。开门,似乎要是出去了。但是脚步声在门口一顿,似乎有人轻笑:说来,你把朕的刀弄丢了么?梁徵猜测他指的是青绡刀。原来已在宫中。这倒是合乎常理。青绡刀在丁安时被同马匹一起暂留烟波亭所在山下,既然马被连羽骑走,刀也应是在华山了。来日该还给谢欢才是。不敢。臣定当寻回。谢欢说。玩物而已,不必放心上。你平安回来就好。这回是真的走出房门去了。谢欢送青皇出房,烈云正站在外面。仍是一身黑衣,几乎隐身在夜色里。谢欢站住了。枯雪湖那边怎样?烈云问。流言遍布江湖,但其实无恙。谢欢说,只是我不慎失落天魔印,现在柳宫海手里。在柳宫海手里也无妨,只是不可被荀士祯得到。你怎的惹上华山派的人来?烈云道。谢欢一笑,不答他的话,柳宫海三日后会来挽花楼。烈云点了点头,默认让谢欢自行处理。另外,因为梁徵的原因,我阴差阳错进过一回氓山药谷。谢欢说,望屋内看了看,也不知梁徵听不听得到屋外说话,只有容氏两姐弟在,上一辈容长裔仅存山中坟茔,看来已故去多年。死透了倒好。那两小子可有透露什么?不曾,容姑娘或许知晓些但缄口不言,而她弟弟一无所知。无论如何,除了与华山尚有联系,他们并无涉足江湖之意。烈云点头。除天魔印这外,其他我都能还你。谢欢说着,从身上把各式各样的东西掏出来递过去,烈云也都接了。直到他从脖颈上勾出丝线穿着的承天玉,烈云问:这个有用上吗?有,帮我很大忙。谢欢说,诚恳有力。既然如此,送你也罢。烈云说完,转身便走了,疾行几步,已追上青皇。谢欢目送他们离开,低头盯着承天玉笑笑,仍塞回衣领内贴身带了,回房掩门,过来开了立柜。梁徵正无声无息地盯着他。他把梁徵拖出来到自己床上放下,让他平躺。梁徵连眼珠子都动不得一下。这个没有解药。谢欢在床边俯视他,解释,服药三个时辰内药效就自然消退,现在大约还剩两个时辰。以烈云的本事,若不这样对你,他定然会发觉。梁徵没有反应,谢欢又看了他一会儿,笑道:要是不高兴,以后就别那么容易信我了。他不再说什么,走到外间去,往架上水盆添了温水,掬水洗脸。妆容渐渐就溶开来,水盆中浑浊一片。他开窗往楼后将水泼掉,换了水,重新又来。如此反复再三,总算是将脸上厚厚的脂粉都洗去了。水面映出他脸上一道道未褪的红紫瘢痕来。他端详了一阵自己。这不到半月已愈合至此,再过些时日,全然消褪也不算是妄想。对水面笑笑,他转身又去镜台前,把钗钏首饰都一一取了,然后解裙除衫,直至将女子服色都去了干净,熄去灯,另披衣回到床边。在梁徵身边坐下来。陛下即位,算而今已有七年。自我登科封官,自请效忠陛下不久,即奉命开此挽花楼。陛下身边宫女金婵与我有三分相似,再画上些便能相似七分,我借此一人分做两边事,周旋京城风月场。这朝中各员如何心机,倾谢倾徐,我尽皆知闻。我武不能拔山扛鼎,文不能安邦治世,只这点皮相,竟能聊尽忠心。门窗俱都关着,透不进多少光线,只能看到他模糊身影。他散着头发,发长,能垂到床边梁徵的指间,触感依旧清晰。与你说个笑话。谢欢说,伸手按在梁徵胸前,我名为巡查民生,实为查探军中谋反一事。徐大人知我见过他与边关韩将军书信名单,欲将我除掉。我爹认为我巡查到他接受各省贿礼隐瞒饥荒之事,要将我封口。其实他们要是愿意笼络我一下,我说不定就把我爹的事告诉徐大人,或者把徐大人的事告诉我爹了。语声轻佻,可他自知这并不好笑。但最后一句确实是笑话。手心下面梁徵的胸腔内并无心跳。假死之药不是烈云,而是青皇所赠,说着可能会用到。青皇倒是真的觉得他有用,甚至愿意把烈云调离自己身边来保护他。不过一边这样,一边又不离口地警告,好像他真的因为怕死才跟从皇帝似的。他不觉得自己用得上。真的要死的时候,也就死了。我叫你不要笑我我少年时,也曾寄望考取功名,寒窗苦读圣贤书,修君子义,不想如今着妇人服行妇人事。谢欢似乎在叹气,我虽也不是什么士人君子,但这等事情也知好歹,委实是见不得人。不过你不觉得什么,倒是我徒自担心了,你们都想得我们不同。手心渐渐往上,从他胸前离开,只有指尖仍旧还按着他,此事已了,我打算重酬梁大侠,以谢恩义。想来金铢银锭皆如粪土,梁大侠都不放在心上,可我才返京城,两手空空,只有来日遣人往华山送上。他收手,却伏身下来下巴抵着梁徵的胸口笑:梁大侠放心,我不曾佞君王残害忠良,我不曾慕虚名营私结党,我不曾求富贵枉法贪赃往来权贵曲意周旋,所得所获未尝欺瞒陛下,梁大侠你决不会救错了人。不过此后,我与梁大侠还是各走各路,两不相干吧。梁徵能够坐起下床时,已是晓鸡三唱。应该早些时候就起来的,但自谢欢离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