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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没人会信。”视频上,是一个男人搂着她走进酒店。男人叫赵家明,是的一个广告商老板,三十多岁,相貌英俊,在娱乐圈小有名气。这次爆料的人是他的妻子。林悦薇捂着脸哭了起来:“我根本不知道他结婚了。”林又心攥紧了拳头:“那你跟他真的……”“没有。”林悦薇忙不迭摇头,“那天就是我喝多了酒,他送我回去,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林又心盯着她的眼睛问:“真的?”“……”林悦薇咬了咬唇,艰难地启齿,“本来,他是想的,不过我拒绝了,后来,他又约我吃了几次饭。”林又心:“那你们有没有确定关系?”“没有。”林悦薇摇头,“我知道他可能是有那个意思,可他在剧组吃得开,我不能得罪他啊,我只好装傻,我自己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谈恋爱的,我只想好好拍戏。”林又心觉得头都大了,俯下身,手指一顿一顿地在iPad屏幕上戳,语气里夹着莫大的无奈:“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喝酒?你不知道作为艺人,在外面要约束自己的言行吗?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的一句无心的话,一次无心之失,就能被人揪出来做文章,而因此受到伤害和损失的不止你一个人。”“我知道我做错了。”林悦薇捂着脸的手指间渗出湿意,哽声道,“可是我能怎么办?”林又心目光颤了颤,抬头看过去。林悦薇边哭边说:“我爸出轨了,他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我妈像是疯了,奶奶也开始嫌弃我。那天晚上我好不容易睡着,就做了个梦,梦到我被你们扔到大街上,身上没有一分钱,路过的所有人都好像把我当空气……然后我看见我爸和一个陌生女人抱着他们的儿子,从我面前走过去,无论我怎么叫,我爸都不回头看我一眼。”肩膀无法克制地颤抖着,连话都说不清楚:“从前我以为那里是家,可是,我那天才发现,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我。”“没错,你说得对,我就是个笑话。”“没有男人会爱我,连我的家人都不爱我。”林又心望着面前绝望痛哭的女孩,每一声哽咽,都像是一记重拳砸在她心口。那天晚上的一切,都还记忆犹新。被意外毁掉的生日聚会,三婶歇斯底里的控诉,麻木不仁的三叔和一心护着出轨的小儿子还声称要接回私生子的奶奶。但此时此刻,她眼中浮现出最清楚的画面,只是那个无助地流着眼泪的女孩。最终,有人给她过了生日。而那个女孩,却独自在家里度过了人生最黑暗的时光。直到后来,自己依旧用那么冷酷无情的语言去对待她。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哪一刻,林又心感觉到懊悔,自责,无颜以对。“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在乎我的死活,只有赵总愿意陪在我身边,听我喝醉了酒像个神经病一样碎碎念。”林悦薇呜咽着,“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林又心俯身过去,勾着她的背,把她的头摁在自己肩上。鼻头也有点酸,可尽力克制住眼眶里一阵汹涌。林悦薇终于卸了力气,趴在她肩膀上嚎啕大哭。她轻轻拍着林悦薇单薄的背,低声安抚:“好了,都过去了。”还剩一句对不起。在喉头涌动着,没能说得出口。林悦薇哭累了,她把她带进休息间,躺在床上休息。中午余安州带饭来的时候,林又心还在电脑前面色凝重地浏览网页。“你meimei呢?”他问了一句。林又心:“在屋里睡,你把她那份放着吧,等她醒了再吃。”“行。”余安州走到她身后,“在看什么?”“这个女人。”林又心放大百度百科上的照片,“赵家明的妻子,也是一开始放出爆料的人。”余安州望着照片,稍稍蹙眉。林又心不禁咋舌:“女人的嫉妒心可真是恐怖啊。”余安州笑了笑:“你放心,我们之间不会有这种问题。”林又心撇嘴:“谁跟你我们之间了?少不要脸。”余安州也不跟她掰扯这个,手扶在她的肩膀上,正色道:“不能联系她解释一下?”“没有用的。”林又心摇头,“虽然薇薇单方没没有逾矩行为,但那个男人想泡她是真的,这哪个女人能忍?这些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女人,只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她巴不得把薇薇给弄死,才不会听什么解释。”作为一个直男,余安州似乎用了几秒钟,才想清楚她这段话,随即感叹道:“女人真麻烦。”林又心抬起头,望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余安州顿时头皮一麻,改口解释道:“我是说别的女人。”林又心要笑不笑地扯了扯唇,关掉照片,再去看赵太太发布视频的微博账号。余安州突然出声:“你等等。”林又心:“怎么了?”“再给我看下照片。”他说。林又心嘴角一扯:“怎么,看对眼了?”“不是。”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有点眼熟。”“还说不是看对眼了。”林又心轻哼了声,点开。片刻后,余安州语气严肃地开口:“我真见过她。”林又心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没跟你开玩笑。”余安州再揉揉她脑袋,“有次陪思铭谈生意,饭局上见过这个女人。”林又心蹙眉:“霍少还跟这位赵总有生意往来?”“不是赵家明。”他说。林又心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带她去的那个男人姓孟。”余安州手撑在桌面上,抿着唇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是叫……孟良俊。”林又心蓦地睁大了眼睛。60.第60章(三更)我是心心的男朋……余安州见她一时怔愣,低头拍拍她脑壳:“怎么了?”“……没事。”林又心扯了扯唇,有点哭笑不得,“就是想不到。”余安州重新看向电脑屏幕,往下翻着赵太太的资料,上面写的结婚日期是四年前:“这么说来,这位赵太太自己也不见得干净。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