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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偷偷拍下照片传到杨砚的手机里。照片里的望舒手里拿着酒杯,懒散的倚在沙发上,即便脸有些模糊,可光是看他的动作,杨砚就知道,那是望舒。杨砚来到这个世界五年多,他一直觉得这里是美好的,可在去找望舒的路上,杨砚猛然发现,自己那五年的每一天都是熬过来的。没有望舒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他终于要解脱了。……虽然和想象中的不同,但是他的确解脱了。心底的小种子发了芽,根穿透了心脏,茎吸干了血液。望舒身边有了别人,是个很关心他,很喜欢他的女孩。杨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满身伤痕的那些天,伤好之后,他继续让私家侦探找人。他不想承认那是望舒,只能用这种方式欺骗自己。否则,他不知该怎么度过余生。直到在停车场里再次遇到望舒,他的保姆车出了故障,挡住了另一辆车离开的路,车主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特别生气,望舒拉住她的手,甜甜的笑,“好了,时间还早,我们等一会。”杨砚透过单向玻璃紧盯着他。这么多年过去,他像是变了个人,望舒却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是他深爱的模样。机缘巧合下,杨砚加了望舒的微信,他只想用这种方式,窥探望舒生活的片面,知道望舒过的好,他就满足了。是望舒主动找上来的,望舒给他发了微博私信,说看了城不破以后,非常喜欢他,是他的粉丝。望舒不记得他了。杨砚那一刻只有一个想法。要让望舒重新爱上他。第40章望舒侧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紧盯着杨砚的侧面,他一字一句的讲述着自己七年的经历,两个小时,修饰过的故事才到了结尾。从救助站,工地,演员集训的宿舍,公司分配的公寓,新东方的房子。他总能抓住机会,遇到贵人,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利。可这个“美好”的世界,望舒又不是没生活过,杨砚微博底下的评论望舒又不是没看过。是苦是甜,他心里清楚。“所以……你后来,都是故意接近我的。”杨砚嗯了一声。望舒一点一点的凑近他,搂住了他的腰,“谢谢你……”“谢什么?”谢谢你,没有放弃我。望舒喉头哽咽,无法开口,他吸了吸鼻子,把杨砚搂的更紧了,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肩膀上。杨砚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忽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偷看过我手机?知道烈日就是我,才发了那些朋友圈。”望舒心虚,好一会才开口,“是……是啊。”“什么时候偷看的?”“忘,忘记了。”杨砚忍着笑,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就算望舒不说,他也能猜到,就是在和刘娟吃饭的那天,他只顾着和刘娟说话,根本没注意自己的手机。他早该想到的,望舒一直想偷看他手机,奇迹暖暖那个游戏,他登陆过,望舒才两级,根本就没有玩。也就是说,在那这之前,望舒就知道了他是那个世界的杨砚。之所以一直想看他的手机,是怀疑他的不相认,怀疑他的那七年。做得好。杨砚真的不生气。他知道,望舒父母去世后,明着对他好的亲人暗地里都在算计他父母留下的财产,半大的孩子,本该被父母呵护宠爱的年纪,要瞪大了眼睛看身边的人心险恶,他看不透笑脸背后是真心还是陷阱,不得不谨慎,不得不小心翼翼。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亲人,他又一头扎进了林红身边的牛鬼蛇神里,他必须明白,面对那些人,该说什么话,该怎么样的笑,该拼命地讨好谁。望舒懒,是因为他活的太辛苦,望舒多疑,是因为他害怕受到伤害。一切的一切,杨砚都清楚,都明白,却永远不会对望舒吐露半个字。两个人要相处一辈子,总要有一个人傻一点。“望舒。”“唔……”杨砚凑上去亲望舒的嘴巴,他的舌头划过望舒的唇瓣,留下一道亮色的湿润,他没做别的,却让望舒身体软的一丁点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任他摆布,躁动的火瞬间燃烧起来,仿佛夜色中的烟花,在胸腔中炸裂,点点的火星钻进身体的每一处经脉。望舒偏开头,躲避他近乎粗暴的吻,“不行……”杨砚在床上向来是不讲理的,可他知道望舒现在的身体娇嫩的很,容不得他随便动,“我帮你。”他的手心全是厚厚的茧子,疼的望舒眼睛里不由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圆润饱满的脚趾像是受到惊吓的胖娃娃,齐齐的蜷缩起来,“嗯……”杨砚舔掉望舒眼角的泪珠,手指埋在他的头发里,抵着他的后脑,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一股热气送进望舒的耳朵里,惹得他后腰一阵酸痒,软成一池春水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想我吗?”过了好久,望舒眼前的霜花渐渐散去,他眼神迷蒙的看着杨砚,喃喃道,“想,很想。”杨砚笑了,把他往怀里搂,怎么亲昵都不够。望舒不知道杨砚折腾了多久,他实在太困了,窝在杨砚的怀里,不知何时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是杨砚把他叫起来的。杨砚坐在床边,精神饱满,“望舒,起床了,说好了去晨练。”望舒从床这边滚到那边,把头蒙在被子里,死活不动弹。他不起能怎样?杨砚用薄薄的被子把他卷起来,扛上肩头,带进了浴室。“啊——你干嘛啊!!!我要睡觉——”望舒真的困,困的激恼,可在杨砚身上,他也懒得挣扎,就是用嘴反抗。主要是挣扎了也没用,他一没杨砚高,二没杨砚壮,三没杨砚力气大。“你昨晚说和我去晨练的。”望舒家的洗手台很大,原先放满了林红的保养品,林红搬走了,洗手台就空了下来,杨砚把望舒搁在洗手台上,拿起早就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了他的嘴里。“唔!”清凉的薄荷味一下子让望舒睁开了眼睛,面前的杨砚穿着一身浅色家居服,嘴角挂着柔软的笑意,“乖,刷牙洗脸。”一米六出头的时候被抱着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