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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小方闻言连忙从旁边借了幅望远镜过来,一看顿时傻了:“不是……我怎么看着那两艘皮划艇上,没许哥的人呢?”说完他把望远镜拿下来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沈清拿过来看了看,视线里两艘小艇漂浮在碧绿荡漾的湖面上,一艘上面是宴淮和队友,另一艘………“方哥,”沈清双手举着望远镜说:“前辈他没在船上。”“是吗,”小方疑惑说:“没在船上,那会在哪里呢………”说到一半,他回过味来大吼:“什么?!没在船上?!!”沈清也愣住了,两人对视一眼,又连忙确定一般的抬起望远镜,这一看可不得了:宴淮他!跳进湖里去了!“救命啊!救生员呢!!快去救人啊!”“我们许哥掉进湖里了!快去救人啊!!救命!救命!!”小方心脏砰砰砰跳的快要从嗓子眼里头蹦出来,他对着四周拼命大喊大叫,导演组马上通过对讲机跟救生员联系了,小方哆嗦着要报警和打120,手机刚刚拿出来,不知道谁撞他身上,把手机给‘啪嗒’撞掉了。他抬头正要大骂,正好看见沈清跑上栈桥,跟条鱼似的一个猛子就扎湖里去,没了人影。小方这回是真他妈的傻了。第34章湖水冰冷刺骨。许天赐刚刚掉下来的时候还算冷静,毕竟身上穿着救生衣,按照他的设想,只要他不动,自己就能浮上去了。但是接下来,伴随着身体不断下沉,他恍然之中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按理来说,刚才他掉入湖中那一瞬间,救生衣已经迅速浮起来,但是他不仅没有往上飘,甚至还在不断的往下沉。许天赐感觉到呼吸困难,尤其是脖子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他张开嘴呛了几口水,伸手去找救生衣的阀门,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溺死,他也要被卡死了。就在他刚刚摸到阀门的时候,四周的湖水突然更加浑浊起来,许天赐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波动袭来,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朝着他的方向过来了。也就是脑海里刚刚生出这个念头。下一秒,有什么东西摸上了他的脚踝,狠狠往下一拽。·晚上七点,简夏接到小方的电话,小方声音一出来,餐桌对面简森手里的馒头就被吓的‘咕噜’滚到了地上。“夏姐!!”小方一上来就忙急忙慌的大喊道:“许哥出事了!”简夏微蹙起眉:“他怎么了。”“许哥他溺水了——”小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传来简森惊呼的声音:“许天赐死了?!”“……”小方。小方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许天赐,头发是刚才护士帮忙吹干的,现在湿软的垂下来,遮挡住英俊的眉眼,他长长的睫毛微湿,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不过好歹……还在进气。不幸中的大幸,多亏了沈清。小方原本六神无主,听见简夏声音之后却莫名安定了下来,他自动把简森的那句屁话屏蔽,将这边的情况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他跟宴淮在湖面上打架,结果自己掉进了湖里。”简夏声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小方一颗砰砰乱跳的心却慢慢回归正常频率了。“是的。”小方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姐,我怀疑是宴淮把许哥推下去的。”“你看见了。”小方:“没,我跟沈清拿望远镜去看的时候,小艇上就已经没有许哥的人了,但是。”他顿了下,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在比赛开始之前的时候,宴淮曾经恐吓过许哥!所有人都听见了的!”简森凑过来:“他怎么威胁的?”“他说罗刹湖之所以叫罗刹湖,是因为水底下有个水鬼,专门勾人性命!”简森:“……这就叫恐吓了,这不是个传说吗。”简森觉得,小方是有点草木皆兵了,许天赐本来就是个多动症,刚才他自己也说了,是跟人在湖面上打架才掉下去的。这不是一目了然吗。你说地上还不够你造的,非要跑到水上去大显神通,你怎么不跑到外太空去呢你。“其他人说什么了。”简夏夹了筷子小咸菜慢慢嚼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到那边病房里去。提起这一点,小方心里头更不得劲了,委屈道:“那些见风使舵的小狗日的,非说宴淮是为了救许哥才跳下去的,要不是因为他,许哥能掉下去吗!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许哥明明是沈清救上来的,他们一个个都瞎了眼了!”“沈清是谁?”简夏抓住小方话里的这个名字,好像从未听说过。“哦,”小方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沈清刚才出去拿外卖了,还没回来呢,他对简夏说:“夏姐你不知道吗,沈清是我们公司的练习生啊,听他自己说是被他哥哥花钱塞进来的,我跟许哥也是节目开拍前才知道这件事。”现在想起沈清一头扎进湖里的那幕,小方还有些哆嗦,这得是对自己的水性多有信心?没有任何救生设备,全身上下比湖上的鸟还干净,脱了鞋就跳进去了……但是幸好是有他在。小方想到这,长叹了一声:“虽然是个关系户,但是这孩子人是真的好,等许哥醒过来了少不得要好好感谢他呢。”这样的事在娱乐圈里面见怪不怪了,简夏点点头,“人没事就好,我明天过去。”·节目因为许天赐落水的事情,暂停拍摄。一切要等到许天赐醒过来之后再打算,不过据医生说,眼下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好好修养两天就可以继续录节目。得到节目组这个消息的时候,宴淮正坐在酒店房间露台的藤椅上,翘着二郎腿,低眉慢条斯理的拆一包烟。经纪人鱼哥从外头看见他瘦削的背影,拉开玻璃门走进来。“干嘛多管闲事?”鱼哥粗声粗气的对着他说。许天赐是他的对手,就算是死也跟他没关系才对,这祖宗,怎么还当起雷锋来了。宴淮把烟盒‘啪嗒’掀开,修长分明的手指挑起来一根,点上,在袅袅白雾中对上经纪人的视线。“你怎么知道我是多管闲事。”他低嗤一声,丝毫没放在心上。鱼哥拉了张椅子在他身侧坐下,黑而胖的身材几乎要把藤椅给撑裂,偏偏他自己像是丝毫无所觉,两道浓黑的眉毛一挑,质问道:“不是多管闲事你跳下去干什么?你想救他?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宴淮的笑点,他微微一愣,随后在经纪人难以理解的视线中哈哈大笑起来。是真的哈哈大笑那种,笑声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