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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那最好,也省得我去追,”正经事办完了,艾米就勾着脑袋开始扫视周遭了,压低声音问道:“奥斯汀呢?”海音将艾米的血融进连根发中,小心地将发收进一只小幽冥盒子里:“他不在,你……”一听说奥斯汀不在,艾米就激动了:“他是不是去莫斯林钱行了?”她问过钱行的管事了,那处在采掘的金矿现还在她的名户下。噗……噗……听到扇动翅膀的声音,海音扭头看向店铺外,果然是一早上不见鸟影的乌黑黑回来了,瞧他那双亮目,不用猜肯定是去了克顿庄园,瞥向艾米:“你真的不用提醒奥斯汀,他是不会将金矿的事给忘了的。”艾米没在意进门后停到空货架上的乌黑黑,丧气得一声招呼都不愿意打,就离开了德西铺子。见多余的那位走了,乌黑黑紧绷的右翅一松,一张血色琉璃卡就掉了出来,用鸟嘴啄了啄琉璃卡上的花纹,跟海音炫耀道:“幸亏昨夜我做梦梦到追着贝基要钱,不然就把‘私了’的事忘了。”听到这话,黑心商家海音都甘拜下风:“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贝基·克顿也是倒霉,弹给个头,就没了二十万金币,“现实总是很残酷。”“要钱的梦肯定是奥斯汀给我加强了记忆,”一屁股坐到琉璃卡上,乌黑黑还沉浸在追到债的欢乐中:“一开始贝基见到我还想装糊涂不认账,”说到这学着海音冷哼一大声,“我冷眼看着他,心里在数着数,他每拖延一分钟,我就给他涨一千金币。”海音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在给他涨价之前就没吭一声吗?”“我告诉他了,”乌黑黑鸟头一昂:“呀呀呀,他听不懂关我什么事,反正是拖了两个小时,最后我……”“最后你说话了,告诉他,他欠你三十二万金币,”海音歪头看向铺子外,苦主已经找上门了,估计还有两分钟到场。乌黑黑站起来,叼着那张琉璃卡就朝楼上飞去,三百万的空已经填了三十二万了,还剩两百六十八万。等会他还要回体,去一趟莫斯林商行。贝基·克顿领着阿普里尔·雷克进门时,脸都是黑的,见着海音就问道:“你为什么不关好你家的黑乌鸦?”这两天他正因阿肯那小子的事苦闷不已,昨夜好不容易有了点点兴致招来了萨哈家族送来的女人,可衣服才脱了一半,一只黑乌鸦就出现在了他的床头,那感觉……“那只黑乌鸦身上又没写着我的名字,”海音又帮乌黑黑想了一条发财的路:“你是来找奥斯汀谈私了的事吗?”她在说什么?贝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我……我钱已经给了那只黑乌鸦,”虽然最后说话的那个声音不对,但他敢肯定那欠揍的腔调绝对是属于七岁的奥斯汀,“你们是准备合起伙来再坑我一个三十二万金币?”“没有,”海音见坑不到钱,就转移目标了,看向阿普里尔:“你是来买乌灵魂索的?”她就说今天适合发财,不宜远行。阿普里尔很爽快,掏出一管金券:“定金二十万……”海音瞥了一眼那管金券,不好意思地说:“现在规矩改了,”买卖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厚此薄彼,“刚刚艾米是付了全额,所以,”明白她的意思吗?“懂……懂,”阿普里尔干笑着,心中已经在问候艾米,活该她穷,老老实实地掏了五十万全额,面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拉着贝基离开了德西铺子。一早上入账一百万金币,海音是畅快极了,出了柜台正打算关门,不想却瞥见站在街道对面的女人,多年不见,她身上没了楚楚可怜,倒是多了一些惑人的野性,大概是和狼人生活久了的关系。穿着性感的露腰兽皮裙的洛熙珮妮静立着,她是听了海音·德西出西海森林的传言,特地从肯瑟尔城赶来安德烈王城的,为的就是要看一看她的这个杀母仇人。海音抱臂站在店门口,感受着自洛熙珮妮身上溢散出的敌意,她这是将海娜·穆林的死算到她的头上了。十六年过去了,洛熙珮妮身上费舍尔的气息愈加浓厚,浓厚得都超出了她的预料。后院,奥斯汀醒来整理了一番乌黑黑的记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便哭笑不得地出了反向结界,感受到店铺中不同寻常的静谧,不由得微微蹙眉,移步穿过通道,见海音正静立在铺子门口,双唇一弯,悄无声息地上前。今日仅是来见一见海音·德西,现在见过了,洛熙珮妮也不准备再停留,转身抬脚欲要离开,可就在这时,眼角余光扫到一抹她此生难以忘怀的红,立时顿住了,轻眨了下眼睛,忽地回头。只见海音·德西被一高大的男人自后抱着,她没了冷漠,仰首笑看着男人。男人抱着她后移,后伸手要关上店门。洛熙珮妮见状,不自禁地穿过街道。男子似注意到她了,抬眼迎向她。凝血如琉璃般的血眸,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看着他像是不认识她一般,毫不在意地收回眼神,心钝痛,闪身就要上前推开那将要关起的铺门,可惜就在她要抵近时,一道血影掠过,将她带离了街道。东街的一处小巷中,洛熙珮妮发疯似的挣扎:“放开我,”她要回去找他。博瑞依言一把将她扔在了地上,洛熙珮妮得了自由闪身就想回去,却不想在经过博瑞身边时,竟被他一把拉住,嘭的一声甩到墙上。剧痛伴着骨头断裂的声音袭来,洛熙珮妮五官都缩在了一起,到了此刻她才拿睁眼去瞧博瑞·霍尔。今天博瑞来德西铺子主要是为了见奥斯汀,可没想到竟会在那遇上洛熙珮妮,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也不知是因为过去的情分,还是因为什么,洛熙珮妮直觉博瑞·霍尔不会拿她怎么样,缓过了那阵剧痛,朝着他吹了口气:“嗨,博瑞公爵,我们不是早就已经说好了,都过去了吗?”气息中带着一股迷迭花香,博瑞不是很喜欢:“你是过去了,但我这还没过去,”费舍尔是怎么侵入他体内的,他困惑了十六年,她总要给他一个交代吧。“我不懂你的意思,”洛熙珮妮抬手将博瑞散落在额前的一小撮发勾到他的左耳后:“当年可是你逼我走的。”博瑞敛目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