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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夏天有蚊子。他嗯了声,继续吻她。趁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他说:“待会儿换个裙子,嗯?”“我这条裙子不好看吗?”“太短了。”“哦。”洪端端是很乖巧的小仙女,让经纪人去给她找了条长裙换上。江醒一点都不乖!访谈的主持人问他:“江醒,你脖子是什么?”注意,是直播。洪端端还没上节目,在下面看他录,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蚊子啊,蚊子!某人笑得一脸宠溺:“我女朋友让我说是蚊子咬的。”洪端端社死。节目一播出,#江醒吻痕#、#洪端端蚊子#上了热搜。下面粉丝一片嗷叫。【江醒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邪魅一笑: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啊】【啊啊啊啊啊!】【我醒哥不干净了呜呜呜呜】【醒哥,答应我,别给再给我插刀了行吗?@江醒V】【蚊子:怪我咯】【好大一只蚊子呢@洪端端V】【甜死我得了】【江醒恋爱脑实锤了】【……】晚上九点上下,戎黎接到了何冀北的电话。“交易时间定了,八号下午三点,白玉港。”同一时间,帝都。叩、叩、叩。顾起敲了敲浴室的门:“姜玉。”门锁着。阮姜玉在里面应了一声,盯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看了很久,然后抽了几张卫生纸,把验孕棒包好,扔进垃圾桶里,再抽了几张纸,扔在上面盖住。她洗了手,开门出去。顾起说:“婚纱送过来了。”因为时间太赶,来不及订做,婚纱是国外直接空运过来的。婚纱的裙摆很长,最外面一层白纱上坠了亮闪闪的碎钻,像一片星空坠在了云层。太漂亮了。因为太漂亮了,让她暂时忘掉了那身橄榄绿的警服。“我想穿给你看看。”她说。顾起笑着说好。他是很不爱笑的人,只在她面前笑过。阮姜玉背对着他把婚纱穿上,他走过去,帮她拉上拉链。房间里没有镜子,她在他眼睛里找自己和婚纱的影子。“好看吗?”“嗯,很美。”顾起蹲下,为她整理裙摆。他叱咤一方,有很多敌人,很多很多人都想杀他,他从来不把后背和头颅露给别人。他是红三角的顾五爷。他蹲在她脚边,抚平她婚纱的裙摆。“我查了日子。”她说,“八号怎么样?”他的货八号到帝都,走水路。“八号太仓促。”以前的他说一不二,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话,“往后推几天好不好?”阮姜玉见过他把人一枪爆头的样子,见过他把毒品打进人身体的样子,见过他踩着残肢断臂抽烟的样子。因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所以爷知道现在的他,对她有多毫无底线。她不会再输了,她知道顾起的弱点了。“这个月只有八号的日子适合嫁娶。”她问,不露一点痕迹,“不然我们等下个月?”可是他们这个月上旬就要回斯兰里。顾起妥协:“就八号吧。”“好。”看吧,她又赢了。今晚满天星辰,一轮月亮。阮姜玉半夜醒来,轻手轻脚地下床,她没有开灯,去了卫生间,把门锁上,她等了一会儿,确认了外面没有声音之后,把马桶盖打开,里面藏了个手机,用防水的塑料袋包着。她拿出手机,拨一个号码。“八号,下午三点,白玉港。”------题外话------***我其实很喜欢顾起和阮姜玉的故事第441章戎黎一个个摧毁官鹤山的盒饭(八更戎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雏儿了。 他除了滚了下喉结之外,神情都很正经:“你快回答我,是不是我弄得你不——” 徐檀兮赶紧捂住他的嘴:“因为我不爱留指甲。。。” 就是说嘛。 他怎么可能会做不好。 他拿开徐檀兮按在她唇上的手,单腿压在床上,俯着身体吻她。他喜欢深吻,不喜欢隔靴挠痒。 他尝到了:“柠檬好酸。” 徐檀兮推了推他,手上没用什么力道:“那你别亲我了。” “不要。” 他继续,把她压在床上亲,还不够,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要她主动……最后把自己亲着火了。 他眼角压着欲,呼吸乱七八糟:“怎么办?” 他看着怀里的徐檀兮,眼神分明在勾引她,分明在教她学坏。 她如他愿地帮他做了坏事。 那个叫“资料”的文件夹徐檀兮不用看,因为戎黎全部都会教她,古板矜持的小淑女已经被他拉进了男欢女爱里,打了滚,沾了一身风月和他的味道。 晚上十二点,程及收到戎黎的微信。 戎黎:【炸弹】 大晚上的发什么炸弹? 林禾苗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了句:“谁啊?” “戎黎。” “哦。”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继续睡。 程及好笑。 怎么都不问问,大晚上有人找他,她都不怀疑一下吗? 程及亲了亲她,回戎黎微信。 程及:【?】 戎黎:【炸弹】【炸弹】 程及:【抽风了?】 戎黎:【炸弹】【炸弹】【炸弹】 后面全是复制粘贴的炸弹。 大概复制了两页的炸弹,在一堆炸弹的最下面,有一行字:【炸弹】【炸弹】【炸弹】【炸弹】【炸弹】【炸弹】……【炸弹】【炸弹】【炸弹】我女朋友不留指甲。 程及:“……” 程及:【屎】 男人幼稚起来,就没有幼儿园小朋友什么事。 七月一号,戎关关正式放暑假,戎黎把他送到了徐檀兮爷爷奶奶那边。 中午,他和徐檀兮也留在那边吃饭,洪家一家也都来了,不过祁栽阳和洪端端不在,电影“八号,下午三点,白玉港。”只说了这一句,她就挂断了电话,随后关机,把手机装进塑料袋里,密封好放回原处。。。她按了下冲水,洗完手后回到房间,她脱鞋躺下,顾起习惯性地抱住她。他是个防备心很重的人,却不对她设防。房间里没有开灯,窗户半开着,银白的月光洒进来,她闭着眼躺了很久,又睁开了眼,伸手去摸他的脸。手被他抓住。“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往他怀里钻:“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顾起把床头的灯打开。“什么梦?”她沉默了一会儿:“梦见你死了。”顾起抱着她,手上收紧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