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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当时保命。不然,就这样消失掉?……白芷烦躁。他甚至不知道那人口中的‘中意’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喜欢的意思,为何会有忽近忽远的感觉?如果只是普通的看中,那么,又为何将他困在这司城谷当中?想不明白,白芷就不想了,这复杂的东西,只会乱心而已。?☆、【乱念扰心】下? 白芷是从后门回的家中,屋子里没有人,自己的房里也积了一层细灰,他真没指望永逸会帮他打扫一下。白芷取了干净的水,将屋子擦了一遍才见亮堂,然后才去前面药铺。药铺应该是关了好些日子了,从等待那个商贩开始就一直没开,大概也积了不少灰尘。不过,等白芷打开药铺后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永逸的声音。“诶呀,你这是中毒之症啊,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一个沧桑的声音道,“没有啊,就是正常吃食。”“你再想想,可是近日吃了什么忘了?”白芷一进药铺,就见永逸靠在他平时看诊的位置,有模有样的为那老汉把脉。“呦,我想起来了!”那老汉一拍腿,站起身道:“前日上山吃了几个野果子,那果子红色的,甚至甘甜,我倒是吃了不少。”永逸一挑眉,“这就对了。”“可当时没有出现任何病症啊?”老汉又坐下,寻思,“昨天一早儿才开始觉得不适。”永逸摆摆手,“此话差矣,那果子应是慢性毒,不会马上有反应,就像吃饭一样,还不都是第二天才会排出去?”那老汉一证,忙点点头:“有道理。”“那行,我这给你开点药方,回去之后每日熬一碗,三日后来复诊。”永逸提起笔,这是要开药方了。老汉为难,“还需再来看诊?”永逸抬眸,“当然了,这果子奇特,谁敢担保不会余毒侵脏?你就照我说的做准备错……”那老汉正认真听着,突然手腕被人拽起,一只白皙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脉上。老汉抬头,入眼一席白色长衫,清秀面容不带一丝表情。“这……”那老汉刚开口,白芷就放开了手指,还来回转动那老汉的脸看了看。永逸的药方开到一半,见有动静一抬头,嘴瞬间张大:“小白?”白芷没应声,对着老汉道:“身上哪里可有瘙痒?”那老汉被问的一愣,片刻袖子一挽,露出上臂处几个红色的疙瘩。白芷仔细端详,用指尖按了按,问:“可疼?”老汉摇摇头,“不疼,就是痒。”“诶我说小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不通知我一声?”永逸探头,插话。白芷抢过永逸手中的毛笔,将永逸开的药方揉成一团仍在一边,又抽来一张白纸将永逸从凳子上拽下去,然后边写边说:“可是有呕吐之症?”老汉点点头,忙道:“啊,有,从昨天一早儿开始就吐了四次了。”“呕吐物是否呈黑色粘状,还伴有腥臭?”“有,有。”白芷停下笔,吹了吹墨迹,道:“这药方是温火散毒,每日晚餐后服用,不出五日便可痊愈。”“诶呀,看来这果子确实吃不得。”老汉看向一旁的永逸,无奈道。永逸干笑两声,“哈哈,哈。”白芷起身去抓药,取了适量包好递给那老汉,“老先生是被地芒蛛叮咬,这地芒蛛常出没于山果四周,下次再采摘那果子,切要小心。”这句话直接将永逸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老汉一愣,看了看一旁不说话的永逸,又看了看白芷,这才双手作揖,由衷道:“高医啊。”白芷收好银子,送客:“慢走。”待那老汉前脚出门,永逸就拉住白芷,“你你怎如此毁我颜面啊你!”“废话,难道让你毁了我的颜面?”“你这可冤枉我了,我这都是替你保住颜面好不好?不然我为何不辞劳苦没日没夜在这里看诊?”永逸一副委屈的模样。白芷将刚才揉成一团的药方往永逸身上一扔,“那还真是多谢了,不如吃了这药方补补吧。”永逸单手接住药方,撇撇嘴,“我可不敢吃,吃出毛病可不好了。”白芷脚下一顿,“放心吧,你命硬,吃不坏。”其实白芷没说谎,这草药性温,就算永逸乱写也绝对吃不死正常之人,顶多是内火混乱而已。永逸将药方一扔,走到忙乎打扫的人面前,“这几日怎样啊?”白芷将抹布洗了洗,看向永逸那张坏笑的脸,“什么怎么样?”永逸坐到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挑眉,“那司城谷是什么地方?你该不会只光顾着自己享受忘了我这个老朋友了吧?怎么样,给我带点什么回来?”“带个屁。”白芷懒的理他,自顾自的擦起药柜。“喂喂,屁可不好吃,我要的是美食美酒。”“……”白芷未应,这司城谷偌大,半个女人都没有,清一色的男人,而且他连那人的院子都没有出去过,每日吃的确实很好,可他只取两盘。永逸见白芷不理人,按耐不住了,“小白,你就不好奇为何我不担心你吗?”“不好奇。”永逸完全不在乎白芷的回答,自说自话,“那司城谷暗影特地来告知我,你在那里一切安生,还大吃大喝美妙度日,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意外意外!”白芷冷哼,他当然不好奇,是他告诉司城无印派人通知永逸的。但白芷实在无法想象司城谷暗影面无表情的说他在那里大吃大喝的样子,这永逸说话悬透了。“不过,小白啊,你与那司城谷少主这般交好吗?可是记起了你?”永逸疑惑,自然疑惑,这话不是贬低白芷,那司城谷是何等地方,那司城谷少主又是何等人,怎会平白无故与什么身份都没有的白芷交好呢?说出来大概都不会有人相信。“没有。”白芷手下未停,将药柜上上下下仔细的擦着。永逸凝思一会儿,开口:“你可知你被带走那晚,司城谷的人来过?而且,是询问何人伤你。”白芷回头,疑惑。永逸思索状,“那人面具遮脸,不过,黑衣很华贵,倒不是花哨,而且声音低沉,内力了得,连我这种高手都没察觉到那人的气息。”“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不也没察觉吗?”白芷直接泼冷水,他算是发现了,永逸是个能把一颗芝麻说成西瓜那么大的人。“不不不,我正专心开药方,自然不能一心二用。”永逸辩解两句,一下想起什么,“对了,那人背一把黑剑,虽是黑夜,但那剑确实是黑色。”白芷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