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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哑铃,也能去参加残疾人奥运会呢!”“身体的残疾根本不是你自暴自弃的理由,我看你是心理残疾!”莫沫话糙理不糙,黎潜出事这半年来,人人都在劝他走出去,却从来没有人这样狠狠地打醒他。趁着他沉默地间隙,莫沫连忙扑过去,循循善诱地说:“虽然我不是你亲妈,但好歹咱俩有缘分,我就帮帮你。”“只要你让我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帮你重拾自信,把你过去失去的那些都找回来,让于柔柔到时候哭着跪在你面前说后悔,怎么样?”黎潜垂着脸,刘海稍微有点长,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始终没说话,最终猛地推开莫沫,自己cao控轮椅,进电梯上楼了。他态度不明晰,不过莫沫自动默认他同意了,连忙去门口把自己的东西捡回来。边捡还边招呼旁边的佣人们帮忙。佣人们各个都吓得呆在原地,根本不敢搭手。只有一直照顾黎潜的张叔帮莫沫把箱子扶了起来。张叔是黎家的老管家,为黎潜的父亲工作了二十多年,如今黎潜一蹶不振,一直都是他在身旁照顾黎潜的起居。这个家除了主人之外,也就张叔说话最有分量了。其他的佣人们见张叔上了手,这才纷纷上前帮忙,替莫沫把东西抬回房间。“多谢您了。”莫沫向张叔道谢。张叔却在打量她。过了一会儿才道:“莫沫小姐其实早就应该知道了,您从黎家拿不到一分钱的。”她当然知道,原著里莫家这贪婪的一家子最后被黑化的黎潜弄得家破人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只不过她任务在身,必须虎口拔牙。“张叔,您是明白人,我就不跟您绕圈子了。”莫沫沉吟了片刻,“其实如果被赶出去,我就无处可去了。”“我那一家子……您应该知道。他们不在乎黎家怎样,更不会在乎我的死活,否则怎么可能让我背上这样的名声赖到黎家来呢。”莫沫说的是实话。虽然她穿越过来之后,还没有和莫家的人接触过,但仅凭她对原著的了解,就可以轻易地分辨出这一家子绝对又蠢又毒。且不说她要为了任务留下来,就算没有任务,她也宁愿在黎潜这里受气,不愿回去面对那一家子极品。“如果你刚刚跟少爷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会想办法帮你。”张叔道,“但前提是你要帮少爷走出来。”肯定是真心的,比珍珠还真!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比莫沫更期望黎潜开心的了!莫沫举手发誓:“您放心,我一定把黎潜当我亲儿子对待!”张叔:……“亲儿子就算了,你们俩这年龄差最多算姐弟。”莫沫讪笑:“辈分不能乱嘛。”张叔笑了笑,估计是想嘲讽她还在做春秋大梦。不过这个张叔的确说到做到。估计是察觉到了莫沫身上有一股不怕死的愚勇,似乎是真的打算让莫沫做黎潜的心灵导师。也不知道他跟黎潜怎么说的,这小子居然没有再追究她住在黎家的事情了。只不过每天还是对她视而不见。可是总这么偷偷监测开心值没有用,她总得找个办法让那个开心值提升提升。想了半天,莫沫还是决定从黎潜的心病入手。既然他对自己双.腿残疾的事情感到自卑,那就用痛苦疗法,让他直面自己的自卑。于是莫沫打算带黎潜出去溜溜。黎潜的房间平时没人敢进,除了张叔会去帮他收拾卫生照顾起居。所以当莫沫悄悄推开黎潜房门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张叔来了,并没有抬头。阳光透过窗洒下来,黎潜就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本书,静静地读着。他的头发有些长,不过却丝毫遮不住他俊逸的侧脸,此时的他看起来平静、温顺,的确是个精致的美少年。可下一秒,他就回过头来。发现门口站的是莫沫,立刻露出厌恶的神情:“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我就不。”莫沫吐了吐舌,大剌剌地走进来,“既然太阳这么好,只守在窗台上有什么用,不如出去走走?”黎潜冷道:“我不去,你从我房间滚出去!”莫沫不理他,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你忘了咱俩那天达成的协议了吗?既然你都让我留下来了,我当然要履行我的义务。放心,我会帮你重拾自信的。”“我不需要!”黎潜开始挣扎,“你快放开我!”“张叔!张叔!”黎潜开始搬救兵,没想到张叔也倒戈了,居然对黎潜道:“少爷,您是应该出去转转。”“您不能总这样,黎家的产业您可以暂时交给您小叔打理,但总有一天……您是要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啊。”“您这样下去,让黎先生怎么能在九泉下放心呢?”黎潜一怔,身体慢慢松弛下来。他侧过头,没有看莫沫,只是颓靡地问:“去哪?”莫沫勾唇一笑:“好地方。”莫沫带黎潜去了附近的一家话剧院。正巧这天是某个喜剧社在这里表演话剧,票房十分卖座,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莫沫很喜欢看喜剧,每次看都会笑个不停,看完之后神清气爽,心情非常愉悦。就像上一个世界的相声一样,她相信小品话剧一样可以对黎潜的开心值起到正面效果。话剧院里人很多,莫沫去买票的时候,黎潜就坐在售票处门口等着。来来往往的人或多或少都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这让他非常的不适应。好不容易等莫沫取了票回来,黎潜内心那股想要躲起来的冲动愈发强烈,他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回家。”莫沫把票递给他:“为什么要回家?”黎潜抿着唇,表情严肃:“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你是不喜欢别人看着你吧。”莫沫一语道破,“难道你要永远躲起来吗?”“现在就回去!”黎潜声线拔高,引起周围不少人的注意。“要走你走。”莫沫把他的票扔给他,“反正我要进去看话剧了。”说着竟真的打算走了,一副把他扔下的模样。出门前莫沫特地嘱咐张叔不让人跟来,司机把两人送到话剧院门口就走了,如果莫沫也离开,那黎潜才是真的孤立无援。他不但要接受这些目光,还要自己一个人等待司机来接他,甚至有可能会受到个别人“友善”的帮助。他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处处受人照顾的弱者。眼看着莫沫真的要走,黎潜只好喊她:“等等!”莫沫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