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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茶妃这个封号怪怪的。不过也没啥,就是因为怪,读者才会讨论么。”沈语迟嗯嗯啊啊地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原因,她晚上居然真梦到了书里的剧情。梦里头裴青临的脸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个头矮了不少,胸前风光巍峨耸立,纤腰不盈一握,肌肤紧实白皙,正一脸羞怯地低头沐浴,纤纤素手往自己身上揉着花瓣,一副‘始是新承恩泽时’的模样。沈语迟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了一身帝王常服,正站在一所华丽的宫殿门前。她莫名兴奋起来,搓了搓手,推开宫殿的门,果然发现裴青临斜靠在一处宽大的池壁上。沈语迟快步向前,又不好显得太猴急,掩嘴咳了声,伸手从后抱住裴青临,用荡漾的小声音道:“爱妃~~~~”裴青临转过身,冲她微微一笑,慢慢从温汤里站了出来...削瘦双肩,丰盈前胸,细柳腰肢,还有...沈语迟眼睛都瞪直了,他猛然站起来,身上不着寸缕...尼玛!掏出来比她都大!沈语迟猛地睁开眼,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QAQ嘤,吓死了。最可怕的是...居然没能趁机摸一把先生的胸。沈语迟正在懊恼,外面便有人敲门:“大姑娘,襄王送信回来了。”幸好不是本人回来了...她心虚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才起身接过书信,信上简单提了几句北蛮如今的形势,更多的还是问讯她的伤势,轻责她不该为了救申屠世子就鲁莽行事,他也不愿意看她以受伤为代价,换得他完成皇上旨意。信末还写了句‘纵今上圣旨,亦不能与卿相较。’他当初招呼也不打就提早走了,沈语迟本来还挺气他,瞧见这句就不由咧开嘴笑了。她取出笔墨,一笔一划认真地给他写着回信,当然她写的都是大白话,她先是宽慰他自己伤情无碍,又跟他说到自己最近吃了好吃的点心,玩到有意思的东西,都不忘了多买一份给他留着,等写到末尾,她心里突然闪过那个素未谋面的北蛮王妃。她酸溜溜地在最后写了句:‘听说王爷和嫁入北蛮的和柔公主是旧识,王爷别忘了替我问候公主。’她把书信在风口处晾干,又封在了竹筒里,命人去送与裴青临。......虽然北蛮王死的消息还没到邺朝,但裴青临这时候是万万走不了的了,他只得暂先按捺住如焚的心思,和申屠将军商议布防,暂时先稳住了北蛮的局面。也多亏他反应迅速,大王子和三王子觊觎北蛮王之位已久,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当即动兵前来袭击了北蛮王帐,不过裴青临和申屠将军早有准备,两人里应外合,没费多大力气就将两位王子生擒关押。接下来就是清除叛逆,选择新的继承人承袭王位,裴青临忙的好些日子没合眼,好容易得空小憩一会儿,居然做了个很诡异的梦。——梦里他变成了一个女人,还是个身段丰盈的女人。后来他成了沈语迟的妃嫔,在他为了侍寝而沐浴的时候,沈语迟突然闯了进来,他站起身要和她说话,她吓得惨叫了一声,直接给跑了。裴青临:“...”他在那声惨叫中慢慢睁开眼,不由伸手揉了揉眉心。...这有点不太正常啊,以后还是少穿女装为宜。今天北蛮王出殡,他略醒了醒神,正要往外走,卫令匆匆近来,笑着递上一封书信:“王爷,沈姑娘给您来信了。”裴青临不觉弯起唇角,发现那封信在长途颠簸中已经折了一角,他有些心疼地两指把书信细细抚平,这才拆开逐字逐句认真看着。他甚至每看一句,就忍不住停下来,在心里描绘着她写这句时的动作神态,他甚至无端生出许多思绪来,却并不觉得恼,反而回味无尽,就连那些没什么营养的口水话,都够他反复回味上许久了。他本是一目十行的资质,就这两页信纸他足足看了快一个时辰,等看到最后一句才怔了下,问卫令:“她知道北蛮王妃的事儿了?”卫令这才想起来,忙道:“当初卑职来北蛮的时候,沈姑娘还提过一句。”裴青临蹙了蹙眉,唇角又不由挑了下。小混蛋知道吃醋了?他心下有些担忧她会胡思乱想,又莫名一阵熨帖,提笔细细回了封信,简单交代了北蛮王妃的事儿,他书信才写到一半,外面就有王帐的大臣轻声催促:“襄王,我们王上的殡礼快要开始了,您...”裴青临这才放下笔,淡道:“容我换身衣服。”他和北蛮王无甚交情,但面上规矩却不好不做,所幸参加完北蛮王的出殡礼,他差不多就可以动身返回邺朝了,这一时半刻倒还能忍得。北蛮出殡礼和邺朝不同,一直在草原上从早上行到深夜才算结束,他本想回去写信,才走到僻静处,突然被一个通身缟素的女子拦下了。北蛮王妃原本姓赵,单字一个梵,颇有佛性的名字。她这些年虽然过的坎坷跌宕,肌肤也被北蛮烈日晒的不再白皙,而是泛着浅浅蜜色,不过单论容貌,仍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皮肤仍旧紧致光滑,身段仍然窈窕有致,且被岁月和阅历赋予了惊人的魅力,一颦一笑都颇有动人之处。裴青临见她和自家大娘子那张十分相似的脸,心下微微膈应,面上却不露分毫:“公主有何事?”虽然赵梵如今是北蛮王妃,但邺朝这边,仍是称呼她为公主。赵梵眸光在他脸上停顿了半晌,这才启唇,开门见山地道:“如今大王子和三王子已经被囚于高塔,若是北蛮王的人选再不定下,只怕北蛮又要生变,关于下一任北蛮王的人选,您有主意了吗?”裴青临见她提到这个,略抬了抬眉:“我是邺朝使节,这不是我该过问的。”他漫不经心地把话头抛回来:“看来公主心里有人选了?可公主膝下并没有亲子,这般惦念此事,倒叫我好生疑惑。”赵梵抿了抿唇,四下一望,见左右无人,这才道:“我夫君共有六子,最小的六王子不过七岁,他是自小养在我膝下的,跟我十分亲近,也愿意听我的。”她深吸了口气,把声音压的更低:“我知道王爷心有鸿鹄之志,只要王爷愿意,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