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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脸色颇有些晦暗不明。“你我才见过几面,你便能笃定你对我的情意?倘若三皇子与四皇子你都不喜欢,那么二皇子必然也该是你的良配……”云嫣听这话才松开手来,一副受伤的表情,与他说道:“想来我与你说什么你都不能信了,索性我现在就去陛下宫外跪着求他老人家召见我,然后我便立马告诉他我才不要嫁给旁的皇子……”她说着便一副负气模样要去,景玉下意识地按住她的手腕,阻了她这举动。他蹙起眉心望着她,“公主莫要任性。”这个时辰天子早已歇下,此地是景国更不是启国,又哪里能容得云嫣这般无理取闹。云嫣被他牵制住,泪珠子也坠出眼睫,贝齿将唇瓣咬得殷红。“你若是不能原谅我,指不定我跳进海里都洗不清了。”她的侧颜在灯下愈发动人,连带着泪珠都好似融入了烛光,肩头微微颤抖,楚楚可怜的姿态难以令人狠下心肠。景玉转开目光不再看她,声音却轻得不能再轻。“不会的……”云嫣愣了愣,初时都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说她不会跳进海里都洗不清?待她明白过来,迟疑问道:“殿下是要原谅我了吗?”景玉未答这话,却拿出一块干净素白的手帕给她,云嫣接过帕子抹去脸上的泪珠子,似有些不信又小声地问了一遍:“你果真能原谅我了?”景玉看着她期待的模样,心想他哪里有资格去原谅她。可他若是不点头,小公主兴许会在他床前从夜里一直哭到天亮,把所有人都哭过来。云嫣总觉得他没这么容易相信自己,便愈发急切地要证明给他看。“有些事情你定然是不信我的,可我哪里会是句句都骗了你……”她说着忽然就掀起裙摆,连带将底下的白色亵裤也一同卷起,露出莹白若莲藕的小腿与膝盖。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叫人没个防备。景玉尚未有所反应,便将她腿上那些骇目的青紫与血痂纳入眼底。他怔了一瞬才转头避开,又想起云嫣上回来时,说她摔了一跤。他倒也没有不信,只是没想到她会伤得这般严重。这也不怪他想不到,怪就怪云嫣是个皮娇rou嫩的,她这跤摔得甚是平常。可她皮肤莹白柔嫩,磕碰到的地方青紫便显得尤为刺眼,就更不提挫伤的那点油皮,在她腿上红红的一片,怎么看都不像是轻伤。“男女有别……”景玉喃喃地念出这几个字。他似乎已经提醒过云嫣许多回了。云嫣放下裙子假装没有听见,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心疼了?”景玉抿了抿唇角道:“若能用些药必然会好得更快。”云嫣却说:“哪里方便用药……我也不敢叫旁人知道,我怕他们知道了,下次便更不许我出门来了。”她说完仍是不依不饶地轻声问道:“你心疼不心疼我?”景玉扫了她一眼,见她这副表情,难免便想起从前那些惯会邀宠的小猫儿,它们卷着细长的尾巴谄媚地勾着主人的脚,喵呜地撒娇,便盼着主人能伸手抚摸疼爱它一番。“你该回去休息了。”他到底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云嫣。云嫣缓缓叹了口气,却并不纠缠,反而收敛起几分娇纵,柔声道:“原该如此,我总这样娇气也难怪你不爱理会我,我以后不会这样了……”I景玉垂眸,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云嫣却也不想逼迫得太紧,仅是从袖口掏出一只干净的帕子塞到他手中。那帕子上的香气与她身上几乎如出一辙,软软地团在景玉掌心。“我用脏了你的帕子,便将我自己的帕子抵给你了……”她临了又羞涩地与他说道。她说收敛了娇气,眼底的泪珠子便立马都消失不见,将帕子给了他后,余光扫了一眼外头西沉的皎月,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屋里蓦地少了一人。景玉无言地看着手里颜色粉嫩的帕子,一时竟不知是何情绪。云嫣掐算着时间,慢吞吞往回走去,便瞧见门口有个灯影一闪而过。那人也不知盯梢了多久,还生怕有人发现。“春烟jiejie……”被人甜软地叫了一声,春烟只觉得后颈发寒,更觉这声音在夜里隐隐有几分恐怖,似乎还不怀好意。她停住脚步,便瞧见云嫣坦然走来,周身没有丝毫虚心的模样。“关于六皇子殿下的事情,还亏得春烟jiejie的提醒。”云嫣与她说道。春烟面上颇有些讪然,“奴婢不敢当……只是这么晚了,公主怎会在这里?”云嫣理所当然道:“便是因为这么晚了我才在这里,白日里过来岂不怕被旁人瞧见了?”春烟心想莫不是这位公主落了什么东西在这里不想被别人误会,所以才偷偷来取走……如此看来,她上回说的话还是起了作用。云嫣道:“上回的事情我该谢谢春烟jiejie。”春烟颇是受宠若惊,往日她们这些奴婢都没什么体面,除非资历久了,才能得个“jiejie”“姑姑”的尊称,即便主子年纪比自己小,若不是给自己脸哪里能喊她一声jiejie。“这也没什么……”春烟待云嫣顿时也减了几分防心,“是公主心地善良才是。”云嫣颇是受用的点了点头,又大方与她说道:“日后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大可以来寻我。”她说着便拔下自己头上的金簪亲自簪到了春烟头上。春烟愈发不知所措,亦不敢去推拒。“这怎使得,公主……”云嫣打量着春烟,若有所思道:“你这副样貌生得极是不俗,配这金簪竟也极为合适,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便留意到你,觉得你必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春烟脸颊微热,低声道:“奴婢家里往上数几代,也曾是官宦人家……”至于是个什么鸡毛小官她也不大记得。“这也难怪了……”云嫣顿时了然,“如此看来你也绝非是个俗人,只是你也莫要为如今的身份而忧虑,我从前便听人说过,倘若是金子总归不会一直都掩埋在雪底下,只要耐心等那雪化开来,自然会被有缘人给捡到。”云嫣安抚了她几句,才离开了此地。春烟却因为她最后那句话而微微失神。春烟将头上的金簪拿下来放在掌心暗暗摩挲,反而对云嫣的话涌起几分不甘。她想要的有缘人又怎么会稀罕金子?会守在雪地里等雪化开来捡金子的,只有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人才会有这等妄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