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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没分给陈淑芳。沈过将自己的座位指给温女士后,班主任姚老师就从门外进来了,她笑容亲切,“家长会马上开始了,同学们就先出去吧。”班里剩下的同学这才陆续往外走。江燃气的浑身发抖,让安舒冬半拖半拽的带出了教室。陈淑芳瞪圆了眼睛,一直维持着一种震惊的状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成绩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方才能确认,这个第一名就是沈过。“你跟她生什么气?”沈过尽量将语气放缓,递给江燃一张纸,江燃不接,他干脆弯下腰,轻轻将她眼角的眼泪抹去。“你怎么都不生气?”江燃气哭了,抽抽噎噎的。那是沈过的亲生母亲,沈过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我早就当他们死了。”在江燃以为沈过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时候,沈过方才开口,说出的话让她心头一跳,越来越觉得他让人心疼了。姚老师在讲台上讲的慷慨激昂,信心满满,“各位家长,每个座位上都放了一张月考的成绩表。当然,相信在此之前,同学们应该都给你们看过了,本次班里同学考的都不错。个别同学依旧保持高分,还有不少同学取得突破性进步,在此,我要特别表扬几名同学……”陈淑芳一旁坐着个妇人,戴着金链子金戒指金镯子,看起来非常华丽,眼睛放光的看着姚老师,正是安舒冬的mama。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精力不够,今天就更三千叭~评论区小红包,么么~☆、第41章后勤处来人看了,说桌子修不上,仓库里的桌椅都是剩下的,缺胳膊少腿更严重。江燃感叹自己命该如此,也就不打算修了,反正也不碍什么事。新桌子她还挺满意的,桌子腿儿上有道横梁够她踩着,位置正正好好,还怪舒服的。沈过腿长,自打换了桌椅后,怎么放都不对劲儿。学着像江燃那样踩着横梁,大腿又顶在了桌肚上,硌得腿疼,伸腿又碍于那块儿横梁伸展不开。他这几天格外的烦躁,间或阴沉的看着那条碍事的横梁,想着什么时候去后勤处借一把小锯给锯掉。江燃将腿搭在横梁上,十分快活,沈过盯着她看了许久,认命的将两条长腿迈过横梁,就算卡在小腿肚上,有点儿疼,也算了。打水的时候听十六班的同学说,段星游把顾垚打了之后,顾垚家原本是要报警的,但是段星游的父亲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然顾垚家打消了这个念头。江燃第一反应是:段星游这样下去不行,早晚他会毁了的。“水溢出来了。”沈过抬手,将热水龙头关掉,提醒她。烧开的开水烫在手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江燃这才回神,笑着看他:“谢谢。”“你在想什么?”“段星游……”江燃意识还没完全回魂,下意识答道。沈过正在接水,听她说出这个名字后,砰的一声,将水龙头关上,又用力扣上水杯的盖子。他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下颚线却崩的紧紧的。江燃因为他的动作心头一跳,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觉得沈过奇奇怪怪的。新校长提倡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时不时要搞些新花样,前几周刚办过文学常识竞赛,下周又要举办篮球比赛。相对于理科班来说,文科男生少,能上的就那么几个,一班刨去老弱病残,基本全上了。班长敦敦厚厚的,跑步都费劲,让他打篮球实在是难为他,干脆就负责后勤了,还有像李俊辰那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与沈过相比较起来真的瘦弱的,通通成了后勤。沈过赶鸭子上架,被填在了比赛名单上。用段星泽的话,沈过到时候牟足了力气,往对手身上一撞,就能把对手撞倒。顾垚大概伤的并不厉害,周五下午就听说他回来上课了。他阴毒着眼神,要报名参加篮球赛,体委担心他身体还没康复,让他再考虑考虑,理科班男生多,不差他一个人参赛。顾垚一把抢过笔,在报名表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又大力将笔扣在桌子上。他文学常识竞赛输给了一班,又被段星游打了,长到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老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找回场子,这次篮球赛就是一个机会,他一定要打的沈过和段星泽趴在地上。比赛开始之前要进行训练,高二的课程并没有高三紧,时间还算比较宽裕。体育老师听说篮球比赛,便主动将体育课让了出来,每次点完名后就放同学们自主训练,体育委员则带着报名的同学们开始打球。沈过对这项运动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训练的时候也兴致缺缺,十分懒怠。但是这几天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打的十分凶猛,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体育委员摸着后脑勺,有些没头没脑,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戾气,但是不管怎么说,沈过对比赛提起精神就是很好的了。关乎班级荣誉,班长和生活委员请示了姚老师,拨出了部分班费用作这次比赛的经费,给运动员们买水和毛巾。本来还想着搞一个拉拉队,但买服装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经过生活委员的精打细算,最后放弃了这项决定。生活委员拉着江燃站在篮球框边,带着几分调笑的意思打趣道:“你就站在这儿,到时候咱们班跟哪个班打球,你就朝着他们班的选手抛媚眼,保证把他们迷得七荤八素,手脚发软肯定打不过咱们。”江燃又羞又恼,脸蛋红红的,气的就要掐她,被她笑着躲过去了。隔壁职高比起一中来,有钱的不是一星半点,占地面积足足大了一中一倍还要多,教学楼也建的华丽又高耸,装了电梯,处处弥漫着金钱的味道。站在职高教学楼的天台上,能将一中尽收眼底。段星游最近多了个习惯,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天台上一待就是一天,临走的时候留下满地的烟头烟灰,惹得保洁阿姨每天都在骂人。他趴在天台的围栏上,从高处向下眺望,看的正是一中的cao场和教学楼,段星游眯起眼睛,看着cao场上熙熙攘攘的人,还有一栋一栋的教学楼。许久之后,他才轻轻笑了一声,背过身去,手肘撑在天台的栏杆上,狠狠地吸了口烟,然后处在风将它长起来的头发吹了乱,有的抚在眼皮上,痒痒的。正如沈过说的,他到底是在犯什么贱?人家明摆着不喜欢他,也不想搭理他,他偏天天巴巴儿的往上贴着。段星游苦笑一声,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