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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正在想些什么。但是安卡似乎觉得很正常,浅绿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奥古斯汀,眨也不眨。“安卡,明天就来画廊上学吧,我会亲自指导你。”奥古斯汀面容严肃,右手放在安卡的脑袋上。安卡毫无表情的点点头,语气恭敬,“好的,老师。”泰勒开心的带着安卡离开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便带着安卡回家了。“安安,你真厉害!老师很喜欢你!”坐在车上,泰勒激动地亲了亲安卡的脸颊。安卡淡然的点点头,然后说“爸爸,回家吧,父亲一定在等着你呢。”泰勒羞赧的笑了笑,“好的,爸爸给你系好安全带。”泰勒想着,回家以后,一定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兰度。……安德烈亚这几天都是早上很早就赶过来找白兰度,泰勒觉得很奇怪,但是他们的对话,白兰度似乎并不想让泰勒知道。于是泰勒这几天在送安卡和法蓝德上学的空隙就和金聊聊天,回家多半是处理一下花园里面的杂草还有整理房间,把之前由于忙碌着法蓝德和安卡的上学问题而拖沓下来的各种家务清理完毕。……身侧的床铺轻微的动了一下,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泰勒总是很浅眠,听见声音,就知道白兰度已经起床了,这几天和安德里亚约好之后,白兰度便很早起床,并且叮嘱自己继续睡。昏暗的光线从粉色的窗帘中透进来,泰勒一只手支起身子,黑色的长发倾泻在左肩上,“白兰度,要不要我起床给你做早餐?”白兰度转过头冷冷的看了泰勒一眼,然后继续穿上衣服,“你继续睡。”泰勒心口颤抖了一下,绝不会错,那种眼神,那种冰冷的眼神,白兰度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自己……?泰勒抿抿唇,拉过被子,躺了下来,氤氲的光线中,泰勒看着白兰度对着长长地穿衣镜穿好一身板正的西装,然后姿态端庄的走出了卧室。“早上好,白兰度先生……”泰勒隔着卧室的门,听见了安德烈亚的声音,然后是两人的脚步声和书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泰勒双手握紧了被子,扯着被子把脸蛋埋了起来,然后捂着嘴巴,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伸手把眼泪抹掉,泰勒不会弄错,白兰度看着自己的神情……就好像自己是陌生人一样……而且,白兰度,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泰勒做/爱了,这是很少见的……白兰度,你是厌恶我了么?泰勒的眼睛在黑暗中大大的睁着,回想这些年和白兰度在一起的岁月.以前那个锋利如刀的少年在成功的把自己的强行占/有之后,越发的内敛、沉默起来,而自己,理所当然在他的羽翼下养尊处优,被所有人保护着……以前还可以猜测的心思越发的难以捉摸。泰勒觉得,自己就像是行走在迷雾中一样,白兰度就是那迷雾,是黑夜,是吞噬了整条星河的黑夜.泰勒无助而彷徨……白兰度那种无人能及的理性和冰冷让泰勒胆战心惊,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泰勒知道自己对于白兰度的意义——所有物,只是所有物而已,那么,白兰度是否也有想要厌弃的一天呢?强烈的恐慌和自卑吞噬者泰勒的心脏,这种对于白兰度扭曲的情感和依赖,使泰勒不能呼吸。就像是被埋葬在深海里的鱼类,永远不懂得深海的感情。面对着的,只有海底无边的黑暗还有心底无所依托的彷徨……☆、绞杀白兰度和安德里亚两人的手上都夹着一支烟,低头看着同一份报纸,桌子上是一沓厚厚的黑白照片。“白兰度先生,所有的报纸我都看过了,没有任何的关于这件事的报道,而且学校的股东都被他们在暗地里一律更换掉了。这是个大手笔,他们着雄厚的财力,据说是从西西里那边带过来的,要知道,现在是著名的【屠夫】莫里在统治着那里。而且那个墨索里尼也是个狠毒的角色。”安德烈亚把自己的知道的情况都告诉白兰度。白兰度点点头,冷冷的说“墨索里尼的确是个狠角色,以后要小心点,恩,他们家族的材料拿到了么?”说完,白兰度优雅的掐灭了剩下的半支烟。“拿到了,”安德烈亚笑着把一叠厚厚的材料从自己的公文包里逃了出来,然后递给白兰度,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个彼得罗西诺家族是西西里波旁王族的直系皇族的后裔,去年12月份,被墨索里尼的得力干将莫里重伤之后,便来到了这里。手下财力雄厚,而且关键是地下赌博业非常的发达,现在布鲁克林区整个区以及周边的一些小城镇的地下赌场和赌马下注的地点,都是他们家族的产业。可以说,他们家族现在几乎全部是由赌博业制成的,而且收益极其的可观。”白兰度看着手上的材料,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看看他们家族的历史就知道,这个唐.彼得罗西诺真是愚蠢的家伙,完全不知道审时度势,而且这么大的动作,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想一口吞了我白兰度,门都没有。”“我也觉得他们实在是痴心妄想……”安德烈亚深深地吐了一口烟,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白兰度先生,我们是现在动手还是……?”白兰度挥挥手,打断了安德烈亚,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先不急,他们竟然敢企图派人进入我的家族,那就将计就计,先让他们得偿所愿吧,我要在一夜之间,让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家破人亡。他们实在是太小看我白兰度了。……”安德烈亚眨了眨眼睛,异常不安的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希望您到时对……”白兰度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安德烈亚知道自己不该开口,立马识相的闭嘴了。那个人的事情,从来不是其他人可以插嘴的。安德烈亚看像此刻毫无表情的白兰度,只觉得,异常的恐怖,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恐怖,没有勃然大怒,有的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给人难以承受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