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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正围着北面一角搭建的一个铁篷子在转。小铁篷子两米多高,长有三米,两米多宽,顶篷是蓝色的,墙壁是黄色的。通过江波的再三几番的扫瞄,似乎有了一点发现,墙壁上有一处宽一点二米,高八十厘米的位置,比周围其它部分漆的油漆要光亮一些。可以推断,这个地方显然是曾张帖过什么东西,然后被撕下去了。经过一段岁月的日晒雨淋,于是此处留下了比周围呈现了明显不同的印记。“你们俩,快过来看看——”江波喊着。第十章迷茫在学校最高一栋46层的楼顶上,三个人虽是一同约好的,到此上面来探寻秘密的。但是只有江波一个人为侦查这事而忙碌着;而李显有恐高,靠着一个落角,举头仰望苍穹,不敢看下面;也崔勇进感受到了一种登高望远,尽量的舒展着瞭望广阔周围的心怀。来回转动了好几圈后,江波还没有什么发现。由于他的细心,对搭在楼顶上一角的一间小铁屋子,也没有放过。经过一番仔之细之的查看后,总算有所点发现……崔勇进和李显都听到了江波的呼唤声。“发现什么线索啦?”崔勇进随着一句反问声,随之侧身跑步过去。而李显没有吭声,刚急急走了几步,觉得自已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就放慢了脚步。崔勇进来到江波身旁,一叉两腿,问道;“发现了什么?快讲来听听。”江波身体的右侧靠小屋子站着,右手指点着墙面上,流露着信心百倍的喜悦,说:“崔哥,你瞧……”崔勇进稍端详了一下,不就是一间涂着黄色油漆的铁皮小屋子,没有什么不对劲的:“看、看什么?”“看墙面——”江波用手指头敲了几下,弄出来“咚、咚、咚,”的三下响声。“这墙壁有什么好看的。”崔勇进显示了不耐烦的样子。“崔哥,你再仔细一点——”江波还是敲了几下小铁皮屋子。崔勇进瞪大着双眼,凑得近近的,嘴里念着:“不就涂着一层黄色的墙漆,有必要来个过仔吗。”江波将崔勇进往后拖了一点距离:“太近了,站远一点。”崔勇进两眼珠死盯着墙壁一处,当然是看不出什么明堂来的,随着往后退了几步,由于老盯着一个地方,久而久之视线变成朦胧起来,还是摆了摆手:“不就是一面墙,江波你别耍我。”跟上来的李显往前一站,说道:“让我来瞧瞧——”李显沒有象崔勇进那样,两只眼只注视着一个位置,见他转动了几下脑袋,忽然眼光凝聚了。崔勇进问道:“李显,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啦?”李显缓慢的扭过上身来,边扎着头边回道:“发现了——”由于李显慢不经心的,崔勇进的急性子:“发现了什么,别婆婆mama的。”李显一边用左手食指点点指指的,一边还比划着:“班长,瞧这,墙壁的中间部分,就这一块,比它周围部分的颜色,要显得艳亮一些。”“这也是发现,有人说你李显书呆气,还真是的。”崔勇进的嗓门声有点大。李显被他突然其来的吼声吓了一下,低沉的音调:“这是现有的发现。至于有什么用意呢?下面,就请江波出来讲解一番吧——”江波面带笑容,先“咳、咳咳,”的清了几下嗓子,接着在墙面前眉飞色舞、指手画足的:“这一块墙壁,比周围部分的颜色要光亮新鲜得多,说明此处曾被什么西东遮隐过……”崔勇进随着江波的比划也看出了些端倪,插上话:“人家在涂油漆时,某一个地方,多喷一点,涂厚一点,经过一段日晒夜露后,油漆厚一点的地方,能经得住长时间的风雨侵蚀,自然比涂得少的地方的颜色要新亮些。”等崔勇进发表他的见解完后,江波再不急不燥的解释道:“我经过了细致的观察和比较,墙面上,从中间部分过渡到周围,呈现了不同颜色的痕迹,及根据上面留下的污垢,估计这曾张帖过一张大小超过一米长的画。”“这很正常,学校吧,墙壁上张帖什么刊什么画的,不足为奇。一到搞大扫除,在经过清洗后,张帖在墙壁上的画就没有了。”勇进不以为然的。“崔哥,你别小看这个发现——”接着江波振振有词的说:“我们学校是经常帖一些宣传画,又经常搞大扫除,但是有谁愿意把一张画帖到楼顶上。况且张帖的画,大多是为了扩展学生的知识面,有谁会跑到这46层的高楼上来看。”“帖张画是非常随意的事,跟帖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可疑神疑鬼的吗。”崔勇进坚持自己的观点。“在这么高的楼顶上,又是极隐秘的地方,张帖了一幅画,又不碍谁什么事,会是谁有心将它撕下来呢?除非这个张帖画的人,遇到了什么事,这幅图怕被人发现,才有意识的把它撕了下来。”江波分析着道。崔勇进听了江波这么一番的解释,觉得有点理由,随意帖一张图,不知是出于某种意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对于他们几个学生来说,这有什么可追查的吗?江波见崔勇进不作声了,还以为自已的一番推猜打动了他,继续做解答:“崔哥,昨天当你进了体育老师的家后,看到客厅里的,墙壁上到处张帖着雄鹰俯瞰图和大鹏展翅的画,你就将我们昨天在球场上看到的那只大鸟,跟体育老师可能存在某种联系的……”“我那只是一种预感,比你江波在这里胡乱猜疑要靠谱点,我所看到了那张图上的大鹏,跟我们在球场上见到的那只大鸟很像,而你江波在此折腾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在一旁的李显插上话了:“我看你们两个人,都捕风捉影了。昨天发生在球场上的事,怎么能跟武老师扯上关系呢?难的不说,那么一只大鸟,只有在大海上才能见着,我们这里离海域有多么的远。”“有多远?”江波急着问道。“不说十万八千里,我们处于西部省份,离海最近的,我查过了资料,最少是四千公里。”李显振振有神的说着。“一只那么大的鸟,它可以从天空中飞过来,又不像我们人类用两条腿。”江波心存反感道。“我查阅了关于信天翁,这种海上最大海鸟的习性,由于身体笨重,需要借用空气的急流才能逆流飞起,在没有强气流的条件下,它会选择一个高处,滑行后才能起飞。在我们这个平静的地方,根本就不适合它们活动,没有借助起飞的急气流,没有高高的山峰。到了我们这里,它就是一只永远而飞不起的鸵鸟。”李显说得挺费劲的。李显的一番话,有一处似乎让江波开了脑洞:“那种笨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