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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负责的。”“……”我可谢谢你的不负责。夏京彦往旁边挪了挪,和她保持距离,脸上冷得都快结冰了,一句话也没说,掉头就走。然而,还没走两步就和道长的那帮拖拖拉拉赶过来的员工们迎面撞上了。道长激动地扬手一喝:“就是他们!兄弟们,给我把人按住了!居然敢在爸爸的地盘上抢买卖!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他们不可!”夏京彦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对面,提步挡在白可面前:“你先走。”“不用不用,打架我能行!”“我没跟你商量。走!”“……”白可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看向已经开始泛红的天空,天快亮了,的确不能再墨迹了。于是,扭头就打算走人。对面的道长听见两人的对话,气得直跳脚,还能不能把他放在眼里了?“你们把我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们都瞎呢?别以为大街上接吻就能蒙混过去,我不管你们什么路子的,今天你们必须把头给我撂下!否则,谁也别想走!”有些人就是天生长了一张欠打的嘴,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夏京彦刚刚有些淡下去的耳朵又开始烧了起来。白可站在他身后,挑衅地甩了甩黑袋子里的头:“自己来抢呗。”说完,提步往前走。“兄弟们,别客气!给我上!”对面的小弟们一窝蜂的冲了过来。白可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走开一段又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夏京彦就像一道墙,愣是把所有人都挡在了墙外。谁也往前不了半步。一身黑色西装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出手干脆利落,非常漂亮。只不过,这夏京彦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平时不见他像个打架积极分子,这会儿却凶残的吓人。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道长的人被他揍得纷纷求饶,倒地不起。白可看得莫名其妙。“???”吃错药了?“不至于不至于,老板,不至于……意思到了就行了,再打就出事了……”白可眼看着夏京彦把人打得痛哭流涕了还不松手,第一次干起了劝架的活,赶紧又折返回来拉着他走了。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亮了。白可非常讨厌在日出前干活,一进屋把头随手丢给夏京彦,准备洗个澡换身衣服睡觉去了。夏京彦虽也疲惫却没什么睡意,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眼前一黑时的那个吻。在屋子里不自在地转了半天,只有靠其他事情转移点注意力。“那两头什么时候到?”夏京彦问。白可:“今天。”夏京彦打开黑袋子,把徐美美的头从里面拿了出来。黑袋的一角有被烧过的痕迹,夏京彦这才蓦然想起白可抢头的时候,徐美美头上的火焰并没有完全散去。此时此刻,她的手上应该是有伤的。可扭头看了一眼对面,白可已经又换回了那花里胡哨的裙子,显然丝毫没打算说出自己受伤之事。夏京彦把头先搁冰箱,起身出门了。白可进卫生间洗澡。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吊床上多了一盒专治烧伤的药膏。白可有些意外,看了看还在摆弄徐美美头的夏京彦。“喂,夏京彦。”白可喊他。夏京彦侧目。“你买给我的?”“嗯。”这种皮外伤她本来都懒得管了,没想到他还挺细心。这性格嘛,倒是比他这张脸要值得夸一下的。所以……白可难得夸了他一句:“你这人虽然长得闹心,但……还是挺有优点的。”夏京彦神色冷淡地看着她:“……不必自作多情,送你药膏无非是怕你拖我后退罢了。”“……”白可被他噎了一口,这气不上不下的,说不出的难受。夏京彦莫名有种扳回一局的愉悦,早上那个糟心的吻,这一瞬间似乎也不是那么闹心了。夏京彦拿着毛巾去卫生间洗澡。窗外太阳高照,就连卫生间里都变得亮堂起来。站在玻璃门前,夏京彦后背上的六芒星胎记倒映在玻璃门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跟白可住在一起开始,他这胎记总是会隐隐作痛。难道真的是因为头吗?之前夏舟的头在他身边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京彦洗漱完毕打算致电家里问一下情况。刚出来,就听到吊床那边传来交叠着慌乱与恐惧情绪的呓语。“……爸……不要……别杀我……爸……”夏京彦闻声走过去,吊床里的白可显然是被梦魇了,整个人非常不安。与她平日里的强悍不同,此时的她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脆弱、敏感、需要被保护……夏京彦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梦魇大多是因为神魂不稳,一般这种时候叫醒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刚凑近喊了一声,吊床上的人突然惊醒抽刀。又来?夏京彦微微后撤。白可那把一直别在腰间的刀就在距离他面门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夏京彦要是退得稍慢一步,这刀怕是就劈脸而下了。两人谁都没有动。就这么静默了几秒,白可似乎才醒过来收回刀。看向对面的夏京彦不满道:“你这人很喜欢打扰别人睡觉?”每次都在她睡觉的时候靠近她。“……”真是不知好歹,“你刚才一直喊爸爸。”白可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要她不愿意做表情的时候,其实是很难猜到她心中所想。隔了一会儿,她才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我睡觉的时候不要靠近我。”夏京彦打量着她,能在别人靠近的瞬间做出反映,还是自己不太清醒的情况下,这几乎是本能的肌rou记忆形成的惯性。做这一行的,谁没点惊心动魄的过往。可是,像她生存环境如此恶劣的,他还是头一遭碰到。到底她小时候经历了什么,或者说,她曾遭遇过多少睡梦中的袭击,才让她锻炼出了这样的记忆反应?白可被他这一吵,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打算出去吃点东西。也是在这个时候,夏京彦发现她脖子上永远都戴着的黑色CHOKER掉了。一道非常明显的伤疤赫然出现在眼前,即便不用问,也能从这伤痕里想象得到她当初经历了怎样的凶险。夏京彦下意识地指了指脖子提醒她。白可微微一怔,两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