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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上去将他击杀。安明和寇镇四目相对,立马掀起一股浓烈的火药味。当然如此场合,谁都不会表露出什么让媒体赚取写通稿的材料,安蕾甚至上前亲昵的拥抱了一下安明。安明身子一抖,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毛毛虫爬过,果然这女人最知道怎么恶心人。拥抱玩安明,安蕾优雅的后退一步,先是对周围人笑道,“家弟年幼胡闹,喜欢开玩笑。”又对寇镇道,“媒体朋友等了这么久,父亲不妨就接受一下他们的采访。”寇镇冷冷看了眼安明,又对安蕾的得体表示满意。注意力重新聚焦在他身上。“感谢大家……”寇镇对着镜头刚刚出声,众人也当这段插曲结束,谁曾料想远处突然出现一片极端喜庆的红色,走近了,才发现是长长的队伍,和数不清的队伍人数。唢呐、笛声粗犷有力,鼓、锣气势磅礴,刚刚站在镜头前准备接受媒体提问的寇镇被声音夺取注意力,和媒体一起朝远方看去——来人都穿着古时的旧服,其中最为耀眼的要数穿着汉服的女郎,美丽冰冷的艳容,大圆伞下是一定大红的花轿。“落轿。”走在最前面女人声如黄莺鸣叫,只是语气没有起伏。花轿落下,两侧女郎掀开门帘,轿内走出一玄色服装的少年,头戴镂空雕花黄金冠饰,五官俊秀,面容冷清,即便有周围红色点缀,也不见笑容。标新立异和望而生畏其实隔得不是很远,安明的紫发是前者,而这没有丝毫生气的迎亲队伍就是后者,诡异不说,处处透露着一股死气。寇秋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缓缓走来,后方走来八个女郎,朝空中撒着五彩缤纷的鲜花,芳香遍地,胜过在场任何女人喷洒的品牌香水。如仙人一般,寇秋脚踩鲜花而至。不少人都看呆了,惊呆了,作为少数保持清醒的人,蔺昂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瓜子,好奇道,“他是从哪里招来的赞助商?”蔺安和眼角一抽,出门前不是已经没收了他身上的零食,这瓜子是从哪里凭空冒出的。“你说这个?”蔺昂看懂他的眼神,“西服口袋里我还缝了了口袋。”蔺安和摇头,无视这个糟心的。初时的惊叹过去,媒体疯了一样涌到迎亲队伍那里,但在还差几米远的地方又停住了脚步,无他,从队伍里传来一阵阴森森的鬼气,让他们脚步不敢再上前一步。“够味道!”安明终于明白了寇秋所说的很多人接是指什么,这么好的创意他怎么就没想出来呢再看看寇镇的脸色,黑的都快滴出血来。何止是寇镇,那漫天飘洒的花瓣,对于安蕾和寇颜来说,就像是飘洒的冥币,寇颜到底年轻,指甲几乎快要掐进rou里。不知不觉,玄衣少年已经走到了宴会门口,鼓乐未停,笙箫齐鸣,轿夫上前到两侧放下鞭炮。寇镇怒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寇秋没有回话,反倒是女郎用冰冷的语调道,“请让开。”说着她突然提高嗓子,声音嘹亮道,“除晦——”鞭炮点燃,噼里啪啦的怒响声不绝于耳。媒体的摄像机精准的记录下这一幕。寇秋一双清冷无欲的眼睛毫不避讳的和寇镇对上,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对峙状态。其实他只是刚才被颠簸的花轿晃昏了,一时还没缓过神来。“既然人都到齐了,也该进去,莫让今天宾客空等。”安蕾不可置信的望向寇季薬,似乎不相信他竟然出声包庇这个无法无天的私生子,要知道,寇秋不但毁了寇镇的接风宴,就连专门为寇颜牵线蔺家的机会也毁了。寇季薬淡淡扫了她一眼,安蕾咬着嘴唇,搀扶着寇镇,“我扶您进去。”寇镇心里恨不得上去给寇秋一巴掌,碍于媒体,也只能等着今晚晚宴结束再来算账。寇秋准备跟着都进去,身边的女人阻止了他。“不合礼数。”寇秋压低声音,“有何不可?”女人,“请您找人背您进去。”寇秋,“……”他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礼数?寇秋,“如果我非要自己走进去呢?”女人,“没人迎您,我们就会用花轿接您回去,再重新过来,直至有人背您进门。”十里红妆迎卿来,原来‘迎’字是这样用的!寇季薬转过身,“跟上。”寇秋没有动,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安明第一个排除,至少他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舅舅;寇季薬是他亲爹就更不可能了,寇秋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蔺昂同蔺安和身上。女人,“现在请告诉我您的选择?”寇秋,“你不觉得这样临场选新郎是一种水性杨花的表现么?”女人走到蔺昂和蔺安和前面,负责撒花的八个女郎跟在她身后,九人齐齐对寇秋鞠躬,声音一致道,“请您选婿。”寇秋:……在场众人:……作者有话要说: 家长会上:水杉:“说,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寇秋左边站着寇季薬,右边站着蔺昂,“其实……我是来表演个小节目的。”水杉:“什么节目。”寇秋:“吉祥三宝。”第72章进击的水仙花选婿?几个拿着麦克风的记者揉揉耳朵,一定是听错了,虽然两个字都认识,可组合起来怎么就叫人不敢相信了呢?八个女郎没有抬头,为首的女人冷冰冰道,“请您误勿吉时。”语毕,八女郎忽跪伏在地,重复女子话,“误勿吉时。”寇秋,“婚姻法规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女人,“您多虑了,婢子已研究过,男子与男子缔结婚姻并不包含在内。”寇秋,“……你懂得真多。”女人抬起头,冰冷的眸子里无欲无情,“请您速作决定。”寇秋抬眼,眼中如古井兴不起任何波澜,两人目光相对,陷入一种僵持局面。“够了!”寇镇手里的手杖重重在地上敲了两下,“要荒唐到何时,还不快滚进来。”寇秋没有理会他的怒吼,反道,“我若不愿,无人能强迫。”女人,“看来您心意已决。”寇秋报以冷笑。“既如此,您可以进去了。”寇秋一怔,没想到对方竟然先服软。他试探的朝前走了一步,女人和其余人只是跟在身后,没有阻止,再迈一步,依旧无人阻止。不是说没有人迎亲就会重新被花轿抬回去?尽管觉得怪异,寇秋最后仍是放开手脚向前走。跨进门槛的那一刹那,忽感背后